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揉了揉腦袋,毫不客氣地伸手去推何似用腳去踢何似。
“安哥。”何似不樂意地睜開了眼睛。
安意:“快放開,兩個男人抱在一起睡覺成何體統!”
“你是安哥,又不是別人。”何似彎着嘴角笑得像只狐狸,“昨晚是安哥自己蹭過來的!”
“胡說八道!”安意掀開被子拿衣服穿,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教導,“你怎麼現在纔起來,又沒去上早朝是不是,接連三天沒去了!再不去,你的臣子都該罵我是個妖道了!”
何似倚在牀頭看安意穿衣:“他們不敢,我會護着你的。”
安意開始穿鞋子:“別,貧道一點也不想當個罪人。”
何似:“嗯,你是親人。”
安意頓了一下,理智地轉開話題:“太后房裏的陰寒之氣已經消散了,我中午過去再給她瞧瞧,之後就麻煩皇上給她請個太醫開些修養的方子好好養着了。”關鍵是把太后醫治好後怎麼嫁禍給女主大人呢?
是的,必做任務四上說醫治好太后並嫁禍給女主,但是到底是要嫁禍什麼呢?嫁禍的目的又是什麼?
安意腦袋裏隱隱有些猜想和頭緒,但又不是很清晰,只是她現在沒時間想這個,她想胡蘿蔔了。在宮裏養傷這麼久沒回去,她真的很想念胡蘿蔔,也不知道木彥道長能不能照顧好它,畢竟胡蘿蔔很挑食。
於是,想念胡蘿蔔的安意在給太后再一次做了一場法事回來後跟何似提了出宮看望胡蘿蔔的請求。何似拒絕了出宮的請求,不過到底還是派人出宮將胡蘿蔔帶進了宮,而一起進宮的還有木彥道長。
“胡蘿蔔,把這傢伙摔下來!”安意衝過去提毛驢的耳朵。
木彥道長姿態瀟灑的從毛驢背上下來,一把扇子直接敲在安意腦袋上:“沒良心,若不是我在照看它,你的胡蘿蔔這會就成驢肉乾了。”
“走開走開!”安意揮開木彥抱住胡蘿蔔,“胡蘿蔔,你有沒有想我啊?木彥有沒有虐待你?有沒有給你洗澡刷毛啊?”
胡蘿蔔仰頭擡腿,搖着尾巴走向了木彥。
安意:“……”
木彥摸了摸胡蘿蔔的腦袋,胡蘿蔔立即蹭了蹭木彥的手心。
安意轉身就走。
木彥一把拉住安意:“多大的人了還跟它置氣?”
安意瞪了眼木彥:“我去給它找喫的,你肯定是趁我不在的時候用喫的賄賂它了!”說着又去敲毛驢的腦袋,“胡蘿蔔,你墮落了,墮落了啊!”
木彥:“……”
正說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何似正往這邊走來,安意瞧見了便隔着一段距離問他:“你不是在御書房處理政事嗎?”
何似臉上帶笑,心情不錯:“聽說胡蘿蔔已經進了宮,我也想它了。”
木彥在一旁作揖:“參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