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看着夏小巾,這四處是積雪,溫度又在零度以下夏小巾拍了幾次從小雪山上跳下來的戲,都因爲穿得太厚重,達不到那種仙氣飄逸的感覺
夏小巾決定只穿那套薄衣裙,那套在夏日穿極好,冬日就冷得刺骨的衣裙,來拍完這場戲
“沒事不就是從上面跳下來,達到效果就好了,我又不是要一直穿着這套衣服拍完整場戲”
夏小巾知道晏楚擔心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可以忍受,因爲那是她的工作,她不得不盡自己的全力把它做到最好
“你知不知道,這裏多少度你那樣拍完,會生病的”
“不會的,不是在打鬥嗎活動起來就不那麼冷了”
“這場戲可以回去拍,後期做效果就可以了”
“好了,你相信我再說了,我們爲什麼到這裏來,不就是爲了達到更好的效果如果那場戲我回去拍,那在這裏取景就失去了意義”
“你不用這麼拼”
“我只是不想因爲自己嬌弱,而真的就嬌弱了我能做的我就要把它做得最好”
晏楚最終沒有說服夏小巾,他看着那滿天的飛雪,刺骨的寒風吹起夏小巾身穿的那套薄紗裙,和四周那白皚皚一片合在一起,仙氣吸人
夏小巾被凍得身體都沒有知覺,如果不是靠着她堅強的意念,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這麼刺骨的冰天雪地中,會有何反應
她站在那早已經找好的小雪堆上,手中拿劍,風吹起的不只是她的薄衣,如瀑的青絲,還有她那快要失去知覺的皮膚
她這場戲本就是演一個高冷的女子,而她此時表情僵硬,除了那雙眼睛,她不知道是因爲表情故意被自己刻畫得有些面癱,還是被凍得已經面癱
“小巾開始跳下來”
下面導演對着夏小巾喊到,他沒想到夏小巾爲了達到最完美的效果竟然穿得那麼少,站在上面
而他不由得對她有一種欽佩之感他們裹着厚衣都在瑟瑟發抖,而夏小巾卻沒有
夏小巾做好動作,被威亞吊着就從上跳了下去而迎接她的是那刺骨的寒風
她努力讓自己表情不變化,努力在那寒風中睜開眼直到腳尖觸地
“你”
晏楚見拍完,立馬拿着手中的大衣,衝了上去,把夏小巾包裹起來
當他觸碰到她的手時,被那如冰的僵硬和寒冷,嚇得心中一顫
“我沒事”
夏小巾見晏楚抓住她的手,開始摩擦起來可是她的手依舊沒有知覺她只能擠出個笑臉讓他安心
晏楚不知道是因爲心疼這個要強的女孩子,還是怕她生病而辜負了宗洛彥對他的囑咐
他在看到夏小巾那蒼白的臉,和觸碰到她冰冷的身體時,他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試圖讓她溫暖一點
可是他忘了,這四周有很多眼睛都看向了他們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失態,也沒有過的失去理智
“你”
“別說話很快就會溫暖一點了”
夏小巾不知道晏楚今天怎麼了即使她被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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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但是她很清楚,晏楚這一個舉動會給他們帶來什麼
在晏楚懷裏待了一會兒,夏小巾推開了他,對着他笑了笑:“我沒事了沒事了”
晏楚這才知道剛剛是自己衝動了可是他真的不敢想太多,因爲夏小巾剛剛真的嚇到了他
“下一場戲小巾你可以嗎”
“可以”
夏小巾點了點頭這場戲講的她深受重傷,她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和重傷沒有什麼區別了,剛好可以呈現得真實
晏楚看着夏小巾走向了雪地中央
他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一直看着他如果不是剛剛那一刻他永遠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麼
他竟然衝動地抱了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對她存了不該有的心思
想起那次他發高燒,夏小巾把用她的手給他降溫,照顧了他一夜那是他第一次不反感一個女人進他的家
晏楚想得有點多了,他想自己冷靜一下,於是給人打了招呼,他就走了
今天的戲收工後,夏小巾沒有見到晏楚,她在想可能他有事處理,於是跟着工作人員回酒店
走到一半路的時候,夏小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的項鍊呢
她開始慌了她不能丟了宗洛彥給她的項鍊其他人都在往前走了,夏小巾還立在原地
她看見收道具的小雪,立馬拉住了她
“小雪你剛剛收拾東西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一條項鍊就是我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條”
小雪見夏小巾一臉緊張的樣子,知道那條項鍊對她很重要,但是她沒看見啊
“我沒有”
夏小巾放開了小雪,往剛剛拍戲的地方跑去
“小巾,你去哪裏不要去”
“你先回去,我馬上來”
小雪見夏小巾往回跑,而其他人都沒有發現,她開始慌了,她只能上去告訴其他人,小巾又回去了
夏小巾知道那條項鍊一定在剛剛那個地方,她因爲要戴另一條項鍊,所以摘下了那條項鍊,後來她就忘了
回到剛剛拍戲的地方,夏小巾在四周看了一圈,總算找到了那條項鍊
她把項鍊緊緊地握在手裏,然後戴了上去,當她回頭想要走回去時,突然降起了大學,把剛剛的腳印都淹沒了
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都一個樣子,夏小巾迷失了方向
她站在雪地中,不知該往哪裏走她剛剛因爲着急手機放在了車上
“現在怎麼辦小巾不見了,手機也沒帶你爲什麼不拉着她”
導演急得在原地走來走去如果夏小巾出了什麼事,他們的心裏除了難受,還有無法向宗洛彥交代。
所有人都知道她緊張的那條項鍊是宗洛彥送給她的
當初在劇組,夏小巾每每取下來都要叫人好好看着,她不放心還自己買了個盒子專門裝那條項鍊
有的東西重要,真的與價格無關而是她最重要的人,把心意付給了那個東西,讓它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