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有一天真的能返祖,開啓鳳凰血脈!”
巨鳥聽了,歡快的鳴叫一聲,似乎很是受用。
自古以來,雞與鳳凰就是近親。《山海經》載,丹穴山有一種鳥,“其狀如雞,五采而文,名曰鳳凰。
雞翅膀短,飛不高故曰禽。因而雞與鳳凰同族同宗,都是鳥類,擁有共同的祖先,具有很多相同的遺傳密碼。
世俗俚語“雞窩裏飛出金鳳凰”
再者,中藥裏有一味藥叫“鳳凰衣”,其實就是雞蛋殼內的乾燥卵膜。
再比如雞爪被稱爲“鳳爪”、雞翅被稱爲“鳳翅”、雞腿被稱爲“鳳腿”等等。
無一不是表明他們的近親關係。
劉一鳴看着“小鳳凰”霞光溢彩的雙翅,點頭嘆道:“還真有鳳凰的幾分影子。”
劉一鳴控制“小鳳凰”,降落到琥珀石前面,劉一鳴探出手掌,覆蓋到琥珀石上,五指一收,“嘭”的一聲,磨盤大的琥珀石被摳出來。
這東西經受一萬年靈液浸泡,已經成了一個寶貝,劉一鳴準備帶回去,放到“聚靈陣”裏面,看看能不能孕育出靈液來。
如今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不必在遮遮掩掩,收了“小乘攝心陣”的玉製陣符,撤去幻陣。
脫去外面的防雷服外套,包裹住琥珀石,扔到“小鳳凰”的脊背上。
自己則控制身體徐徐下降,神識從上到下,掃描巨石,直至谷底,奢望能夠再發現一枚琥珀石。
搜索之後,一無所獲,劉一鳴並不懊惱,畢竟已經得了大造化,人不可太貪心。
這麼一會功夫,被陣法鎖住的雲霧漸漸消散,峽谷裏面的視野開闊起來。
陽光從峽谷上方斜射下來,已經可以看清腳下,散落的的石頭,溪草,粗如水缸一般的藤蔓根莖深深的扎入水邊的亂石堆裏。
科考隊的人漸漸接近這裏,女兵轉過一塊石頭,一眼便看見了劉一鳴,驚呼一聲:“你在這裏?!”
“你沒事吧?”說着,舉着槍就到了跟前,劉一鳴畢竟救過他們一個戰友,因此特戰隊的人對劉一鳴都有好感。
之前劉一鳴漫步雷電叢林,從沼澤裏面救出他們的戰友,已經讓他們大爲驚異了。
後來,劉一鳴等不及,縱身一躍,踏草飛奔,直奔峽谷深處,更讓他們目瞪口呆,驚爲天人。
之後,科考隊遭遇兩次鳥獸襲擊,又遠遠看見峽谷深處,電閃雷鳴,暴響一片。
大家都認爲,劉一鳴怕是凶多吉少,性命堪憂!
不成想,不經意的驚鴻一瞥間,又看見這小子了。
後面的特戰隊的人,聞聲之後,都趕過來,都歡喜不盡。
“小子,行呀!哥幾個還以爲你早見馬克思去了呢?!”
“就是,剛纔又是打雷,又是鳥獸暴動,哎呀媽呀!嚇死哥幾個了。”
“
這片小天地真是太奇特了,我都懷疑我們是不是進入史前恐龍時代了。”
劉一鳴正在和特戰隊的人說笑,就聽得身後有人厲聲呵斥道:“劉一鳴,你還有沒有紀律性?還有沒有一點團隊意識?”
衆人都是一愣,停下說笑,臉色訕訕,退在一旁。
劉一鳴眼睛眯縫起來,斜睨着來人。
就見拄着滕杖,纏着繃帶的鮑安國和於曉東互相攙扶着,氣沖沖的走來,後面跟着動物專家秦教授,古生物研究員張靜靜以及技術組,醫療組等人。
至於攝像組,機器都已經損毀殆盡,僅剩下技術員一人寶貝似的揹着揹包,裏面是存儲的錄像帶。
後勤組已經全軍覆沒,大家一路走來都是喝着溪水,生喫蛇鳥身上的肉,配合喫些松果野花度日。
一羣人衣衫破爛,臉上淤青,頭髮散亂,神色裏滿是驚悸之色。
鮑安國忍着斷臂之痛,舉起滕杖指着劉一鳴吼道:“說,你跑到哪裏去了?爲什麼不聽命令?一個人擅自脫離組織,你還有沒有一點紀律性?”
“大家遭遇襲擊時,你在幹什麼?還有沒有一點團隊合作意識?”
劉一鳴冷冷一笑,斜睨着他,語氣緩慢,但卻力度十足的說道:“鮑院士,我怎麼做,還輪不到你管!我可不是你們科學院的人,也不是專家教授!”
“你...”鮑院士氣的直髮抖,舉着滕杖的手上下搖晃着,怒目而視着劉一鳴。
“嗤!就你這樣的,還專家教授,笑死人了。”
女植物學家張靜靜不由得嗤笑道,她現在同樣狼狽不堪,褲腳破爛到大腿處,渾身都是污漬,看見一身乾乾淨淨,完好無損的劉一鳴就來氣。
大家都在對抗巨蟒飛鳥的襲擊,這小子指肯定怕死躲在那個洞穴裏,要不然怎麼身上沒有一點傷?
旁邊的動物專家秦教授,一把抹去臉上的汗水,啐了一口吐沫,說道:“我們遭遇的兩次動物暴動,都是收到外力因素干擾,我想問問你,是不是跟你有關?”
劉一鳴撇嘴一笑,微微揚起下巴,瞅瞅他們狼狽不堪的樣子,不屑的說道:“不錯,兩次暴動都是我弄出來的,那又能怎樣?”
劉一鳴根本不屑於撒謊,實話實說,你們這羣凡夫俗子又能怎麼樣?
秦教授冷笑一聲,盯着劉一鳴怒道:“哼!果然跟你有關係!我早就猜到了。”
“說!爲什麼要這麼做?”
“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給死去的隊友一個說法!”
嚴格來說,要不是劉一鳴和道人鬥法,以及突破時造成的異象,驚跑了核心區域的鳥獸蛇莽,等到科考組的人進來,估計,全部得喪命在這谷底。
畢竟暴動時,鳥獸蛇莽只顧逃跑,無暇顧及他們,只是迎面撞上了,纔不得不攻擊。
可劉一鳴需要給他們解釋嗎?解釋了他們也未必信!何必徒費口舌!
哼,我堂堂修仙者,行事自有法度,豈能向你們凡人低頭服軟?
就是站在劉一鳴身邊的特戰隊員此時臉色也都變了,驚疑不定的看着劉一鳴,紛紛和他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