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賭難的,就賭扎金花(三張牌)。”
這般說了句,潘建誠目光裏帶着挑釁之意,揚頭看向他道:“怎麼樣,敢不敢?”
“賭些什麼?”王遠問道。
“就賭剛纔那些。”潘建誠說道。
“那沒意思,沒吸引力。”王遠搖了搖頭。
“你…”
臉色微沉,潘建誠正語塞,那林傑站出來說道:“那便再賭這一個學期的學費,我幫他出。”
“什麼!?林傑要賭一個學期的學費?那可是上萬啊。”
“林傑家裏有錢,那還會在乎這些。”
“看那王遠似乎也是有錢的,不知道會不會答應。”
而在衆人的討論間,那潘建誠也是挺起胸膛道:“不錯,除此之外,誰若贏了,對方便推舉他做班長,幫他拉票,如何?”
顯然,他也是清楚,如今的王遠受歡迎程度不落於他,一旦王遠來和他競爭班長,那他好不容易做的準備,打的關係,可能就無用了。
“倒是雞賊,想借此時機,讓我幫他坐上班長的位置。”
心中對他的想法,清楚無比,王遠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你確定,你要這麼做,不問問趙導?”
臉色一變,被王遠激的有些腦子混亂的潘建誠,此時才反應過來,都忘記了趙偉程的存在,只一心顧着爭取自己想要的了。
旋即,他有些尷尬的看向那趙偉程,試探道:“那個,趙導,我們這樣試玩玩可以嗎?”
趙偉程似乎也被他們帶出了些興趣,當即說着模棱兩可的話語:“這個,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些東西把握好分寸就好,別把關係弄僵,畢竟比賽第二,友誼第一。”
他說話也是十分巧妙,點到即止。
“好的,你放心吧,趙導。”
快速的答應下來,那聽出了話外之意的潘建誠,也是頗爲得意的看向王遠道:“怎麼樣,比不比?”
“比,不過,我還要再加點籌碼。”王遠道。
“什麼籌碼?”
潘建誠倒是巴不得王遠,多加點籌碼,反正,在他看來,這都是爲他準備的。
“誰輸了,就幫整個班的人洗一個月的臭襪子。”
“好,可以。”
“我還沒說完。”
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王遠看向那林傑,調笑道:“你既然穿了比基尼,就別浪費,如果輸了,就現場給大家跳一段,如何?”
王遠!
牙關微咬,那林傑緊緊的凝視着王遠,道:“那便讓我也加入,我們三個人來,我若輸了,我就跳,但你若輸了,不但要跳,還要給我離胡菲遠一點。”
“在你說這句話之前,先弄清楚,究竟是她要離我近,還是我要離她近!”
冷然一語,王遠跨前一步,盯着他一字一頓道:“還有,老子要離誰近,離誰遠,與你何甘!?”
“你若想賭就賭,不敢賭,就滾!”
“你!”
被他說的怒語,林傑恨恨道:“王遠,我看你怎麼輸!”
潘建誠不露痕跡的拍了拍他的
後背,側頭低語道:“放心吧,打三張牌和會算沒用,牌已經發了,就算能算出來,也已經註定了結局。”
那話裏的自信之感,倒是明顯。
原來,玩的是這一手。
那強悍的聽力,將他們的低語盡皆聽入耳中,王遠也是忍不住心頭嗤笑。
而後,他擡頭瞥了眼那站在人羣之中,身材勻稱有致,留着長長的潑墨青絲,雪白的面容,有着幾分成熟貴氣的女子後,嘴角挑起一抹壞笑:“不如,再加些賭注如何?”
“你還想怎麼加,我都奉陪。”潘建誠笑道。
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王遠看向那女子,道:“你應該叫鄧瑩吧?”
雖然不知道,王遠怎麼會認識自己,但鄧瑩還是輕點螓首,道:“嗯,我是。”
“我如果記得沒錯,你在新生羣裏和潘建誠聊得不錯,你們關係應該挺好的,對嗎?”
王遠可是很清楚,上一世鄧瑩和潘建誠二人關係也是不錯,每一次出去玩,潘建誠都會回來各種吹噓,今天怎麼怎麼吃了鄧瑩的豆腐。
想來,他猜的沒錯,潘建誠是對她有好感的,只不過,鄧瑩有着自己的底線和喜歡的人,所以終究沒有被他佔去大的便宜。
其實,這鄧瑩雖說不上非常漂亮,但是那不胖不瘦的均勻身材,搭配上那姣好的臉蛋,還真的有幾分吸引力。
在加上,她時常穿着一件淡黃色短袖,清純之中又將胸前凸起完美展現,倒的確是很容易吸引潘建誠這種淫蟲入腦之人。
所以,這一次,他就要拉上鄧瑩,來氣一氣這咄咄相逼的潘建誠。
面對他的詢問,鄧瑩也是點頭道:“嗯,對。”
“既然如此,我們比賽把你加進去,增加點樂趣,不知道可以不可以?”王遠問道。
“把我加進去?”
鄧瑩面露不解。
“嗯。”
輕點其頭,王遠淡笑着掃過在場衆人道:“大家都是剛上大一,高中三年也是有些憋悶,所以,我想搞點情侶遊戲,放鬆一下。”
情侶遊戲?
衆人似一個個有些困惑,不明白王遠究竟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王遠淡笑道:“我想贏了的人,不僅僅能贏以上這些,還能夠獲得班裏一名女孩所謂的傾心,成爲七天情侶。”
七天的情侶?
在場衆人皆是一愣,待得細細思慮後,卻又紛紛覺得有趣起來。
畢竟,憋悶了三年,本就是想趁着大學適當的放鬆放鬆,如今有了王遠開了這個頭。他們被壓抑的躁動之心,自然也就早早的跳脫了起來了。
“完了,又一個妹子要被老三荼毒了。”江煜宸搖頭感慨道。
“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陸堂生眉頭微皺,手抵着下顎,分析道:“老三這種人,胡菲那種美女主動貼上來,他都能做到坐懷不亂,現在忽然要對一羣還不如胡菲,甚至是剛認識的女孩做情侶,不符合他的性格。”
“那老三這麼做,是爲什麼?”辛紀元不解道。
“這個…”
好似偵探般的沉思了良久,陸堂生終是吐出了一句,要令得他們吐血的話:“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