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忘。”謝安年微笑着,“我想去看看她,能不能讓我進去”
守門弟子立即好心勸:“安年哥,有什麼話你最好站在這裏說,啊,不是我不讓你進去啊,我是爲你好,那個安意不講衛生,屋裏都長跳蚤了。”
安意:“”
“跳,跳蚤”謝安年愣了一下,目光看向屋裏,隨後看到安意又是明顯一愣,“你你這是怎麼了”目光在屋裏轉了一圈,“你在屋裏玩水”
誰在玩水啊安意簡直是像見到親人般湊過去:“謝安年,我有事請你幫忙”
謝安年沉默了兩秒,笑了:“果然是你。”
安意點頭如搗蒜。
謝安年:“嗯,想我幫什麼”
“王雙雙昨天來,朝我房裏丟了一包跳蚤”安意伸出手露出胳膊給他看,“你看你看,我手被咬的,太噁心人了,我需要殺沖劑,要換被子不,所有東西都想換我還要剪刀,我要剪頭髮”
謝安年:“”
等了半響,謝安年都不說話。
安意怒了:“你不會這點忙都不幫吧”
“真可憐。”謝安年笑了一下。
是啊是啊,我真的很可憐從來沒這麼可憐安意可憐巴巴地看着對方。
“咳。”對方伸出手,像摸狗頭一樣摸她的腦袋。
“”安意陰森森說了一句,“有跳蚤。”
謝安年表情一僵,立即把手收了回去:“好了,我會想法子幫你的。”
安意鬆了口氣。
謝安年很會籠絡人,再加上那守門弟子很巴結他,不到天亮,安意要的殺蟲劑,新被子都被送來了。
雖然還是帶着一點藥味,但是安意寧願被藥嗆死也不願意和跳蚤共處一室
謝安年早就回去了,說是有機會再來看她。
而因爲謝安年,那守門弟子對她的態度真是一百八十度轉變,只要她要求不過分,幾乎是有求必應。
這年頭,有關係真是好啊。
安意趴在乾淨的被子上,翻着雜誌,喫着蘋果,那叫一個滿意。
第三天的傍晚謝安年又來了,帶來了一隻筆,和一本筆記本。
“幹嘛”安意問。
謝安年:“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會點睛術,作爲酬勞,你教我。”
“”安意接過筆,“好,但是被人問起,不能說是我教的。”這世界上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謝安年笑眯眯點頭:“當然,你這麼好,我捨不得被其他人發現。”
在哪裏看過那麼一句話“眯眯眼的都是怪物”謝安年雖然只是偶爾眯眯眼,但還是眯眯眼
安意花了一個小時,教他咒語,教他畫符。
“嗯,差不多懂了一點待了有一會了,我回去練習。”謝安年站起身,“你在裏面需要什麼儘管和外面的人說,我都打點好了。”
安意點頭。
謝安年往外走,在門口停下腳步:“安意。”
安意看過去。
“聽我父親說,你有意嫁到我們謝家來”謝安年的語氣頓了一下,“你看我,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