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遠,對潘建誠沒有直接發他小牌,反倒故意想糗他,打擊他信心的狠毒心理,已然有些不爽。
所以,這巴掌,他也是能打的多響亮,就要打的多響亮。
“王遠你看着我是沒用的,還是得開牌。”
見王遠這般看着自己,潘建誠雙手環抱於胸前,道:“當然,如果你真的想要直接認輸的話,我倒也不是不可以答應,畢竟都是一個班裏的人,不用弄的太過認真的。”
假惺惺的說了句,他補充道:“只要,你認個錯,服個軟就行了。”
“這倒是,大家都是一個班的,你老實的認輸,說點好話,這事也就過去了。”林傑一樣佯裝好人的附和。
你們這雙簧,唱的真可以。
心頭嗤笑,王遠看着這兩個你一言我一語,搭配的不錯的二人,笑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似乎並不是很想認輸。”
旋即,他直接伸手將第一張牌給揭了開來,緊接着,一張A也是落入了大家的眼簾。
“A?難道,他也是同花順?只不過是顏色不一樣?”
“難說,看王遠那麼有信心的樣子,還真可能。”
“可是,Q、K、A的同花順,不太現實吧?”
對於衆人的話語,那潘建誠臉上噙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開吧,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等你全開出來,你就能體會被打落神壇的感覺了,哈哈。”
一旁,那林傑亦是臉上隱隱露出幾絲譏諷之色,暗語道:“王遠,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死撐到幾時。”
“看來,我運氣不錯。”
淡笑着看向那張撲克,王遠伸過手繼續翻看了第二張牌,又是一張A。
“又是一張A?什麼情況?”
“還情況個屁,撐死就一對A,王遠輸了。”
“唉,可惜了,本來還以爲會贏的。”
顯然,就算是他們也不覺得,開出一對A後,王遠還有機會贏,畢竟,這種情況下,還要贏的話,那除非第三張也是A。
只是,這種機率,太小了。
小到,所有人都難以相信。
“臥槽,老三這把不會翻船吧?”江煜宸也擔憂道。
“一開始,我也這麼認爲,不過…”
陸堂生看向那神色淡然的王遠,手摩挲着下巴,道:“看老三那風輕雲淡的模樣,我就知道,不會,因爲這是…”
話語微頓,陸堂生和江煜宸互相對視了一眼,似在心頭同時說出:“老三裝逼的前兆!”
“一對A?”
臉色故意一變,那潘建誠假裝驚訝,道:“你竟然有一對A?”
不過,表面如此,但在他的心中卻滿是自得的狂笑:“開吧,開吧,我倒是很期待你開出第三張牌時的失落表情,哈哈哈。”
演的這麼好,國家真是欠你一個奧斯卡。
輕白了他一眼,王遠緩緩的將手伸向第三張撲克,而後,他在那張撲克牌上輕輕一點,一張A便迅速的替代了他的原牌被換了開去。
這一手,便是他新植入的賭術,千門一指!
千門一指,以極快的手速,彷以一指之觸,將牌給換掉,令得在場之人,都無半點察覺,簡直可說是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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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如此做了之後,王遠終是沒有猶豫,直接將其翻了過來。
下一剎,又是一張明晃晃的A,=映入了衆人的眼簾,徹底的驚住了衆人。
“臥槽,果然TM的是在裝逼。”
江煜宸忍不住驚呼。
“這個世道,當真不能和老三裝逼,誰裝誰死。”陸堂生忍不住感嘆道。
“竟然是三個A?是真的三個A?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是啊,這運氣,不去買彩票,簡直可惜了。”
聽得他們的話語,那潘建誠更是難以置信的看着桌上的撲克,搖頭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三張A,絕對不可能的。”
“對,你不可能是三張A,你一定是作弊、出千了。”林傑快速的出言附和。
“哦?”
似故作疑問之意,王遠反問道:“如果我這張不應該是A,那又應該是什麼?”
“你這牌,就應該是…”
差點情急之中說漏嘴,那反應過來的潘建誠匆匆改口道:“反正,你不可能有三張A。”
“不錯,你一定了作弊了,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巧,剛好抽到三張A。”林傑那激動的模樣,連臉都是有漲紅。
而被他這般一說,那在場衆人似乎也是有些開始懷疑了起來。
的確,王遠這真的是太巧了,竟然連三個A這種極品牌,都抽到了,這巧的也是過分了。
畢竟,一個這般運氣達到了恐怖的境界的優秀男生,是比較容易讓人眼紅,導致人生出幾分妒心。
所以,如果當真能挑出一些毛病,對他們來說,也不算是一些心理安慰。
面對二人的質疑,王遠淡淡說道:“首先,這副牌,是潘建誠的,如果牌有問題,那便只能是他的責任,而不是我。”
緩緩擡頭看向潘建誠,王遠繼續道:“其次,發牌的是你,而不是我,所以,如果說到出千,那麼你的可能似乎比我的大很多。”
臉色被他說的鐵青,潘建誠自然知道他說的有理,所以也只能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
“最後,這副牌我自己都沒看過,你們卻來說,我這牌是假的,難不成,我是什麼牌,你們兩個早就知道不成?”
目光緩緩變得凌厲,王遠仔細的目光,在潘建誠二人的身上來回掃視着,似要洞穿他們一般。
被他的目光盯的背脊升起涼意,潘建誠咬了咬牙道:“王遠,我們也只是有些不信,你竟然能抽到三個A,並不是說,我們知道你的牌。”
顯然,此刻的他,也是知道,這一次他是徹底載在王遠手裏了。
只不過,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明明發給王遠的是一對A,怎麼又變成了三個A,這是他始終想不通的。
難道,真的有鬼?
眉頭微皺,潘建誠有些鬱悶,要知道,他可是和他爸學過一些賭技的,可是他卻沒看出半分端倪。
就這樣輸的個不明不白,那心頭也是極爲的不甘。
“既然沒有證據,那就不要廢話。”
冷語一句,王遠看向那似有不甘之色的林傑,道:“你還不快點?”
被他說的一愣,那林傑臉上盡是不解。
輕輕用手指點了點桌面上的牌,王遠道:“快點滾去跳你的比基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