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
下一剎,王遠與那名下半邊臉被紫紗遮蓋,扎着馬尾的女忍者相鬥於一處。
一時間,刀光劍影,破空之聲,更是陣陣。
鐺!
如此拆了數十招,當王遠再度匹練的襲劍而出時,直接將女忍者的手中長刀給擊打在了地上,而後,他雙眸一凜,道:“這一劍,我便要你成爲東冥的第一個報道者!”
“王遠先生,請等等,我不是友田真紀的人。”
然而,就在王遠手中紫薇軟劍迅疾掠出,直抵女子咽喉之時,那名馬尾女子陡然出聲喊語。
咻!
她這一喊也是令得王遠下意識的守住了劍鋒。
下一刻,那紫薇軟劍在女子喉前零點零三公分處,停了下來,那劍身震盪、寒光閃的模樣,看得那馬尾女子背脊之上不自然的有冷汗流淌而過。
王遠就這般以劍停留在女子的雪白脖頸之前,冷語道:“你不是友田真紀的人,那你是誰?”
“我是伊賀組織的忍者,名叫深田裏美。”
深田裏美將手中長刀緩緩收起,以表示對王遠並無殺心。
伊賀的人?
王遠眉頭一皺,下意識的開啓掃眼,對其真實信息進行探查:“深田裏美,伊賀派上忍,會一些奇門之術,有資助貧苦學校、收養流浪貓狗的習慣,算得上是忍者中的另類。”
在冰冷無情的忍者裏,還能保持一顆善心,還真的算是另類了。
心中微唸了一句,王遠繼續看着接下去的信息:“其忍術高絕,尤其擅長於刺殺、探查情報以及魅惑,但還是處。”
噗!這信息也能說出來?
不過,能夠擅長魅惑卻不失身,這女子看來不一般,手段興許比友田真紀都是要高明些。
可惜這一次,王遠倒是猜錯了,深田裏美有這項長處,卻沒失身的根本原因,還是她不願意施展這種卑劣的手段。
旋即,他繼續看到:“其身母是島國人,父是華國人,身懷兩國血統,而由於其父的影響,她對華國人有着特殊的好感…”
看到這,王遠也是直接跳過了下面接下去的一些零碎之語,看向那有關於她和伊賀派的信息:“是伊賀派在華國的代表人之一,由於伊賀組織的內鬥,導致在島國勢力下落,並被甲賀所壓。”
“所以,她所領之部,在華國也是受到甲賀的打壓,她一心爲尋求有力的華國組織聯合,以振興伊賀,強大自身。”
原來,是爲了尋求合作的。
心中瞬間瞭然,王遠對下面的東西也沒多大興趣看下去了,他直接將手中劍回入腰間,鬥轉回身,坐至沙發上,直入正題道:“說吧,你來這,幹什麼。”
被王遠那幻影般的回鞘弄得一愣,深田裏美反應過來,看向那已然坐於沙發上泡起茶來,悠哉無比的王遠,道:“我是來告訴王遠先生,王遠先生不能去那廢舊工廠。”
“什麼意思。”王遠拿起茶杯,喝了口。
“那廢舊工廠已然埋了不少炸藥,只要王遠先生去那,必然會被炸的粉身碎骨。”深田裏美道。
我去他媽的,友田真紀那賤女人是想炸死我!?
眼眸一閃,王遠表面神色微動,吹着茶杯裏的熱水,道:“你怎麼知道。”
“這點王遠先生不用知
道,但是我希望王遠先生能夠相信我,無論如何,信我這一次,王遠先生也不會虧什麼,並且如果是真的,還能保一條性命,不是麼?”友田真紀道。
“而這廢舊工廠很可能就是我那朋友被困之地,你覺得我能不去麼?”
他雖是反問,卻不知不覺的散發出一股威壓,那威壓很淡,卻依舊能壓的深田裏美心頭壓抑。
旋即,她緩了緩心緒,道:“如果王遠先生是爲了救你朋友的話,那更加不應該去那裏了,因爲你的朋友根本不在那裏。”
雖然心中已然有這個猜測,但當深田裏沒這般說出來的時候,王遠纔敢徹底的確定。
畢竟,若不能徹底確定,那王遠爲了陸堂生這個朋友,那無論是真是假,他估計都會去闖一闖。
想及此,王遠問道:“不在那裏?那又是在哪裏?”
能看得出來王遠的臉上並無太多的驚訝,深田裏美道:“原先具體在哪,我並不知道,不過接下去,他們要將其帶去哪裏,我倒是知道。”
“他們要帶他去哪裏?”王遠道。
“我們憑什麼告訴你?”
突兀的清甜之聲,兩道打扮與深田裏美有幾分類似的女子,緩步走入了屋內。
“宮衣!”
輕喝一語,深田裏美狀似歉意的對着王遠道:“抱歉,王遠先生,這兩位是我的隨從,不太懂事,若有言語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要是沒你的默許,她們敢不懂事麼?
心中將她們的演戲行徑看得清楚,王遠表面未有波瀾,只是再度倒了杯茶,道:“沒關係,我只想知道,我的兄弟被帶去哪了。”
深田裏美白皙的脣角,露出一抹淡笑道:“王遠先生,應該能夠知道,這消息我們也來之不易。”
“所以…”
話鋒一轉,她說道:“我若這般平白無故將這條下屬們以生死獲取來的,得之不易的消息,那我的屬下們也會有意見,我這領頭者也有些愧對於他們…”
“行了。”
伸手直接打斷她的話語,王遠不耐煩的說道:“里美小姐,有話就直說吧,我沒心情在這和你拐彎抹角,浪費時間。”
畢竟,他多浪費一點時間,陸堂生就可能受一點折磨。
對於他的直接,深田裏美也不生氣,反倒盈盈而笑道:“其實,我們的條件也很簡單,我們希望,王遠先生能夠與我們伊賀組成聯盟。”
“聯盟?”
嘴角挑起一抹淡笑,王遠向後一靠,靠在沙發上道:“我相信,根據你們的能力,在華國找任何強大的組織都有戲,何必找我?”
深田裏美搖了搖螓首道:“華國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在G省,尤其是西海市,我相信沒有人的能力,能夠輕易比的上王遠先生。”
旋即,她的目光投落於西維雅等人的身上,道:“尤其是王遠先生的這羣手下,想來,放至任何一處,都是能夠稱雄的存在。”
“有如此一羣英豪在,王遠先生遲早會成爲整個西海市,乃至於整個G省最強大之人。”
“你倒是看得起我的手下。”王遠喝着茶,淡笑道。
深田裏美搖了搖頭,道:“我不僅僅是看得起王遠先生的手下,我最看重的還是王遠先生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