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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5章:足以讓他不能自持

    “啊?”小妞皺着眉頭,很是糾結:“可是不是聽說,皇上也是三宮六院,后妃七十二個嗎?”

    “對。”小黎重重點頭:“我爹說,皇帝就是最大的渣男,就是他壞,才帶着天下所有男子一起壞。”

    “真的嗎?”打開新世界大門的大妞小妞還是很猶豫:“那這麼說,容七公子真的也是……渣男了?”

    小黎一口咬定:“當然了,所以他是壞人,你們都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大妞連連點頭:“我與他不熟悉,不會走近的。”

    小妞遲疑一下,也心有慼慼:“容七公子不喜歡我,我與他也走得不近。”但是,小妞還是不覺得容七公子是壞人,哪怕他是小黎小公子說的那個什麼“渣男”,但是,小妞也覺得他不壞的……

    小黎看兩個小丫頭都很聽話,老懷安慰的點頭,還特地學着大人的樣子,嘆了口氣:“你們懂事,我就放心了。”

    大妞小妞再次點頭,然後齊齊圍過去,求小黎小公子再說一些關於皇帝是渣男的事,這種事,感覺光聽聽就好有意思。

    三個小孩在下面圍成一團。

    而樓上,柳蔚看着容棱回房,換衣,鋪牀,動作一氣呵成,柳蔚就站在容棱後頭,看着容棱一番動作,一句話也沒說。

    大略是柳蔚的視線太灼人,容棱頓了一下,回頭看柳蔚一眼。

    柳蔚立刻噙着眸子,乖乖的看着他。

    容棱蹙了蹙眉:“有事?”

    柳蔚搖頭,走過去,坐到牀榻邊,瞧着容棱,問:“你不是沐浴嗎?”

    容棱坐到柳蔚的旁邊,表情很疲憊,而後揉了揉眉心,漫不經心的道:“明日吧。”

    看得出容棱當真很累,柳蔚眼珠子轉了一下,起身,跑到容棱後頭,伸手爲他按頭。

    軟綿的手感,輕重有度的在自己頭上各穴按壓,不得不說,的確很舒服,很解累。

    但哪怕再舒服,容棱還是捉住柳蔚的手,將她移開,示意不用了。

    柳蔚不依不饒的:“捏捏會好很多。”

    “無須。”男人態度很執拗。

    柳蔚索性直接黏上去,笑着說:“要不你躺着,我替你按按背?”

    “不用。”

    “那按按肩膀。”說着,柳蔚手已經動上去,扣住人家肩膀就不撒手。

    容棱蹙了蹙眉,猛然起身,面帶不耐煩的道:“我去沐浴。”說着,隨意從衣櫃裏拿出件衣服,轉身出了房間。

    柳蔚蹲坐在牀上,聽着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心都碎了。

    看來,果然是需要放大招了。

    深吸一口氣,柳蔚跳下牀,莊嚴而凝重的在牀底下刨啊刨,刨了個包裹出來,打開,抖出裏面的衣服,一咬牙,換上。

    容棱沐浴回來,溼淋淋的頭髮,貼着皮膚,令他不太舒服。

    進了房間,沒有瞧見柳蔚,容棱頓了一下,下意識的想回頭看看走廊,可還未轉頭,就聽牀榻裏,傳來一道柔軟的聲音:“回來了?”

    熟悉中又帶着些不熟悉的感覺的聲音,令容棱微愣,容棱上前兩步,果然瞧見

    牀榻裏頭,躺着個人。

    反手將房門闔上,容棱隨口問:“睡了?”

    柳蔚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掖在脖子下頭,掖得很死,不露一絲皮膚,纔回容棱:“嗯,我也有些累了。”

    容棱沒說什麼,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將脫下的衣服放到一邊。

    柳蔚看着容棱走來走去的挺拔身影,猶豫一下,道:“你也上塌吧。”

    容棱看柳蔚一眼,繼續擦頭髮,說:“你先睡。”

    柳蔚舔舔脣瓣,執着的道:“一起睡,你先上來。”

    容棱有些古怪的看向柳蔚。

    柳蔚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卻笑得尤爲尷尬。

    不知柳蔚存了什麼心思,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容棱遲疑一下,便放下乾布,走到塌邊。

    上了榻,容棱要掀開被子,柳蔚卻把被子壓得很緊,說:“先吹蠟燭。”

    容棱不解其意,但也沒甚在意,一揮手,利索將蠟燭熄滅。

    屋子裏轉瞬漆黑,容棱掀開被角,睡了進去,男人的頭髮還未乾透,就這麼躺下,多少有些不舒服。

    而睡在內側的柳蔚,在做了一通心理建設後,將身子,慢慢貼到容棱身上。

    這種把戲,這幾夜,柳蔚每晚都做,容棱已經麻木了,他正打算隨意將她推開,自己側身睡,背對着她,就像前幾夜一樣,可手碰到她的身子時,容棱卻愣了一下。

    柳蔚睡覺時穿什麼衣服,穿幾件衣服,衣服的手感是什麼,容棱可謂都一清二楚,眼下手裏摸到的這件衣服,手感卻明顯與平日不同。

    因爲這種不同,容棱稍稍頓了一下,而柳蔚也再接再厲的貼上來,最後,索性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裏。

    不對,的確不對,太不對了……

    容棱沉默一下,霍然起身,將被子一掀,指尖捏了團內力,那股內力被他擲出,不偏不倚的飄到剛剛熄滅沒多久的蠟燭火芯上,接着,下一秒,房間裏亮堂起來。

    而容棱回頭,也恰好瞧見了讓他驚駭的一幕。

    柳蔚躺在牀上,身子一動未動,柳蔚現在的摸樣其實並不好看,至少柳蔚自己覺得不好看。

    容棱沐浴的時間並不長,柳蔚的準備工作並未做太久,至少,除了換衣服外之外,她甚至不施粉黛,一點妝容也沒添。

    而落在容棱眼裏,柳蔚現在的摸樣,卻足以讓他不能自持。

    目露忐忑的女子,緊張的躺在牀榻,女子的頭髮被拆了開,瀑布一般的披散開來,一大半被她壓在身下,剩下的零散發絲,調皮的露在外頭,黑色的髮絲趁着她雪白的皮膚,透着一種鮮明對比,令人瞳孔一顫。

    而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這件衣服。

    淺藍的對襟小儒裙,是夏季的女子裙裳,因爲衣服甚薄,在這盛冬之際,便自然的顯出一種贏弱潺潺,柔媚可欺的摸樣。

    柳蔚解開了束恟,恟前一雙圓軟在單薄的衣衫內,若隱若現,更是讓容棱本就深邃的瞳孔,緊縮了一下。

    容棱的目光太灼人,柳蔚很尷尬。

    柳蔚臉頰紅透了,拘謹的坐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是……是小黎……他他說,他很久沒見着他孃親了……讓讓我穿一下這個……都,都是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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