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爲了他老婆孩子、你爲了你老婆孩子,誰也不誰高、誰也別笑誰低。 !我看貴夫人這兩趟來,臉色可是越來越不好了啊,可得注意身體。”

    這話說得也算貼心了,白主任兩口子垂頭喪氣的從刑警隊長家出來,了車還在生氣。

    白夫人還嘀咕:“難道真去趙家賠不是?給她磕頭作揖、讓她放過咱們家璐璐?老白,你說這事兒能幹嗎?”

    白主任臉色陰沉、眼神惡毒,“能不能幹都得幹。這個是刑警隊長給的法子,我看也是經驗之談,不是無生有、空穴來風。都說‘民不告官不究’,只要苦主撤了狀紙,公安才懶得管這些事兒,當咱們閨女爲情犯傻!”

    白夫人也說:“咱們把錢備得足足的、多拿貴重禮物,帶着笑臉去、進門磕頭,看他們能怎麼辦?!還能把東西扔出來、不讓咱進門?”

    白主任一邊開車一邊說:“俗話說‘擡手不打笑臉人‘,咱們一把年紀了,跪他兩個小年輕、都是爲了孩子一片心,他們能沒有一點惻隱之心?我不信兩口子都是鐵打的心腸。”

    “到時候我穿軍裝,看着我軍銜也得給點兒面子。還有,不能我們兩個去,我看倒得找個臉大的,別真不給開門,可白白被他們羞辱了。”

    白夫人發愁了,“找誰?誰跟他熟?趙玉成是在東洲當兵的,這京城哪有他熟識的人?”

    白主任想了想,“有,怕咱們請不動。你忘了,我以前給你說過陸老將軍?回我親眼看見他來嘉園小區,跟趙玉成一家子老小說說笑笑地,好着呢。”

    “咱們能跟他攀關係好了,是不好找人搭橋。不打招呼、冷不丁地找過去,只怕警衛連部隊大院都不讓咱進。那是什麼地方!”

    兩口子回家做了分工,一個家裏籌措錢財;一個外面託人找關係、往陸老將軍跟前湊,費了老大功夫,也沒找到能辦成事兒的人。

    而趙玉成在軍校,卻過得如魚得水,跟一羣各地來的高幹軍官打得火熱。

    能來這裏學習的,至少都是正團級以級別,還有幾個跟趙玉成一樣,是副軍的後備幹部。可謂一羣新貴,都是這次裁軍的受益者。

    在軍校沒了級的管轄,回去是前程似錦,所以,個個心情舒暢、天天觥籌交錯;真是交到了五湖四海的朋友。

    除了戰友情是同學情,很多高層的培訓、學習,其實都是交朋友、爲關係的。

    當然了,專業知識跟管理經驗的切磋交流也必不可少,對每個人都大有裨益,不是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

    這一羣人哪個不是人精?誰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廣交朋友的機會?

    特別是趙玉成,最是衆人請客的對象。

    一個班四五十個人,都是四五十歲朝的了。數他年紀最輕,剛剛三十出頭,資歷卻金光閃閃。

    參加過國際軍人對抗賽、拿過國際大獎;過戰場、真刀真槍掙來的特級戰鬥英雄;副軍級後備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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