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果然是
藍若水忍不住“嘖嘖”感嘆兩聲:“我還以爲這龍貓是禁慾派呢。之前師傅養了那麼多龍貓,也沒見它對哪隻上心呀”
畢竟,這可是一隻十幾年的老處鼠
“這就叫多年的等待只爲你”師傅笑着回答,眼神卻癡戀的望着師孃。
藍若水:
好一口狗糧,真想一腳踢翻
面前的畫面不想多看,只好朝着兩隻龍貓看了看:“不過,這兩隻鼠年齡上差了很多吧”
卻聽師孃忽然呵呵一笑道:“若水,愛情面前,什麼都不是問題,什麼都換不來互相喜歡,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不知爲何,聽到這句話,藍若水的臉有些發熱,竟是有些扭捏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這種經驗。”
“哦,對對對。”師孃笑着抿抿嘴,接着,卻是又轉向左丘黎,“那黎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呢”
藍若水:
幹嘛問左丘黎
而左丘黎的確是明顯一愣,卻是認真的思索了一番道:“前輩說的是。”
藍若水撇撇嘴:“說的你好像有經驗一樣。”
左丘黎卻轉頭望向她:“我的確有經驗。”
藍若水不由一怔,有經驗左丘黎有經驗
難道,左丘黎之前與人相愛過
那個人是誰現在在哪
爲何沒有在一起,難道是分手了
還是說,在其他某個地方,只是暫時沒有相見罷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左丘黎去愛呢
一連串的問號從藍若水的腦中冒出,她那大腦此刻就像關不上的水龍頭,無數的想法從中冒出,阻止都阻止不了。
偏偏,不管哪一個問題,都是她無法問出口的。
畢竟,關她什麼事呢對吧
所以,低頭自嘲一笑,對着菜單又劃下兩壇烈酒。
對面,師傅和師孃對視一眼,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卻沒有要多說話的意思。
畢竟有些事,是需要當事人自己參破的。
只不過,這頓飯怕是想美妙的喫完,有點難度了。
果然,當飯菜一端上,一向對美食能瞬間睜大眼睛的藍若水,卻把目光放到了酒的上面。
拿起之前爲師傅點的一壺酒,爲師傅和師孃倒滿,之後便拿起一旁的烈酒,爲自己也倒了整整一杯。
左丘黎蹙蹙眉,藍若水的酒量他最清楚不過,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不允許她喝酒的。
只是,這頓飯是宴請兩位前輩,所以,他忍了忍還是沒有出口,也隨即爲自己倒上一杯。
接着,端起碗道:“師傅師孃遠道而歸,徒弟在此爲你們接風洗塵”
“好徒弟”師傅師孃也隨即舉起碗,四個人一起舉杯碰撞。
酒很烈,就連左丘黎也只是喝了一口便
皺起眉,不過爲了禮儀,還是將其盡數飲下,接着很快轉頭看向藍若水。
畢竟這麼烈的酒,這個傻女人不要一口氣都喝了。
左丘黎目光一凝,一把將她要舉起酒杯的手按住,帶着三分氣憤加指責的說道:“藍若水,你的酒量你自己不知道”
肚子裏空着,酒又很辣,直把藍若水嗆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頭腦也是有些發矇。
這麼被左丘黎按住手,當即一把將他掄開:“要你管”
“這麼快就醉了。”左丘黎眉頭緊蹙,臉上陰雲密佈,直接霸道的將她手中的酒奪過,“不許喝了”
藍若水被人奪了酒氣憤到不行,然而,手臂太短,坐着又夠不回他手中的酒杯,所以酒精上頭之下,竟是不顧其他,直接站起身撲向他的手臂:“你給我”
眼見藍若水的手當真要夠着手中的酒杯,左丘黎下意識的將手臂朝更遠的地方移了移,卻不料藍若水此時腦子在酒精下根本不多思考,甚至一點都不顧自己的姿勢是不是站得穩,只知道手臂繼續朝着更遠處伸去。
所以,不用想,這麼大幅度的一伸,身子大幅度傾斜,無法平衡的身體一下子便直接倒在左丘黎的懷中。
左丘黎擔心她滾下去磕到桌角,下意識伸出手將她的身子攬住。
偏偏藍若水沒有得逞,還在他的身子中劇烈扭了起來,想要再次站起來去搶奪他的酒杯。
左丘黎眉頭緊蹙,雙臂收緊讓她不得動彈。
只是,卻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對面的師傅和師孃。
畢竟,這姿勢實在是
只不過,見慣了“大世面”,尤其是經常表演此類精彩節目的師傅師孃卻是極度淡定,彷彿完全沒看到一般,繼續互相爲對方夾着愛喫的菜。
而小灰鼠專注的給小白鼠舔着毛,並不想看這“打架”的人類。
左丘黎一把將藍若水推起,下一刻,卻是直接抓住藍若水的手,將她跌跌撞撞的拽了出去
屋內,師傅賤兮兮的看着師孃道:“很好,這菜都是我們的了。”
師孃樂的笑呵呵:“是呀,等下喫不完我們打包。”
而屋外,被冷風一吹,藍若水的神智倒是有一些歸位,但卻由此更激發起了自尊心,當即一把甩開左丘黎的手怒道:“左丘黎,你搶我的酒杯,又把我拽出來做什麼”
左丘黎眸光凝聚:“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做什麼。好端端的喝什麼烈酒”
“師傅師孃回來,我高興不行嗎”藍若水眼中晶瑩閃爍,卻不知道是被酒嗆的還是什麼。
左丘黎沉默的看着她,半晌沒有出聲。
那目光似乎穿過她的外表,直入她的靈魂。
一時間,竟連藍若水都有些慌亂,而頭越來越暈,讓她的大腦也似乎要開始停止思考。
不習慣這樣被人看穿般的審視,藍若水乾脆撇開眼眸:“你到底有沒有事不說話我回去了”
身子飛快朝後一轉,只是頭一暈,險些跌倒。
卻覺手臂被左丘黎猛地一抓,詫異的擡起頭,看到的就是他那直入心靈的眼眸在緊緊的望着她,那薄薄的嘴脣輕啓:“藍若水,是誰說有心裏話要直接說出來比較好的你就是這樣說心裏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