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笑着搬了凳子在牀邊坐下:“這不是教主大駕光臨,我還沒給教主行禮問好嘛。”
安意笑了一下:“我過來怎麼沒見到咸池,他呢?”
飛廉聳了聳肩膀:“咸池心細,忙着趁這個時候收集各大門派的資料呢,還沒從天家莊回來。我們是分頭行動的,沒住在一處,恐怕他還不知道教主你這麼快就趕到了。教主,按照八長老傳來的消息,你們至少也要明天趕到,這麼快趕到,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也沒什麼大事,怕來晚了趕不上熱鬧瞧。”這話絕對是真的。
飛廉這才鬆了口氣,又笑道:“教主,我今天表現得好不好?”
安意點頭:“嗯,不錯。”
飛廉又問:“那我明天若是得了第一,教主有沒有什麼獎賞?”
安意懶洋洋地倚着靠枕:“你要什麼獎賞?”
飛廉立即道:“教主那套劍法十分厲害,飛廉若能習得一二……”
當初原人殊能只看一遍就能自學,她這套天墓劍法在飛廉面前也是使過的,但是沒有相應的天墓心法,只得劍招卻也是沒什麼大作用。
不傳心法,傳些劍招也沒什麼要緊,於是安意想了想爽快的答應了。
不出所料的是,飛廉接下來的擂臺賽再一次取得了險勝,一時間風頭無限,恐怕這次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武林人士是無人不知連飛這個人了。
當然,飛廉忙着打擂臺的時候,安意就帶着天喜他們到處搞破壞。
於是安意只能換了一身男裝,又讓天喜他們裝扮得醜陋一些,一行人在不太熱鬧的街道搶了一次首飾鋪,並且天壽還很不道德的將掌櫃的給不輕不重打了一頓。
等事情鬧得吸引了不少圍觀的,安意立即帶着天喜他們運着輕功揚長而去。
額,做壞人的感覺不太好。
天壽哈哈大笑道:“江湖一有什麼壞事就說是魔教做的,這次我們可算是掙得了一個名副其實。”
就這點小打小鬧當然是不夠的,不過安意不願意親自去做,便吩咐天壽和天哭沒事自行出去搗亂。
天喜將一杯熱茶遞給正在看書的安意:“教主,我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安意笑:“人家都開武林大會商量着要對付我們了,我們不做點什麼對不起他們的良苦用心麼。”
天喜道:“興許是這幾年我們各分舵的生意發展得太好,有損了他們的利益。”
安意默默喝茶。唔,她也沒想到,十四個孩子中有五六個都精於做生意,派出去後在外面混得如此如魚得水。
晚上,天壽天哭做壞事做上癮,硬拉着天喜也跟着出去,安意沒事待在房裏畫符,窗戶一聲響,嚴小魚跳了進來。
“有門不走,難不成養成職業病了?”安意畫完一張符,按了按眉心,有些疲倦的將東西都收拾起來。
“與佳人幽會,翻窗才更有情趣啊。”嚴小魚走到安意身邊,“咦,你畫這些做什麼?真的可以去病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