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法醫狂妃 >第979章 柳蔚背了這口色慾薰心的鍋!
    第979章 柳蔚背了這口色慾薰心的鍋!

    容棱喉嚨裏發出一聲低笑,探首,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手則從她衣袍下襬,伸向她的褲子。

    褲子褪起來,比外面衣衫容易多了,兩三下,容棱已握住了懷中人兒光裸的腳踝。

    柳蔚額頭開始冒汗,細密的薄汗。

    容棱看到了,瞧着她緊張兮兮的模樣,突然覺得很有意思,頓時便不急着直奔主題,反而指尖在她大腿上繞了兩下,繞到了她的腰上。

    穿上衣服看着沒怎麼發覺,但褪了衣服,五個月左右大的肚子,就看得出稍微鼓起的弧度了。

    柳蔚纖瘦,哪怕五個月了,肚子也並未有多大,容棱手指又移動,引得某人一陣吸氣。

    “你有完沒完!”柳蔚氣了,自己半敞着身子,任這人擺弄,這人還得寸進尺,越發觸碰她的底線。

    果然是“盜集”害人!容棱以前都不搞這些花招的!

    心裏這般想着,柳蔚就聽到男人輕笑出聲,沙啞的音色,透着幾分低穩,而後,她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

    柳蔚本能的順勢攬住他的脖子,半身的重量,掛在他身上。

    容棱起身,將她抱穩,往牀榻那邊去。

    走到牀邊時,卻沒急着將她放到牀上,而是讓她抵着牀幔外的牀圍,讓她站着。

    柳蔚有種不祥的預感,頭皮開始發麻。

    容棱勾起一條腿,半跪在榻上,將柳蔚鎖在他懷裏,讓她進出不得,看着她搖搖欲墜。

    柳蔚都要哭了:“祖宗,你又想怎麼樣?”

    容棱沒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住了她,這次的吻,比方纔要激烈許多,她後背緊貼牀圍,後腰是男人滑動的手指,她感到全身酥麻,雙腿難以站立。

    “我上去吧。”柳蔚小聲的要求。

    男人咬住她脖子上的皮膚,聲音輕漫:“你這麼急?”

    柳蔚背了這口色慾薰心的鍋,悶悶的道:“是,是我急,我上去吧。”

    容棱卻輕輕的說:“《千金要方》有載,婦孕者,三月爲佐,宜食通並疏效物,寬衣心脾,輔以體健,五月爲宰,宜動情之以魄,慰以身心,培以立然也。”

    柳蔚朦朧的聽着他說了這幾句,卻沒怎麼懂其中意思,只恍惚的點頭:“先者也言,五月爲宰,其後的孕婦行動,皆與生育有關,情之以魄,鼓勵交歡,培以生育時,部口疏通,順利生產,所以,與我此刻要到牀榻上去,有何關聯?”

    容棱捉住她的下顎,將她臉轉擡起來,讓她霧濛濛的眼睛直視自己,勾脣重複:“培以立然也。”

    柳蔚眼眶因爲燥熱而變得發紅,眼白還輕微地泛起了血絲。

    容棱含住她的脣,狠狠吸着。

    待他親夠之後,到底放開了柳蔚一會兒,柳蔚趁空就說:“培以立然也,所以呢?”

    “立。”容棱這次只說了一個字。

    柳蔚腦子有點亂,理了好一會兒,才理出那個立字在男人口中所表達的意思,她登時羞惱:“立,不是站着做那檔子事的那個立,是……立根本而然也的那個立!”

    容棱不聽,他顯然只認自己的立,因此,手指已經掀開柳蔚的……指腹觸到了她的……

    柳蔚倒吸一口涼氣,還想抗爭,男人卻已經……

    容棱是真的下了狠,足足半個時辰,一直蹉跎着懷中那奄奄一息之人,不讓她坐,不

    讓她躺,只讓她“立”着——安全!

    柳蔚要炸了,做那事時,好幾次甚至生出動手跟他一決高下的意思!

    一場場的狂烈,將她所有的力氣耗盡,到最後,她只能死魚一般報復性的抓着他的肩頭咬。

    咬出了血痕,就也學着容棱,再去將那痕跡舔掉。

    舌尖帶走血腥,還未嚥下,籠住他的男人,就突然開始發狂,讓她徹底招架不住,鼻尖噴出的聲音,除了嗯啊,再無其他。

    等到一切都結束,柳蔚終於被放到了牀上,她癱軟一片,臉埋在枕頭內,還在緩和呼吸。

    容棱看着她裸了一半的背,側躺着身子,手指順着她脊骨的線條,一路往下去。

    他的指尖彷彿帶着電,麻得人——咬牙切齒!

    柳蔚掙扎一下,拉了拉被角,想把自己遮住。

    容棱卻從被下探入,在被子裏繼續索繞着她的皮膚。

    “有完沒完。”柳蔚有氣無力的,不滿的譴責。

    回答她的,是男人放肆的動作。

    柳蔚感覺他手的又繞到了自己的危險區域,急忙坐起來:“該給陌以換藥了,我衣服呢?”

    容棱將人一把摟住,含住她的脣。

    柳蔚推他,容棱就扣住她的手。

    “唔……”柳蔚掙扎了兩下,掙扎不開。

    柳蔚改抱着他的頭,長長的吐氣,突然說:“你說,陌以真接受了我,以後是不是也該對你改口了?”

    容棱挑了挑眉,別有深意的睨她。

    “叫你,姐夫?”柳蔚問。

    下一瞬,本就如狼似虎的某人,直接在她匈口狠狠吸了口。

    柳蔚硬扛着感覺,咬牙說:“那當姐夫的,就爲了兒女私情這麼點小事,將娘子弟弟的身體置之不顧?我說真的,他的藥得定期換,不然容易感染,發炎影響復原,留疤還是小事,就怕引起併發症。”

    柳蔚說的頭頭是道,軟硬兼施,好像很講道理。

    但容棱知道,她在胡扯。

    柳蔚最後還是硬生生的又讓他“擺弄”了一次,才趁着還有神智,飛快的穿上衣服,束好男子髮式,出了門。

    柳蔚離開後,容棱在牀上沒動,又過了一會兒,才認命的起身,換上衣服跟着出去。

    彼時,柳蔚已經在柳陌以的房間,爲他換藥。

    付子辰就在柳蔚旁邊,看着柳蔚脖子上難以遮掩的紅痕,表情很不好。

    柳陌以倒是沒注意到這個,他整個人因爲姐姐的靠近,而顯得緊張,一直低垂着頭,眼睛都不敢往上擡。

    柳蔚換完了藥以後,一邊收拾工具,一邊說:“這些日子你也躺膩了,再過兩三天,就差不多了。”

    柳陌以一時高興,擡頭看她:“可以隨便下地了?”

    柳蔚盯着他,滿臉都是笑:“嗯,可以了。”

    柳陌以瞧着姐姐笑眯眯的眼睛,又覺得很窘迫,趕緊再垂下頭。

    沒再說太多的話,柳蔚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柳陌以卻又叫住她:“那個……”

    柳蔚止住步子,回頭看他。

    柳陌以捏捏手指,說:“可以單獨聊兩句嗎?”

    “好。”柳蔚回答,轉首看向付子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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