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法醫狂妃 >第797章 爲何要柳蔚朝堂上破案?後悔!
    第797章 爲何要柳蔚朝堂上破案?後悔!

    “他國細作?謀反之徒?”嚴震離皺了皺眉,再次插嘴:“這麼一說,倒是有些指向,莫非……”

    嚴震離說着,看了圈兒大殿,最後將目光轉向殿上的九五之尊乾凌帝,卻微妙的沒將後面的話給說出來。

    柳蔚的話有沒有指向性,兩說,而嚴震離這話,卻分明是將事情牽引到了權王頭上。

    同時,朝中百官有此想法的,也大有人在。

    如今再細想一下,玉屏公主的案子,不就發生在後宮爆出權王密謀造反的證據之後?對了,裳妃娘娘不也因此而死?

    難不成,是那權王見事情已經曝光,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出這麼一個連環亂子?

    周圍的議論聲又大了起來,柳蔚看了一眼越國候,卻見越國候也正看着她,且對她擡了下眉,似有所指。

    柳蔚這邊明白了,越國候嚴震離故意這般說,看來不是真的懷疑權王,只是藉此,將權王的名字帶出來,等她洗脫權王的嫌疑。

    如此看來,越國候,當真也站到了權王那一邊?

    柳蔚面色不改,心中卻想,權王還真有些本事,容棱,容溯,越國候,這一個個的人物,竟都願意爲其所用。

    再看那皇位上的年邁老人,柳蔚心底一絲冷笑。

    到底,是不得人心。

    “侯爺的猜測並沒錯。”柳蔚適時揚聲,打斷了百官的竊語。

    越國候知道柳蔚看懂了自己的示意,便沒再說話,靜觀其變。

    乾凌帝則覺察出了什麼不對,到底是多年的上位者,對於危險的敏感,永遠比任何人都深。

    乾凌帝看着越國候,眼神晦澀複雜,像是要將人看透。

    越國候分明感覺到乾凌帝的視線,卻沒有轉首,只是繼續看着柳蔚,等柳蔚說下去。

    “臣當時,第一懷疑的,便是那人。”柳蔚說着,對乾凌帝拱拱手,一臉真誠的道:“在此,臣有一事,要向皇上請罪。”

    乾凌帝淡繆的看着柳蔚,表情沒有任何起伏。

    把這話頭牽引到權王身上,乾凌帝一時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柳蔚低垂着頭,再道:“臣對兇手的身份有了懷疑,遂,私自調查過。調查那人,便不可避免的要牽扯裳妃娘娘,因此,臣……去過裳陽宮。”

    果然,此言一出,乾凌帝表情難看了。

    乾凌帝銳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柳蔚,聲音,冷的宛若冰凍:“柳卿,倒是有些在多生是非了。”

    這一句“多生是非”,聽得滿朝文武一驚。

    完了,自己後宮的女人,與自己的死對頭勾勾搭搭,皇上本就不高興過了,這柳大人還非要再把這事兒給挖出來,這……這不是給皇上觸黴頭嗎?

    一下子,朝堂百官再一次靜若寒蟬。

    而引起聖怒的始作俑者,卻一臉無辜。

    柳蔚埋着頭,真誠的道:“此事,的確是臣僭越了。臣也明,儘管臣是一心破案,但方法用的不對,依舊是個錯。臣今日請罪,不求皇上

    恕罪,待真相解明後,臣,任皇上處置,絕無半句怨詞。”

    柳蔚說的如此誠懇,乾凌帝若真在這個時候,逮着柳蔚爲破案而不懂規矩來說事兒治罪,怕是也不得百官之心,這藉口,也站不住腳。

    今日,當着朝內百官的面,乾凌帝倒有些後悔了,後悔爲何要柳蔚朝堂上破案,雖說其中的確有爲難之意,但如今他這九五之尊進退維谷,失了退路。

    乾凌帝在沉默了半晌後,到底壓着火氣,道了句:“柳卿,到裳陽宮查到了什麼?”

    柳蔚立刻道:“查到的東西,很多。”

    說完,看乾凌帝沒有制止,柳蔚就繼續道:“當臣前往裳陽宮時,裳妃之事已經過去許久,宮內也早已荒蕪,但讓臣意外的是,裏面,竟還真發現了線索。”

    柳蔚說着,走到玉屏公主的身前,掀開公主腳那邊的白布,裏頭,放着一個卷軸。

    柳蔚將其拿出來,舉起說道:“字畫。”

    而後,柳蔚將字畫展開,又道:“此畫,乃是一幅美人圖,而畫中之人,不知可還有人識得?”

    那畫作一展開,滿朝文武皆探頭去看,年資淺的,看了一眼,便轉開了視線,不因其他,只因這畫中女子,竟身穿後宮貴妃服飾,那也就是說,此人乃是皇上的某位宮妃。後宮女子,又哪裏是前朝男子可以隨意瞻仰的,哪怕是畫像,也是不可。

    而年資長一些的,卻在看了那女子的容貌後,唬了一跳,頓時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乾凌帝看着畫中之人,本就陰沉的臉色,再一次壓得更沉。

    畫中之人,如此清晰熟悉的容貌,乾凌帝又怎會不認得,而就因認得,乾凌帝纔不想再看。

    柳蔚也不等任何人表態,直接便道:“畫中之人,乃是一位已薨的貴妃娘娘,妃號爲敏,而這位敏貴妃,不是旁人,正是裳妃娘娘的嫡親姐姐。而這裳陽宮的前主人,也是這位敏貴妃。”

    裳妃的嫡親姐姐,已薨的敏貴妃,怎地話頭又說到這上了?

    嚴震離摸着下巴,問道:“柳大人可是說,這畫中的女子,與案情有關?可敏貴妃不是已去世許多年?莫非,還能是兇手不成?”

    柳蔚搖頭:“侯爺誤會了,下官的意思是,敏妃娘娘的畫像,怎會出現在已經荒廢的裳陽宮牆上?侯爺可看,這畫像保養得宜,顯然是有人特意保存,而既然是精細保存的東西,又怎地會隨意出現在那破亂不堪的地方?”

    嚴震離明白了:“柳大人是說,這畫,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將畫掛出來之人?柳大人,知曉那人是誰?”

    柳蔚笑,卻沒有回答。

    嚴震離一看這表情,就猜:“知道?”

    柳蔚不隱瞞了,最後還是點頭:“知道,且那個人,就是整個案件的關鍵。”

    “怎麼說?”

    柳蔚轉首看向九五之尊,道:“在此之前,還有一事要解決。臣現在只是將案情的起源,追溯,逐一說明。關於兇手,關於幕後之人的身份,不怕直言,那是另一檔子事,需從長計議。”

    有人聽不下去的,收緊了眉頭很是急躁的道:“還請柳大人,直言說明!”

    柳蔚看向那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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