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忍不住的嚥了口唾沫,剩餘的上川家族衆人眼看着他輕易滅殺二人,再也升不起反抗之心,紛紛跪倒於地,磕拜求饒,想保住一命。
當然,其中也有那麼一兩個有氣節的,不願求饒,直接便持刀自盡而去。
對此王遠也未阻攔,直接將目光緩緩投向那半空之中,已然失了主人羈絆的鴉天狗,他沒說話,僅是那般望着。
望的鴉天狗身形一顫。
旋即,在王遠這似裹挾着無盡威壓的凝視下,鴉天狗終是心理防線崩潰,在半空之中,踏空俯身而拜:“吾願追隨主人,永不背叛。”
說着,鴉天狗便主動的進行契約認主,臣服向了王遠。
“嗯。”
輕輕點了點頭,王遠冷語道:“我希望,我是你最後一個主人。”
那言語之中,警告鴉天狗不要像對待上川佐木一般來跟隨他的意思,也是明顯。
第一次感受到了濃濃的壓迫,壓的背脊上都是有着虛汗,鴉天狗恭敬的單膝下跪,道:“屬下不敢。”
“嗯。”王遠放心的點頭,道:“跟着我,你不會失望。”
如此說完,他轉而看向那跪伏着的上川家族衆人,以俯視之態道:“我不會殺你們,但具體怎麼處理,你們就看騰龍組織的吧。”
這種已然涉及國家之間的事,王遠纔沒興趣當這個出頭鳥來多管,否則,到時惹得一身騷,想洗都洗不掉。
聽到王遠不會殺了自己,那上川家族的人也是一個心頭大大的鬆了口氣,紛紛磕頭感謝道:“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嗤…倒是一羣欺善怕惡之人。
目光輕蔑的掃了他們一眼,王遠擡頭朝着那彼得遜看去,而後,他的手隨意的一揮。
“嘭嘭。”
緊接着,便是有着一道魔力揮掠而出,如水波般盪漾、橫掃而過,將那站着,臉色難看的彼得遜等人紛紛擊打在了地間。
而那彼得遜更是首當其衝,倒於地間的胸膛之上,有着一道猙獰的傷疤,血淋淋的鮮血浸染了衣衫。
嗡!
隨着他們的倒下,王遠的身影也是變回了原先的正常模樣。
隨即,他身後跟着鴉天狗,緩踏幾步,走至彼得遜的身前,以極端冷漠的目光俯視着彼得遜,道:“現在,你還要不要西維雅做你的女人了?”
華國豬!
彼得遜緊咬着牙關,看向王遠的眼中盡是恨意,卻終究沒敢吐出一個字來。
感受到他目光裏的恨意,王遠倒也不在乎,神思漸漸從重樓的影響之中恢復過來,旋即,他緩緩蹲下身子,拍了拍彼得遜的臉頰,白皙的嘴角輕扯道:“怎麼?不要了麼?”
臉頰被王遠拍的倒不疼,但是那種被原先看不起的人拍臉的屈辱感,讓彼得遜胸中憋的快噴出火來。
想來,若不是爲了活命,他此刻早已上前和王遠搏命了。
“看來,你是真的不要了。”
王遠笑了笑,拍了拍彼得遜的肩膀,道:“既然你不要,那我要。”
他緩緩站起身,朝着彼得遜身後,一名有着雙馬尾,金髮
碧眼,皮膚白嫩,小臉精緻如瓷,一看就比這些人要小那麼幾歲的女孩看去。
女孩跌坐在地上,輕仰着那嬌俏的小臉,水汪汪的眸子撲扇着,似有着幾分膽怯,輕語道:“艾米麗。”
“挺不錯的名字。”
王遠嘴角弧度一扯,笑道:“從今以後,你就跟我了。”
在打鬥之時,他就有關注過,這彼得遜似照顧她一般,總有意無意的就站在艾米麗的身前,擋護住她,並且,連其她人都似下意識的頗爲照顧這半大不小的小蘿莉。
將她圍於中間。
如此異樣的細節表現,自然引起了王遠的注意,也令得他特意用掃眼查看了一下這小蘿莉,得知她似乎是個孤兒,是由於她那異於常人的精神力,才被南組織給半路拉入的。
且心底似乎並不是很壞,而這樣一個半路出家,又非根深蒂固南組織人,潛力也未完全挖掘的人,卻偏偏得到了彼得遜等人的重視。
那不用想都是有貓膩了。
所以綜合其上,他也是得出了一點,這彼得遜或許喜歡這小蘿莉,或者就是這小蘿莉對彼得遜有些重要。
如此這般,王遠也是毫不客氣的就將這小蘿莉‘拿下’帶走再說了。
畢竟,以王遠的準則來說:你想拿我的東西,那就做好東西拿不到,還被我拿的準備!(那個,很抱歉,我不是羊,是狼!)
眼見得王遠竟然眼尖的挑中了艾米麗,並且對其下手,彼得遜也顧不得胸中憋怒,咬着牙,忍着疼,站起身,道:“你要做什麼!?”
“似乎,我剛纔,我已經說過,我要做什麼了。”
王遠聳了聳肩道:“好話不說第二遍。”
旋即,他緩轉過身,看向張着水汪汪的眸子,似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艾米麗道:“跟我走吧。”
“你…你會管我麼?”
艾米麗小心翼翼的問着。
她實在是有些怕了,在孤兒院由於她精神力的特別,就沒孩子和她玩,好不容易有人領養了她,卻又直接將她扔在了一個不講情意,甚至有些陰暗的地方訓練。
可以說,才十八九歲的她,幾乎沒過過,正常小孩應該過的童年。
所以,艾米麗怕,怕王遠‘領養’她以後,又是對她十分冷淡,將她如機器般的進行訓練、執行所謂的任務。
毫無溫暖。
能夠感受到她水眸裏的一絲膽怯,王遠竟然心頭下意識的浮現了一絲憐惜,旋即,他伸出手寵溺的撫摸着她的小腦袋,淡笑道:“你都跟着我了,我怎麼可能不管你。”
“可是…可是…”
艾米麗垂着小腦袋,素手攪拌着衣角,嘟囔道:“可是跟着也不一定會管吧。”
“傻丫頭。”王遠笑着看向她,目光堅定,柔語道:“別人我不知道,但對我來說,是一定會管你的。”
“那…”
艾米麗猶豫了片刻,伸出手指道:“我們可以拉勾麼?”
她撲閃着眸子,似有幾分天真道:“我知道,在華國拉過勾就代表着承諾下這事,不能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