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正要說話,金裔又說了一句:“這個遊戲到底如何,只有一直在玩的你纔有發言權哦。”
安意愣了一下,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金裔卻又繼續說了一句:“還是到現在,你都覺得這只是一個遊戲,甚至從未懷疑”
像是一個驚雷在腦中炸開,安意像怪物一樣看向金裔:“什,什麼”
“你已經聽懂了。”金裔盯着她,“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有什麼感想了。”
這個人和她一樣不是這裏的人安意盯着他謹慎地回了一句:“不怎麼樣。”
“我就說嘛,誰想出的招,自願的還好,強制的就苛刻。”金裔一擺手,“繼續。”
安意懷着複雜的心情隨手一轉,這一次在快轉到自己這裏時擡手一彈,想要強行改變方向,但是酒瓶晃悠悠停下後還是指向了她。
這次確定了,肯定是金裔在搞鬼。
金裔又問:“你也玩這麼久了,我這次問你一個簡單的你有喜歡的人嗎”
安意沉着臉:“沒有。”
繼續,還是金裔問:“那你有想談戀愛的慾望嗎”
“你說呢。”安意冷笑。
金裔一合扇子:“哎呀,看來這遊戲可以達到上面人想要的效果,只是恐怕和某人想要的效果剛好相反,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想破而後立嗯,繼續。”
安意隨便一轉,看都不看結果就說:“我選擇大冒險”
金裔笑:“正合我意,這樣,你幫我帶一句話給鳳梧,說我要見他。”
安意皺眉。
“見不到他,讓吱吱轉告也行。”金裔擺了擺手,“好了,我不玩了,你們玩。”
“我已經沒話和你說了啊好好,放手,我跟你出來。”
不顧包間裏大家探究的目光,安意將包間的門一關,在外面的走廊停住,問:“你說的上面的人是怎麼回事,還有,誰是某人”
金裔一指她的手腕。
安意摸出一張符,拍在法器上。
金裔這才笑了:“看來你對這個遊戲很不滿意。”
安意壓制的不滿瞬間爆發:“有什麼好滿意的,我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誰害我進這個遊戲的”
金裔搖頭:“看你這模樣就知道還不夠。”
安意一臉怒意:“什麼還不夠,你是不是也是上面的人”
金裔歪頭一想:“我咦,我應該也算是上面的人吧,不過我是中立派哦,我雖然不贊同這種做法,但是也不好反對。身份在此,體諒體諒。”
安意深呼吸:“我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要和我過不去”
金裔搖頭:“咦,這話說得不對,你沒得罪我們,是你做錯了事。”
“我做錯了什麼”安意愣了一下。
金裔攤手:“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沒什麼不對,可是上面覺得很嚴重。”
安意緊緊捏着拳頭,帶着一點哀求:“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或者是什麼時候無意得罪了你們,但是你既然覺得我沒什麼不對,那能不能放我出去”
金裔搖頭:“抱歉,我做不了主。不過,你也不必太在意,這也是一種磨練嘛,所謂天降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