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腳踢中,那被張飛和張遼蠻橫之力打了半天都無多少損傷的亡靈騎士,竟然就這般硬生生的一腳被西維雅踢下了馬。
這一幕,也是直接看愣了衆人。
連得那張飛都是瞪着銅鈴雙目,眨巴着嘴道:“這感情,少主身邊的女人,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竟然如此輕易一腳就把他打了半天的亡靈騎士給撂倒了,這換做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想及此,張飛想到剛纔自己和西維雅說的那些話,忽然覺得硬生生被反甩了兩個耳刮子一般,生疼的緊。
旋即,他羞紅着臉,一拉繮繩,直接不言不語,手持丈八矛蛇,默默的衝入了那骷髏軍中,廝殺起來。
似是打算,多少幾個骷髏兵,到時比起來,也不至於太丟人。
與此同時,王遠身旁的陳娜,則是檀口輕啓,美眸輕顫,似難以置信的看着那一腳將亡靈騎士幹翻的西維雅,呢喃道:“這…真的是人?”
連得那張徵都是忍不住讚歎,道:“她的實力,很強。”
要知道,那可是肉身啊,絲毫沒用異能啊。
這要是用起來異能,那會是什麼樣,簡直不敢想象。
現在,他們算是明白,爲什麼王遠把西維雅派上去了,這壓根不單單是花瓶那麼簡單,還是強悍的bug。
就在他們心中激盪間,那一腳將亡靈騎士踢下馬的西維雅,也是直接落到了馬背之上。
不過,對於她這個不速之客,這頭骷髏馬倒是沒客氣,不住的跳躍、嘶吟,似要硬生生的將西維雅從馬背上甩下來一般。
對此,西維雅也是半點沒有客氣,她直接眼眸一凝,狀似無悲無喜,卻又蘊含着幾分清怒道:“好好的活馬不當,要當死馬。”
這話剛落,她便嬌喝一聲,再度騰空而起,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翻轉。
嘭!
這一次的下落,西維雅再度十分精準的落在了那骷髏馬背上,只是這次,她腳下的力道似加大了不少,竟是踩斷了馬背上數根骨頭。
弄得那骷髏馬瘋狂的跳躍、嘶吟。
就在衆人以爲,這已經是西維雅這變態的極限時,西維雅黛眉一蹙,竟是直接旋轉跳躍到了那馬的前方。
看得她如此做,那本就怒意滿滿的骷髏馬,也是找到了報仇的機會一般,直接上半身高高躍起,伸出前腿,似要將西維雅硬生生的踩踏而死。
嘶!
她瘋了嗎?怎麼跳那戰馬的前面去了。
齊刷刷的倒吸了口涼氣,張徵、魯克思等人都是緊張而又看怪物般的看向西維雅,心中波瀾連連。
連得那邊在戰鬥,邊關注着西維雅那邊戰局的張飛都是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說道:“這瘋婆子,竟然敢跑到馬蹄前,她以爲他是俺張飛爺爺麼?可以一拳打死一匹馬。”
然而,他這話才落,那站於馬前面,無表情看得馬蹄踏來的西維雅,也是沒有猶豫,直接迅跳而起。
咔嚓!
下一刻,那明明是後動的西維雅,竟然直接後發制人(馬),一個迴旋踢便是狠狠的踢在了那馬頭之上,踢的馬頭龜裂、破碎。
馬頭脫落,森森白骨,散落一地。
  嘶!
此時此刻,張徵、魯克思等人才是見識到了西維雅那柔美魅人的外表下,藏着多恐怖的實力。
一腳踢爆骷顱馬的馬頭,想來在場衆人,沒一個能夠做到的。
這股震撼,可能比開膛手傑克帶來的血腥,還要震撼人心。
現在,他們算是徹底的明白了,王遠爲什麼一點都不擔心了,畢竟,有這麼一個恐怖而又忠誠的奴僕在身旁,又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那站於王遠身後的威爾克,看得那戰圈裏的西維雅,也是美眸微閃,心中貪念微起:“此等女子,如果屬於我的話,那該多好?”
“對,這樣的女子,一定是屬於我的,一定是的。”
如此想着,他看向西維雅那道倩影的目光,緩緩變得貪婪而堅定:“無論如何,用盡一切辦法,我也要得到你。”
此刻,王遠倒是半點都沒有注意到他身後威爾克的貪婪目光,僅是讚賞的看着西維雅,心中暗暗點頭:“看來,西維雅如此自信還是有點原因的。”
“這等身手,倒的確是不錯。”
他自戀的點了點頭,道:“有資格做我的管家。”
“宿主,你應該捫心自問一下,有沒有資格做她主人。”
小九顯然是蜜糖給過了,開始敲棒子激勵了。
“這個…會的會的。”
尷尬的說着,王遠也是再度朝着西維雅看去,欣賞她那如藝術般的打鬥。
戰圈之中,那被一腳踢下的亡靈騎士,看得西維雅竟然一腳將骷髏馬的頭顱給踢爆了,也是憤怒的拿起手中劍,朝着西維雅劈砍而去。
只不過,他的劈砍,在輕靈的西維雅眼中顯得是如此的笨拙,輕易的便被其給躲過,並且對他抱以迎頭痛擊。
嘭嘭!
一時間,那打殺之聲再度響起,只是那被打者已經徹底換了,變成了亡靈騎士被完虐。
見狀,上川佐木也是忍不住道:“彼得遜,你的亡靈騎士快完了。”
“是嗎?”彼得遜說道:“我不這麼覺得。”
“還不覺得?你也不看看,那亡靈騎士什麼樣了。”上川佐木忍不住道。
就這麼一會時間,那亡靈騎士已經被西維雅打的渾身殘缺,白骨各種斷裂懸掛了。
但雖然如此,那明明已經被打的骨頭各種碎落的亡靈騎士,卻還是硬生生的拖着那殘缺不全的身體對着西維雅瘋狂攻去。
與此同時,那被轟碎了頭的骷髏馬,竟然也是未倒下,反倒頂着那沒有頭的身軀,對着西維雅踢腳而去。
眼見西維雅如此攻擊,還未能徹底泯滅那亡靈騎士,張徵眉頭深鎖,擔憂般的說道:“這黑魔法召喚出來的魔物,果然是麻煩,竟然如此強悍的攻擊都是殺不死。”
“是的。”莎瑞緊張的關注着戰況道:“黑魔法,最噁心的便是這一點,只要還有生機,那就很難殺死,甚至殺死了,他也能復活再戰。”
“所以…”
話語微頓,她有些無奈的感嘆道:“若是,不能以雷霆的手段,將其徹底剿滅,那很難打敗亡靈騎士。”
她這話語,也是在好不容易升起一絲希望的衆人身上澆了一盆水,澆的透心涼,心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