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時間到了,這一摔幸好不是很高,興奮過後,背上那無法忽視的疼痛簡直讓人抓狂。
“師叔,我們還沒到。”原人殊並沒有摔下來,他在安意往下掉的時候伸手抓住了樹枝並輕輕巧巧地跳了下來安全落地。
“師叔傷口疼,不想動了。”背上有個箭頭沒取下,安意不能躺着,只能趴着。就算是急着任務,她也無法忍受痛苦繼續趕路。
原人殊站在她的面前,放下劍蹲下,十分驚訝:“師叔,你背後的衣服紅了一片……你的傷很嚴重,爲什麼不處理?”
安意無比鬱悶:“看不見,夠不着。”你以爲我不想處理啊!
“看來小師叔沒有師父說得那麼厲害。”原人殊的手落在安意的肩膀上,嘴上繼續道,“師父每次受了傷就會運功療傷,會很快好。”
安意翻白眼:“這個運功沒用。”
原人殊不解:“可就算是我,在沒遇到師父之前受了傷自己舔舔就好了,哪有你這麼怕疼的。”
哈?安意驚訝地擡眼看向原人殊。
原人殊看了安意一眼,目光停留在安意的肩膀上,勉爲其難道:“我想快點去見師父,我還是給你舔舔吧,好得快些。”
舔?什麼鬼!你以爲你是貓是什麼動物啊!安意忽然一愣。等等,原人殊的設定就是半人半獸啊。額,舔傷口,難道這是自帶動物基本技能?
就在安意還在無語中時原人殊低頭伸手撕開了安意的衣服。
“咦,裏面有東西。”原人殊戳了戳安意的傷口,“難怪好不了。”
“痛!痛!住手!”安意被劇痛刺激地很快回過了神。
“師叔太沒用了,不知道傷口上有東西就要弄出來嗎。”原人殊嘀咕了一句,說完就伸手去摳傷口裏的箭頭,“算了,我幫你弄出來,放着不管會越陷越深,周邊的血肉都會壞掉的。”
“你……你……你快停下!”安意疼得掙扎着要起來。
原人殊一隻手按住安意的另一隻肩膀:“忍着啊,馬上就好。”
越掙扎越疼,安意不敢動彈,但是疼得又忍不住掙扎,最後只能死命地拽着身下的草地。
痛痛痛!嗚嗚嗚,我要麻醉藥!我要麻醉藥!
安意痛得用腦袋撞地,手指全部扣進了泥土裏。
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嗚嗚嗚,沒有麻醉藥,我要回家!媽,好痛啊!媽,我好想你,我要回家!啊啊啊,我要回家啊!
安意咬住手,痛得眼淚鼻涕一起流。
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原人殊沾滿了血跡的手遞過來一隻鋒利的鐵箭頭:“難怪你疼,現在好了,我把它挖出來了。”
“你……你……”安意瞪着他,聲音全啞了,“你……你是不是……”這個人是不是知道是安意滅了門,所以故意報復?!
“傷口應該清洗,但是我抱不動師叔,這裏也沒有清水。”原人殊跪着俯下身,很不情願的語氣,“我還是給你舔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