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昭昭大明 >第三百九十章 香豔的審問
    “啊,這一次弄得久不”一個特工組長紅漲着臉催問道。

    “久大概得有一個來時辰吧。不過,好象中途有停下過,可能是抱着在說悄悄話吧。反正俺沒聽清說些什麼。這滿虜話,俺也不是全能聽懂。”

    李有福紅着臉回憶着。或許是因爲沉浸在情慾的想象之中,他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

    “就只有這麼一次嗎”另一個特工組長又追問道。

    “不只。次數多着呢,大約小半個月那豪格就會來一次吧。”李有福應道。

    “那李永芳也不發火嗎”張二也是大感驚訝。

    李永芳原爲明軍遊擊,萬曆四十六年時,投降的老野豬皮努爾哈赤,是明朝第一位投降滿虜的邊將。他的這一投降,帶了一個極爲可恥的壞頭。

    他先是被授爲三等副將,後來又跟隨老野豬皮努爾哈赤多次伐明,攻取清河、鐵嶺、遼陽、瀋陽等地,因功授爲三等總兵官。可說是最徹頭徹尾的鐵桿漢奸。

    爲了拉攏嘉獎李永芳,老野豬皮讓他娶了饒餘貝勒阿巴泰的女兒爲妻,並賜了他“免死三次”的特權。李永芳也因此被稱爲撫順額駙或李額駙。

    不過,李永芳沒有想到的是,自從他娶了這個所謂的滿虜格格後,頭頂上就綠油油地長滿了草。

    沒嫁過來前,和她自己的兄弟子侄胡搞倒也罷了。李永芳沒有想到的是,豪格這個猖狂的傢伙,還公然上門來,在他李永芳的牀上,將他的滿虜老婆當場正法。

    孰可忍孰不可忍都貪生怕死做了漢奸,對於李永芳而言,不忍也得忍了。所以,也纔有了豪格上門來和自己的堂姐私通這樣的荒唐事。

    “他不敢發火還得好酒好菜地侍候着。府裏奴才包衣都不敢多嘴,更不敢問,據說他們滿虜重親情,所以堂弟會經常來探望姐姐。反正話是這樣子說。不過,俺可知道,就是來給那李老狗戴綠帽的。”

    “媽的,這些滿虜真是畜生明明是禍亂綱常,卻能說成是重親情。我呸”一個特工組長痛罵道。

    “王三兒,你罵個屁現在咱們是提審漢奸,那個誰,李漢奸,你接着說你他孃的到底看到過沒有”

    另一個特務頭子制止住同伴的喝罵,他迫切地想要繼續聽李有福講那滿虜內部的祕事。

    “看,看見過嗯,嗯”李有福一邊漲紅着臉回答着,一邊清着喉嚨。

    “給他一碗水”張二吩咐道。他也聽得很起勁。這他孃的可比周士相寫的漢兒不爲奴還要精彩萬分呢。

    “去年夏天,好象是搶了西邊兒不久。哦,就是去年滿虜來大明入侵之後,豪格就有上門。叫大家迴避時,俺躲在了亭子後的假山邊。俺本來是想着偷聽的,結果他們卻從屋裏出來了所以,俺、俺就看到了。”

    李有福說到這裏後,不好意思地停了下來,端起眼前裝水的碗來,猛喝了一大口。

    “狗東西賣什麼關子快說”一個心急的“聽衆”厲聲喝道。

    “俺說,俺這就說。那豪格和滿虜婆子相互抱着,還一通亂摸”

    “哦,摸哪裏呢”又有心急的“聽衆”插話催問。

    “色胚李漢奸,你接着說。咳、咳摸哪裏,就不用說了,大家自己想。你就說看到了什麼吧”張二插話道。

    這審問滿虜奸細,整個過程都是得全程記錄在案的,要是摸哪裏都寫成文字報到王大人那裏,實在是不太“河蟹”。

    嗯,“河蟹”一詞,正是咱們王大人的口頭禪。久在王瑞身邊的張二,還是明白這其中的意味的。

    “好,大人俺看到那豪格和李老賊的夫人,就是那狗屁滿虜格格,在亭子裏做那男女之事。光天白日之下啊,真他媽的不要臉。還喊出聲,也不怕被人看見”

    李有福一邊回憶着,一邊罵罵咧咧地講述。

    “這兩個狗東西,還是堂兄妹呢,怎生這般無恥”有人很是不解。

    你特麼偷情亂輪也就罷了,居然還玩“野戰”、還大聲叫喊,你當你丫的是倭國的動作片演員麼

    “沒見識了吧剛纔這奸細不是說了嗎這種事在滿虜那邊就是家常便飯的事,他們叫做重親情。滿虜就是一個亂輪的種族啊這有啥奇怪的。”有善於分析的人總結道。

    “狗漢奸,怎麼又停下來了快說那兩個狗東西是如何弄的”又有人喝罵道。

    “好,俺說他們是如何弄的。”李有福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還不是你們自己插話,把老子打斷的嗎。一羣色胚,還想聽細節

    “他們先是玩的老漢推車,後來又是貂禪拜月,最後那豪格軟了,那滿虜婆子還給他來了個竹林吹簫。反正是好幾個姿勢呢。”李有福一邊回憶,一邊講述着。

    “什麼叫老漢推車、貂禪拜月還有那竹林吹簫,到底是咋樣的”有好求知慾很強的特務頭子耐心請教道。

    “這個,這個”李有福結結巴巴的,實在是有點說不出口。

    “給老子說老實交代”一個特務頭催道。

    尼瑪,在軍情司裏做了這麼久的事,總算遇到一件有趣的事了。不好好聽聽細節,那哪行

    “這老漢推車就是:那滿虜婆子爬在亭子石桌上,豪格從後面抱着她的屁股。然後,然後就是那樣了。那樣子就象是一個老漢兒在推着一個獨輪車。所以俺叫它老漢推車。”李有福得意地進行着名詞解釋。

    “這個,老子知道你說說那貂禪拜月和竹林吹簫,這兩招聽着還挺有些意思。”一個特工組長好奇地說道。

    “貂禪拜月便是那豪格面部向上,半曲雙腿,雙膝併攏如同放置香爐的臺幾。那滿虜婆子跨坐在他的的大腿上,面向男腳,背對男頭。就像貂禪之焚香拜月一樣。這個姿勢男子不必動作,僅由女子單獨搖動即可,持續了很長的時間。”

    李有福細細地解說道。這一刻,他覺得就象是在教一個初次到青樓消費的嫖客,心中得意不已。

    “那竹林吹簫則是”李有福又要接着講解,張二擡手製止住了他。

    “這個不要說了”尼瑪,這是在審滿虜奸細呢,還是在聽十八摸呢。太黃色了

    “張,張主官這些東西還寫嗎”一旁做記錄的少年兵紅着臉插話道。

    “這個,不用寫了。要不,你就這樣寫:此處省略一萬字”張二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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