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自己塗。”
陸堂生自己擦完後,隨手將水瓶扔給了二人,而後,他看向那憑空出現的樊梨花,道:“臥槽,我說吧,老三果然用了這一招。”
江煜宸同樣塗好後,看向那樊梨花道:“這下範桐他們完咯。”
在他們談話間,範桐看了眼那站住不動的王遠後,對着身旁的同伴點頭示意:“走,他不動就收拾了他。”
聞言,其中兩人率先快速的朝着王遠衝打而去,而這一次,王遠面對他們的攻擊,竟是就這般站着,沒有半點要逃離之態。
見狀,那攻襲而去的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抹喜悅的笑意。看來這小子終於跑累了,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們了。
那衝於最前的長髮精瘦男子率先一拳朝着王遠轟擊而去。
嘭。
可是就在所有人,包括那名精瘦男子都認爲這一次,王遠必敗時,那精瘦男子不知是發了什麼瘋。
竟是,如遭了一手重拳般,直接朝後仰頭摔落而去。
鼻血橫流,狼狽滾地哀嚎。
“雞仔…你怎麼了?”
那名衝在雞仔身後的另一人,陡然停頓下了身形,似驚異的望着這一切,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是王遠做的?
可王遠還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沒動呢。
難道…
王遠有特異功能?
其實,這時別說他,就連那洛媛、範桐等人,都是有些困惑,似是不解,無緣無故這雞仔是什麼情況,爲什麼倒地了。
畢竟,她們站的遠,更是將剛纔的情況盡收眼底,那雞仔身旁根本沒有半個人,可就偏偏如此的情況下,雞仔自己倒地了。
她們又怎能不驚?
嘭。
不過,她們還未怎麼想,那遠處呆愣的男子,便是感覺腳下一疼,似受到了重擊一般,整個人直接失去,朝前摔了個狗啃泥。
狼狽的倒在地間,疼的額間冷汗直冒,似是站不起來了。
這…
訝異的看着這一切,那範桐等人面面相覷,困惑異常,而洛媛等人也是眉頭微皺,有些不解。
反觀那陸堂生和江煜宸倒是一臉的興奮,還在激動的鼓着勁。
要知道,洛媛等人看不到,可他們可是將那樊梨花的出手,雞仔二人的落敗,他們皆是看得清明無比。
自然也就欣喜了。
“喂。”
如此看到兩人‘主動’趴下,王遠看向範桐,戲虐的笑道:“就算你要道歉,也不需要讓你的哥們,行這麼大的禮吧?”
他低頭看向那在地上哀嚎的二人,笑道:“就這沒打就倒地的演技,應該可以去評奧斯卡了。”
“王遠。”範桐拳頭緊握,惡狠狠的揮了揮手,道:“給我一起上,我不信,他還真有特異功能不成。”
特異功能,我倒是沒有,特異鬼能,我倒有。
嘴角挑起一抹戲虐的笑意,王遠瞥了眼衝來的範桐等人後,朝着那站於一旁的樊梨花,不露痕跡的點了點頭,低語道:“去吧,去做你該做的。”
“是,少主。”
樊梨花微一拱手,手中一根長棍凝聚而起,朝着那範桐等人衝掠而去。
一時間,那本朝着王遠衝來的範桐等人,要麼無故摔倒,要麼似被擊打而回,要麼就直接暈厥過去,瞬間變得人仰馬翻。
“不愧是樊梨花的後輩,這女將氣勢倒是不凡。”
陸堂生拋去平日的輕挑之意,肅然道。
“是啊,這般女將之氣,倒是有幾分十萬軍中可來去自如之感。”江煜宸感慨道。
“這要是,我也要有這麼個女護衛該多好。”
辛紀元嘟囔間,那洛媛柳眉輕蹙,看向陸堂生等人,似有猜疑:“這幾個傢伙,究竟在搞什麼鬼?”
如此片刻之後,那操場上的勝負也已經直接分辨而出。
乍眼看去,那看似狂猛的範桐等人,似乎直接出師未捷身先‘死’了,那些人除了範桐外,皆是被擊打在了地上,倒地哀嚎,似無法再戰。
而反觀那狀似罪魁禍首的王遠,卻依舊靜靜的站立於原處,那模樣倒是輕鬆無比。
咕嚕…
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範桐鬢角的汗水,順着下顎直接滴落在操場之上,那對雙眸更是帶着幾分畏懼,看向王遠。
看向,在此刻在他心中的怪物。
“範桐。”
王遠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聳了聳肩,道:“似乎,你的這羣兄弟,都不忍心對我下手,自己主動倒地了。”
“你!”
範桐咬了咬牙,怒道:“王遠,你究竟用了什麼巫術,把他們整成這樣?”
王遠聳了聳肩,道:“你覺得,如果我會用巫術,他們還是僅僅倒在地上這麼簡單嗎?”
“那…那你是怎麼將他們弄成這樣的。”範桐道。
“如果我說…”
緩緩踏前一步,王遠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顏,道:“我用的是一種隔空傷人的上乘武功,你信麼?”
反正要吹牛,他也是怎麼扯的大,怎麼來了。
如果不是爲了逼真程度,他估計都要直接說仙術了。
“你唬誰呢。”範桐說道:“你要是會這種武功,你還需要跑?你不早就動手,就行了。”
這種隔空傷人的武功,在他看來,只存在於電視、小說,怎麼可能真的存在。
面對他的質疑,王遠倒是一臉淡然,直接攤了攤手道:“難不成,我想鍛鍊鍛鍊身體,跑兩圈再收拾你們,不行?”
“還是說,哪條法律有規定,我必須一上來就把你們給揍了?”
“哈哈,不錯。”陸堂生笑着上前,道:“我們老三讓你們不至於輸的這麼難看,還不好嗎?還是說,你們有求虐心理,想一上來就輸?哈哈…”
“哈哈,我看就是。”江煜宸道。
“我呸。”
直接吐語一句,範桐強撐着膽子,道:“我看你就是妖術。”
說着,他從脖子上拿出一塊佛玉,道:“就是因爲我有我佛保佑,你的邪術,纔沒成功。”
這個白癡!
王遠瞥了眼那似半點未受其佛玉影響的樊梨花,也是知道這估計又是個沒開光的。
當即,他也是說道:“既然你不信我是武功,那我就讓你看看。”
語落,王遠的手指緩緩伸起,隔空在範桐的脖子上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