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王遠嘴角微微翹起,說道:“那很榮幸的告訴你,你會是我第一個殺的島國人,但…”
“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他的聲音之中透着徹骨的冰寒,似要殺盡天下作惡的島國狗一般。
其實,王遠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他不會將所有島國者皆歸入惡類,所以,倘若是真善的島國人,他非但不會誅之,或還會禮敬,以友待之。
但若是那些不懷好意的惡島國人,那他不介意送他們去地府,讓他們提前見他們的祖宗!
“既然你存心找死…”
豐臣舂明顯然是徹底的被王遠的霸道之語給激怒了,道:“那我就先送你歸西。”
說着,他眼眸一瞪,那王遠周身的藍色鬼火便是一亮,竟是要朝其逼近而去。
“叮咚,宿主裝逼失敗,暫未獲得裝神值,並受到豐臣舂明的裝逼,獲得裝神值20點,餘240點。”
隨着系統之聲的響起,那看得這一幕的任佳馨正緊張的有些無措,卻見得王遠不屑的輕哼一聲後,從口袋之中直接拿出那鎮邪八卦。
“一團廢火,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緊接着,他將八卦放於手中,身子拿着八卦就這般轉了一個圈,將八卦對着那邊上一圈陰骨火都照了過去。
下一剎,那本還藍火大盛,逼近的陰骨火,竟是在那鎮邪八卦的照射下,主動退散開去,連帶着那光芒都是羸弱了不少。
似要熄滅一般。
“這…怎麼可能!?”
豐臣舂明看得王遠輕易將陰骨火驅散,忍不住下意識的跨前了一步,似有些難以置信。
與他一般,那任佳馨和張雪琪也是美眸輕顫,完全沒有想到,王遠竟然能夠破了豐臣舂明的陰骨火。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裝神值10點,餘250點。”
在系統之語響起的一剎,王遠也是無半點停留直接一個轉身跑到了那早已鎖定的欄杆雜草處,快速的拿出一個皮箱:“應該是這個了。”
話落,他三步跨做兩步,又快速的跑回了任佳馨的身旁。
見狀,任佳馨不由急道:“你又回來幹什麼!?”
她本以爲王遠驅退了陰骨火就跑了,可是沒想到王遠這傻瓜又回來了。
畢竟,在她眼裏王遠依舊並不是豐臣舂明的對手,所以,他這好不容易有走的機會,結果又回來,也是令得她又氣又心頭微暖。
什麼叫我又回來幹什麼?
我就沒想走好麼?
心頭無奈的感慨了句,王遠聳了聳肩,道:“我似乎壓根就沒打算走。”
“你…”
任佳馨被他那淡然的樣子,氣的跺腳:“你個笨蛋!”
我笨?似乎你比我還笨吧?
竟然想到,做豐臣舂明的女僕這種偶像劇的狗血劇情,來救我?真是。
無奈的搖了搖頭,王遠懶得和她爭辯,直接看向張雪琪和豐臣舂明道:“先讓我這個笨蛋,把這兩個垃圾給收拾了
,你再罵吧。”
豐臣舂明聞言直接氣的眼皮輕跳,道:“今天我若不廢了你,我就不叫豐臣舂明。”
知道嘴上是說不過王遠了,豐臣舂明直接冷語道:“我就看你,待會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嘴硬。”
說着,他手中忽然結印,並且喃喃自語,似念着什麼古怪的召喚咒語。
“不好,他要召喚式神。”
任佳馨臉色一變,瞬間便是看出了端倪。
王遠看得她急切的模樣,泰然道:“放心吧,最強的式神在你身邊。”
他瞥了眼身旁英立的樊梨花,說道:“我倒想看看,是他的狗屁式神強,還是我的鬼將強!”
他想的很明白,以樊梨花對陣豐臣舂明的式神,自己以道術對陣張雪琪,如此基本上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王遠,我知道梨花厲害,可是陰陽師的式神也不能小覷啊。”任佳馨有些焦急之色。
顯然,她是希望王遠能夠趁此時機,打斷豐臣舂明的召喚。
只是,對於她的出言,王遠還未開口,那豐臣舂明便是一張符咒般的紙人揮出,喝道:“以豐臣家之名,召喚吾之式神,天狼!”
嘭。
下一剎,他那符紙所扔之地,竟是直接光芒薄霧一閃,顯現出一頭通體漆黑,毛髮尖銳,四腳腳跟有着銀紋環繞,左眼處有着一道猙獰傷疤的凶煞黑狼。
此刻的這頭黑狼,一對閃爍着紅光的獸眸緊緊的盯着王遠二人,那獠牙血嘴中,腥紅的舌尖滴滴液體流淌而下,似顯示着它的貪婪、食慾。
“小子,今日便讓你成爲天狼嘴下之食。”豐臣舂明伸手指向王遠,道:“去吧,吃了他的四肢。”
似能聽懂他這殘忍的命令,那黑狼仰天長嘯一聲,便是朝着王遠踏步猛撲,那迅捷機敏的模樣,倒是遠超普通野狼。
王遠看得那天狼的迫近,也是淡語道:“梨花去吧,宰了這隻喫屎狗,晚上燉狗肉喫。”
“是,少主!”
猛地一拱手,樊梨花手中長刀一揮,便是踏着腳步,朝着那天狼襲殺而去。
下一刻,一人一狼也是互相對峙、殺伐,拼搏於一處。
見狀,王遠也是淡漠的瞥了一眼那於樊梨花站於一處的天狼後,轉而看向那似臉色微難看的張雪琪,道:“現在,該輪到你了。”
他知道陰陽師控制式神,需要靠精神力,所以如今豐臣舂明控制那黑狼對戰樊梨花,在正常情況下,是沒有精力來對付王遠的。
除非豐臣舂明以命相搏,亦或者再召式神之類,只不過,以豐臣舂明那自私警惕的性子,如非必要,他會如此行事麼?
答案必然是不會的。
所以,算清了此點的王遠,也是非常安心的將目標完全的對向了張雪琪,先將這始作俑者解決了,然後再好好收拾這豐臣舂明。
“你究竟想怎麼樣?”
張雪琪看得眼前這手段莫測,有些神祕的王遠,也是有着幾分警惕之色。
王遠聳了聳肩,道:“其實,我也不想怎麼樣,我說了,要麼做我的奴僕,要麼死,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