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戰慄會讓顧四同樣變得慘不忍睹,甚至比王仙女還要慘上幾分。
看着顧四一臉享受的樣子,倒是個十足的變態樣子,那就滿足他好了。
這不是給王仙女報仇,而是叫王有爲看看,他擺平不了的顧四,她能解決。
戰慄坐在驢車上,將顧四綁在車尾,趕着驢車在村裏拖來拖去。
爲了跟王家置氣,打打王家的臉,還每次都會經過王有爲的家門口。
“怎麼樣,這感覺舒服嗎?”
戰慄坐在車頭,轉過身子問道躺在地上,被拖來拖去的顧四。
“舒服,好舒服。”顧四側過臉,一臉享受的樣子看着戰慄,“你要不要下來,跟我一起舒服。”
驢車速度很慢,在地上拖行摩擦的那點小疼痛,給他帶來無盡的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
“我還是不用了,這遊戲特意爲你準備的。”戰慄笑着,“放心,等一下會有讓你更舒服的。”
戰慄在王有爲家門口連繞三圈,覺得時機成熟之後,便轉道去了村裏靠西的荒山。
那地方與鄰村交接,只有一坐山丘相隔。
村裏有不養的貓狗都會往那個山丘上扔,貓都死了,狗卻活了,長此以往,那地方聚集了很多野狗。
村裏人常去獵狗回來殺着喫,那時候的栗子還打過山丘野狗的主意,想着獵幾隻回來,能賣些銀兩。
不過,那些野狗沒有人餵養,長期沒有喫的,都是互相廝殺,捕食同類存活,兇悍之極。
戰慄趕着驢車到了山丘,站在驢車上,扔了幾塊生肉,吸引那些野狗的注意力。
等到那些野狗聞到生肉的味道,開始蠢蠢欲動,紛紛衝下山丘,撕扯着那幾塊生肉。
戰慄見狀,趕忙坐回趕車的地方,開始揮趕驢車,驚動那些撕扯着生肉的野狗,紛紛轉移注意力,開始向移動的驢車攻擊。
被綁在驢車上拖行的顧四,劃破的身上有了血腥的味道,自然成了野狗的攻擊目標。
驢車速度慢,自然趕不上兇悍的野狗。
顧四很快被追上了,一隻野狗跳到顧四身上,開始撕扯着光着身子的顧四,一口咬掉下巴上的肉,濃烈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啊啊啊,快放開我,放開我。”被拖行的快感,開始被恐懼佔據,顧四開始吼叫,“我警告你,你趕緊放開我。”
“你的警告對我不起作用。”戰慄頭也沒回,繼續趕着驢車,“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現在停車,你馬上就能被那些野狗生吞活剝了。”
“你個臭表子,我要殺了你。”
顧四突然間變了副臉色,陰鬱,恐怖,臉上的表情,扭曲的如人間地獄。
聽到這句惡意的辱罵,戰慄真的停車了。
於是,在後面跟着的野狗也追上了顧四,兩條齜牙咧嘴的野狗,各自尋了方便下嘴的位置,咬下兩塊大肉,惹的顧四又是一陣狂叫,嘴裏咿咿呀呀的罵着各種難聽的詞彙和最惡毒的詛
咒。
等戰慄回過身來,再尋那隻被踢翻的野狗,那野狗已經不見蹤影,就連後面奔跑着想喫掉顧四的野狗,也全都掉頭往回跑。
“算你們識相,不然我今天就把你們滅門。”
戰慄望着那些狂跑的野狗,對顧四說道,“看見沒有,連畜生都比你識時務。”
顧四沒有應答,翻着白眼,已經昏死過去。
戰慄將顧四提起,扔在驢車上,帶回家交給那幾個被打暈的僕從。
他們剛剛醒來沒多久,就看見好端端出來的少爺成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臉上全都是血,身上也缺了好幾塊肉。
僕從們憤怒,卻又敢怒不敢言,一個個瞪着眼睛。
“你們瞪什麼瞪,再瞪給你們眼睛都摳了。”戰慄板起臉,訓斥道,“你家少爺有病,你們就多看着點。光知道瞪眼睛,不知道看人,你們顧老爺花錢養着你們幹嘛。”
那羣僕從被訓的不敢亂瞪,都低下頭去。
戰慄接着,說道,“你們說,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乾點啥不好,非去招惹西坡上那羣野狗,我廢了好大勁才把人救回來。回去告訴你們顧老爺,記得給我包份大禮,好好謝謝我。”
那羣僕從都不敢相信,他們少爺是有些不正常,老幹些讓人不能接受的事情,但也不至於去送死。
戰慄見那羣僕從都站着不動,厲喝一聲,“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人擡走,找個好大夫給治一治。”
儘管那羣僕從都不相信戰慄的話,但是他們還是把顧四帶回去,找了大夫醫治。
顧家見顧四被傷成這樣,一個個怒不可遏,誓要給他討回公道。
可是在聽到傷人的是戰慄,突然間又全都沉默。
戰慄手裏握着顧四傷人、賣人的把柄,不管是報官處理,還是私下解決,都難免會牽扯到那幾件舊事。
那幾件舊事一旦被抖出來,顧四就難逃階下囚的命運。
最後顧家忍了,派了人去給戰慄遞話,明着感謝,暗地裏卻是威脅。
想用這件事情,換顧四傷人、賣婢女的祕密,兩人之間從此一筆勾銷。
戰慄明着答應,暗地裏卻毫不在乎。反正祕密在她心裏,誰也換不走。
顧家的人從戰慄家裏離開之後,去了王家要人。不管王仙女是美是醜,那都是顧家花高價帶回去的兒媳婦。
現在顧四病了,這個媳婦理應回去照顧。
王仙女不想回去,不想再被當成狗一樣,用鐵鏈鎖着,被他打來打去。
趁着顧家的人同王有爲說話的功夫,從家裏跑了出來,躲到戰慄家裏,求戰慄收留她。
戰慄見她可憐,便同意讓她藏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