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蠕動的起來
呵呵,她纔不會那麼傻呢
事到如今,經過多次與左丘黎的兩相對壘,她已經深刻的認識到絕對不能在男人身上亂動這個鐵一般的硬道理。
所以,乾脆也不掙扎了,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躺着道:“你到底哪裏受傷了,說還是不說”
氣勢可兇
左丘黎禁不住歪了歪頭。
呦,這可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不過,倒也聽話的舉起那隻手,把袖子朝下一擼。
很快,一道幾釐米長的細疤便出現在眼前。
藍若水不由揉了揉眼:“這就是所謂的受傷”
這和被什麼東西劃了一道又有什麼區別
別說是左丘黎了,就算是她自己都不會太在意吧
這個路十,說的那麼嚴重,還以爲
“我從沒說過受傷二字,是你說的。”左丘黎大言不慚,直接將袖子放了下來。
藍若水:
得,被算計了。
剛想讓他放自己起來,就聽他道:“不過,這傷我的刀,卻是與衆不同。”
藍若水眨眨眼:“什麼刀”
左丘黎反手打開牀頭櫃子上的抽屜,拿到藍若水的眼前。
藍若水頓時瞪大眼:“這彎刀不正是刺殺你外公你從哪得來的”
“趙府。趙文博的手上,他妄圖刺殺我。”左丘黎神色冰冷的說。
“什麼”藍若水不由一怔,“可是十四年前他纔多大啊”
“所以,殺我外公的兇手不是他,而是”
“他爹”藍若水立即反應了過來接道,“你確認了嗎”
“確認了此刀的確是他爹當年所用。”左丘黎眼露寒光,“因爲上面有寶石,在其年幼因爲他喜歡便贈予了他。”
“天哪。”藍若水震驚不已。
怎麼趙家又和左丘黎外公家扯上關係了
這也太複雜了吧
“此事我會追查到底,一個人也不會放過。”左丘黎冷冷的說。
藍若水點點頭:“好,有需要我幫忙的直說。”
聞言,左丘黎卻忽然低下了頭,從上面俯看着她:“直說我方纔的問題很直,你好像還沒回答。”
藍若水一怔,這個人還有完沒完了
當即撇過頭不看他:“我忘了。”
左丘黎的嘴角一勾:“那我再問一個。”
藍若水:
她現在重新矇住頭還來得及嗎
卻聽他已經說道:“太子的事如此事關重大,你爲何告訴了我”
藍若水真的要瘋了,當即氣呼呼看着他道:“左丘黎,我說了因爲你介意,你還要我說幾遍”
“只是因爲我介意”左丘黎的雙眸幽深,“藍若水,那凌千揚擔心程度不亞於我,你爲何不向他解釋”
藍若水頓時怔住。
這纔想起,出府之時凌千揚的擔心,和出宮後他口中不停的詢問和抱怨。
可是對此,自己一點想要透露的心思都沒有,更別說和他解釋。
但看到左丘黎不開心,就擔心他誤會,在沒人逼問的情況下便想要解釋清楚。
這
她何時這般在意左丘黎了
難道
不不不,她今天真是瘋了。
爲什麼一個兩個瘋狂的念頭,都往外冒。
這怎麼可能
藍若水當即晃了晃頭,嘴硬道:“太子是你兄弟,我相信你不會害他。”
“那也就是說,你對凌千揚不解釋,只是因爲信不過了”左丘黎目光灼熱,呼吸灼熱。
不知是不是喝下去的酒讓他心中火熱,也將他平日裏的冷靜燒盡。
他只知道,現在就是想問出答案。
“這”藍若水又一次噎住。
因爲平心而論,她對凌千揚並沒有不信任。
可是,她的確沒有想要解釋的衝動。
到底什麼原因,連她自己一時都想不明白,亦或是不敢想明白。
“還是說,你只在意我”又是一句話,卻像重磅炸彈一樣,在藍若水的腦海炸開。
藍若水倏地瞪大眼,呆呆的看着他。
兩隻手都緊張的抓着附近的東西。
她本就躺在左丘黎的懷裏,這會兩個人捱得極近。
四目相對,呼吸交錯。
酒氣在兩個人之間縈繞,藍若水甚至覺得自己都有些醉意,竟是忍不住開口:“那你呢”
左丘黎的眼眸微微一閃。
顯然,沒有想到藍若水會將這個問題拋給他。
下意識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答案,一雙眼卻不知爲何盯着她那因緊張而微張的脣。
那麼小巧,那麼紅潤,那麼可愛。
呼吸,一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那握着她手臂的手也不由抓的更緊,意識在酒精下變得有些遲鈍,衝動卻恰恰變得那麼明顯。
不知不覺的,竟是跟隨着本能低下頭去。
藍若水的心咚的一跳,看着左丘黎忽然緩慢低下的頭,腦袋像是短路般,竟是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
卻聽門外,忽然路十一聲大喊:“主子,有急事稟報”
激靈
屋內的兩個人都頓時回神。
四目相對,望着近在咫尺的脣,臉均是詭異的一紅。
“什麼事”左丘黎別開眼,終是轉過頭冷冷問道。
那聲音,簡直比秋風還寒冷。
而門外,路十頓時一個顫抖,感覺自己簡直不能更苦逼。
一聽主子這聲音就知道慾求不滿啊
待會可千萬不要把火發到自己身上
但是眼下事關重大,他有什麼辦法呢他也很無奈啊
所以,只能硬着頭皮開口:“城中又發現幾戶人家的女子出城上香時,在路上遇害,那幾戶人家的父母在衙門口哭訴,圍了很多百姓,和官府要兇手,現在虎威軍已經過去維持秩序,但屬下擔心會有暴動,所以,特來請示總督。”
左丘黎頓時眉頭一皺:“同樣的死因”
路十臉上一紅:“聽說是,已經請仵作去驗屍了。”
“你先下去,我馬上就來。”左丘黎眯了眯眼,臉色凝重不已。
路十深吸一口氣,趕緊跑開。
屋內,被鬆開手的藍若水終於撥開了被子,小心翼翼的離開左丘黎的懷抱。
然後,假裝泰然自若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最近有兇殺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