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笑笑,胳膊摟住田園園的肩,在耳邊低頭說:“我都想起來了。”
“什麼?”田園園不知道他突然說的話什麼意思,“沒頭沒腦地。”
“哈。”趙玉成有些得意,“昨晚很激烈的時候,我腦子裏哄的一聲,什麼都記起來了。就是以前的那些啊,你在東洲賓館啞着嗓子的叫聲、咱們家大牀吱吱呀呀的聲音......”
田園園忙用胳膊肘搗搗趙玉成,“你小點兒聲,說什麼呢,不嫌害臊。這屋裏都是軍人,耳朵靈得很。不怕別人聽到?”
掃視了一圈稀稀拉拉的幾個軍人,趙玉成有些得意地說:“不怕。相反,我希望他們聽到,急死他們。”
田園園忍不住“噗嗤”一笑,“幼稚!”
正說着,小偉走進來,“嫂子的那趟車開始檢票了。”
田園園一下子又紅了眼眶,趙玉成心裏也猛地一沉,忙一把握住田園園的手,“跟我來吧。”
趙玉成買了站臺票,可以送人上車。
兩個人手拉手排隊檢票,上車給田園園找到了鋪位,安置好了,兩人又相互叮囑了半天。
正戀戀不捨,列車員開始過來趕人了,“送行的下車了啊......”
離別的時候總要到的,田園園猛地低頭,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趙玉成兩手捧着田園園的臉,紅着眼睛看着田園園的淚眼,在嘴脣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等我。”
然後便轉身離去。
田園園淚眼朦朧,看着車窗外的趙玉成漸漸遠去,才擦擦眼淚爬上鋪位,蒙着被子哽咽着哭了......
上半年馬上過去了,生產情況、還款進度、工作總結、制定計劃......半個月之後纔有功夫喘口氣。
星期天在家好好的睡了個懶覺。起牀後先去了曹政委家。
曹政委正好在家呢,見田園園回來了,很高興,李秀英也拉着問長問短,知道趙玉成沒事兒已經重返戰場了,才鬆了一口氣。
梁夢雪笑着說:“我說了沒事兒吧。爸媽都等着你回來問詳情呢,再不來就要去公司找你了。”
田園園忙謝過兩位老人,又說了些閒話。看曹政委有話要說的樣子,李秀英跟梁夢雪便抱着孩子出去了。
曹政委問:“是不是在部隊上有什麼事兒?我怎麼聽說,趙玉成上了什麼調查申請?”
田園園想了想,“或許是那個醫生吧?”
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沒想到曹政委搖頭,“這個事情簡單,已經處理過了。那個女軍醫被處分了,提前轉業。我說的不是這個,應該還有一份比這個嚴重多的申請。”
田園園皺眉,“那我就不知道了。”
突然想起豆子的事兒,忙問:“是不是他那個勤務兵的死?”
“不是。”曹政委又搖頭,“那個事兒,趙玉成一回去就接受調查,證實是清白的。豆子確實是臨陣脫逃、被就地正法了。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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