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法醫狂妃 >第1188章 醜醜你太讓其他小夥伴心寒了!
    第1188章 醜醜你太讓其他小夥伴心寒了!

    莫名其妙多了一頭狼,其他人面上不顯,心裏卻嘀咕起來。

    嶽單笙倒是不在心裏嘀咕,他直接就問了。

    容棱卻只用手掌擼了擼白狼豐厚的背毛,大狼被摸得舒服了,眯着眼睛,就趴他腳邊。

    嶽單笙挑了挑眉,索性也不問了,把地圖拿出來跟他商量。

    明明乖乖趴着的白狼在見到地圖的那一刻,倏地站起來,兩步靠前,走到地圖旁邊,毛爪子把地圖一角按住。

    嶽單笙擡眸看容棱。

    容棱揉了揉大狼的脖毛,道:“回來。”

    大狼“嗚嗚”一聲,用鼻子去拱地圖,把地圖都拱得翹角了,還不肯停。

    嶽單笙把地圖收起來,拍了拍沾了狼毛的邊角,仔細疊好,眉頭擰了起來。

    容棱也不明所以,又把大狼拉了拉。

    大狼這纔回到容棱身邊,腦袋垂下,把下巴擱在他膝蓋上。

    容棱下意識的揉揉它的腦袋頂,問:“做什麼?”

    大狼往他懷裏鑽,像在撒嬌。

    嶽單笙忍不了了,霍地站起來,轉身就走。

    容棱沉默片刻,接着起身,拉着大狼去敲師父房門。

    敲了好一會兒,老者纔來開門,大略是剛醒。

    看到容棱,老者正要說話,卻聽到一陣熟悉的呲聲,低頭一瞧,頓時嚇得後退兩步:“你把它帶來做什麼,看不出它想吃了我?”

    容棱拍拍大狼的頭:“師父曾說,它是您故友所養?”

    老者一臉不樂意:“那人在的時候,這小畜生可沒這麼兇。”

    容棱又問:“那如今,那位前輩身在何處?”

    老者語氣有些唏噓:“就是找不着了,纔回來見這小畜生。”

    容棱:“師父曾來過此島?”

    “自然。”老者一臉自得:“爲師還在這島上搭過一間木屋,只是時隔多年,風吹雨打,早已沒了蹤影。”

    “師父既然來過,此前爲何不說?”

    “啊,這個……”

    “此島位於深海與魔鬼海之間,地域特殊,且遠離主航,普通船隻應當難以抵達。”

    “是……是挺難過來的……”

    “若要進入此島,極大可能需穿過那片被悍魚污染的海域,如此看來,悍魚之患,師父也曾經歷過?”

    “悍,悍魚啊……沒……沒……”

    “那師父是如何來到此島的?”

    “就……就迷路……就……”老者說了兩句,覺得自己被牽着鼻子走,頓時反駁:“你這是何語氣,質問爲師?”

    容棱:“徒兒不敢,只是若師父對此域熟悉,還請師父明示,下一步,我們該如何行船。”

    “不知不知。”老者擺擺手,關了房門,兇惡的道:“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們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容棱又敲房門,可這回師父說什麼也不開。

    大狼在容棱身邊跟着,不解的仰頭看着新主人。

    容棱不願懷疑自小敬重的恩師,但此行路上,師父許多舉動,又的確難以解釋。

    遇到悍魚,柳蔚尚想不明白悍魚的能耐,卻是師父出言解惑,到了這片荒島,師父又爲何非要找這頭白狼?

    若他老人家一開始目的就是這頭白狼,那師父就是知曉他們早晚會來此島?

    爲何知曉,又爲何未提及?甚至到了現在還避而不答?

    師父的故友是誰?這頭白狼爲何要跟着他們?師父執意帶走白狼的意義又是什麼?

    容棱現在才發覺,此次出海,一直被他忽略的師父,原來藏了這麼多祕密。

    他相信師父不會害自己,可他老人家到底想做什麼?

    容棱帶着疑惑回了房。

    柳蔚正在哄醜醜,小傢伙剛吃了奶,正窩在孃親懷裏精神得很。

    大白狼似乎很喜歡柳蔚,一進房就乖乖走過去,站到牀榻邊,仰頭望柳蔚。

    柳蔚本不喜歡這頭狼,不止因它個頭大,還因她從未想過養貓養狗,她更喜歡鳥兒,甚至蜘蛛、蛇這些,對四腳動物向來印象一般。

    可人畢竟是有心的,一頭乖順的大白狼,噙着澄藍澄藍的眼睛,無辜純淨的看着你,看久了,多少會讓人心軟。

    況且這頭狼還會握手,還會作揖,容棱還在教它咬自己的尾巴轉圈,才藝可以說非常的豐富!

    柳蔚心滿意足的擼擼狗頭,白狼張着嘴吐舌頭看她,又雙腿正立,爪子趴在牀邊,立着身子看柳蔚懷裏的醜醜。

    醜醜也看到了大狼,露出牙肉,身子往那邊湊。

    柳蔚只好抱着醜醜靠近,白狼似乎很緊張,悄悄去聞襁褓。

    醜醜又咯咯咯笑。

    柳蔚覺得女兒很沒出息,咕咕和珍珠也沒少陪她,甚至小黎養的蜘蛛小花還陪她一起睡過覺,但她怎麼就能對大白狼這麼親近,這讓其他小夥伴多心寒啊。

    但醜醜就是喜歡大白狼,大白狼也喜歡她,還把下巴擱在牀沿上,一聲不響的陪着醜醜。

    柳蔚索性不管了,擡頭問容棱:“你表情不太好,還未商量出後面路線該怎麼走?”

    容棱簡短的將師父之事說了,末了又看向正敦實的陪着醜醜的白狼:“它也很奇怪。”

    柳蔚也看向白狼:“這頭狼的確乖順得驚人,你說它通靈性,我是信的,那張地圖是人身上割下來的,帶着人味,它聞出來了?”

    “或許不是。”容棱說出自己的猜想:“或許,它見過那張圖?”

    柳蔚一愣:“這不太可能吧,那張圖一直長在鍾自羽背上。”

    “那是拓印。”容棱道:“原圖呢?誰人所畫?”

    柳蔚驚訝他的猜測:“你的意思是,懷疑師父口中所謂的舊友,與地圖的原畫作者有關?可那原畫作者不是在紀家嗎?是那次出海的倖存者。”

    “倖存者,只有一人?”容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許不切實際,但這座島的位置讓他總忍不住這麼聯想,因此,他更想從師父那兒得到答案,可師父明顯不肯說。

    “其實也不一定要讓師父開口。”柳蔚琢磨一下,摸着下巴盯着白狼看:“如果白狼能不攻擊珍珠,我可以託珍珠問問它,從它口裏或許也能問出答案。”

    自從師父到處殺小動物的事兒在白狼這裏上了黑名單,當日同師父一道的小黎,珍珠,包括咕咕,都被白狼記上仇了,白狼現在看到他們就想咬他們。

    小黎,珍珠,咕咕這兩天都不敢來粘着柳蔚和容棱,總感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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