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滿虜兇悍,他是清楚知道的。別喫喫喫,真被這滿虜女子一口咬了。尼瑪,這可虧大了
真要這樣,以後得把三寶太監當成偶像了。
“主子,你怎生還怕了小女子不成你該不會認爲小女子會真的把主子這條大棒咬來吃了吧”那蔭望着潘學忠嬌笑着道。
在遼東時,她額娘是教過她這一招的。說是男人最爲喜歡,她現在便想施展出來,搏眼前這英俊的新主子的歡心。
這一招雖然她從來沒有用過,不過她仍然有信心使得出神入化。畢竟平時喫東西時,她就有意識地練習過。
她本就刁蠻,平時行爲乖張,所以忍不住對潘學忠進行言語挑逗,開了一個玩笑。
“什麼怕本少爺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怕字如何寫呢。”在這樣的場景之下,潘學忠當然不願意輸了氣勢。
“那奴婢可就吃了嘻嘻”那蔭握着潘學忠的大玉米棒,將頭低了下去。
“等等”潘學忠在最後一刻還是制止了她。
“主子”那蔭放下手中的玉米棒,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她擔心自己的激將法玩得過火了。
“這個,這個沒有沐浴啊”潘學忠不好意思地說道。這玉米棒上滿是尿水污垢的,怎能讓人入口呢通古斯野人也是人嘛。
至於說什麼怕,那簡直就是胡扯潘學忠身爲大漢男兒,自然有身爲漢家兒郎的驕傲。在滿虜面前,輸人也不能輸了氣勢。
“主子說這個呀奴婢的正好用嘴巴給主子清洗。”那蔭嬌笑着說道。說罷,她溫柔地又拿起了已經有點軟下來的玉米棒子。
“哦,好吧”潘學忠強壓着自己的起伏的情緒,平靜地說了一聲,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大哥、三弟,咱老潘可沒給漢家兒郎丟臉”潘學忠在心中默默說道。
很快,一種溫潤潮溼的感覺侵襲到了潘學忠的身體裏、意識裏。這讓閱人無數的潘少爺也忍不住一陣顫慄。“啊”他低沉地輕吼了一聲,一下子抓住了那蔭的頭髮。
外面偷聽的林思德聽了也禁不住身子一抖,他等了老半天,總算等來了動作片的開始。
“嗯嗯啊啊,哦哦”,順着那蔭口舌並用的行動,潘學忠叫得更加歡實。
嘿嘿,這潘少爺沒啥用嘛怎生這滿虜女子還沒有開叫,他自個兒卻喊得要死要活的了呢
林思德聽着這怪異的叫聲,心中頗覺好奇。他最後終於忍不住這一份好奇之心,偷偷地從轉角處探出了頭來,定睛往那牢房這內看去。
不過牢裏光線暈暗,距離又遠,他只能隱約地看個背影。反正咱們的潘少爺是衣衫凌亂,貌似解開了褲子,而那蔭好象卻是衣衫齊整。
只見這女子匍伏在潘學忠胯間,嘴裏在吱吱唔唔着,缺乏想象力的林思德一時還真沒弄明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把戲。
這衣服都沒有脫,咱就把潘學忠弄得如上雲宵了呢表說俺沒讀過書,俺以前也是生員,也不是沒有見識的人。
如此持續了一刻來鍾,最後潘學忠終於“啊”地大叫了一聲。只見那滿虜女子已經轉向外,嘴口吐出不少白沫。
正當林思德疑惑不解時,那滿虜女子已經開始脫起了衣服。不一會兒功夫,便脫得全身赤條條的。
呵呵,看來這次是要來真格的了林思德滿懷期待地瞪大了眼,總算可以看正片了。
果不其然,只見潘少爺也開始在這滿虜女子的侍候下,開始脫光了衣服。
看了潘學忠的身材,林思德忍不住有點嫉妒,因爲這具身體實在是太白晳健美了,別說女子,就是林思德這個男人看了,也感覺熱血在往上涌。
“趴下本少爺要騎馬”潘學忠大吼了一聲。
那滿虜女子聞言後,立即轉身伏在了牢門的鐵柵欄上,一張嬌美的小麥色瓜子臉正對着外前。
林思德見狀一驚,趕緊將頭向後一縮,神色很是狼狽。他雖說是依命行事,不過這偷看人啪啪啪,還是不太文明吧。
那蔭趴好後,潘大少爺便雄糾糾地提槍上馬了。一場漢家男兒大戰滿虜女子的大戰隨即展開。
“啊,啊嗯”本着爲遼東的父老鄉親報仇的心願,潘大少爺用力全力開始了征伐。
“我要爲遼東被慘殺的漢人報仇我要爲渾河血戰的英雄們報仇”滿懷仇恨的潘學忠愈戰愈勇,兩手扶着那蔭的兩個豐臀,不顧一切地揚鞭縱馬。
林思德聽到裏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忍不住又將腦袋悄悄地探了出來。
各位看官,你且莫笑,換成你,你可能還會搬張椅子坐着看呢。
不過正在酣戰的潘學忠卻沒有他這麼輕鬆,爲了我漢家男兒的驕傲,潘學忠正在汗流夾背地拼殺。
這場對戰持續了兩刻多鐘,看得林思德兩腿之間都長出一條大黃瓜,竟然也沒有半點完結的意思。林思德不由得在心中豎起一個大拇指爲潘學忠點贊:好漢
“主子奴婢要死了放過奴婢吧”
在我漢家男兒的金槍狂刺之下,饒是號稱“滿州第一牀上巴圖魯”的那蔭,最後也不得不可憐兮兮地敗下陣來,要向咱們的潘大少爺高呼求饒。
“哼老子就拿你報仇雪恨”潘學忠正衝刺得起勁,哪裏願意就這樣輕易饒過了她,這大仇還沒有報呢
匈奴未必,何以言棄
“啊、啊,主子饒命呀”那蔭聲嘶力竭地叫喊着,將往外面候命的士兵都引了起來。這幫不明就裏的大頭兵還以爲牢裏出了什麼大事,潘大少爺需要他們保護呢。
不過,他們剛跑下樓梯,就被林思德揮手製止住了:“沒事兒潘少爺正在對那滿虜用刑。你們出雲守好牢門,切莫讓任何人出入”
尼瑪,這滿漢大戰的關鍵時刻,你們全副武裝的衝進去,要是把潘少爺嚇得“馬上風”了,那這玩笑可他媽的開大發了
或許這些大頭兵沒半點事,他林思德林總訓導官肯定是喫掛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