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任務發佈器 >第008章 完美的說辭
    先不說錄像帶這個鐵證,我都拿生命去證明了,他爲什麼還要懷疑我?

    而且爲什麼我的任務只完成了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八十、九十還差不多吧。

    這不科學呀!

    我心裏想不明白,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去證明自己的清白。

    還好這個任務取消了時間限制,這算是一個好消息。但我也不敢徹底放鬆下來,世事無常,我怕哪一天它又加上了時間限制,而那時自己又毫無準備,豈不會死的很慘。

    作爲唯一的目擊證人,我還是跟他們走了一趟所裏。

    他們詳細的問了我有關事情的經過,也將我的口述與視頻做了比對,完全不差。

    我並沒有被他們馬上放走,而是在審訊室裏坐着。

    我心裏忐忑,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

    我索性開始梳理近兩天來發生的事情。

    當然我的目的是想找出百分百完成洗白任務的線索。

    隨着我深入的梳理兩天的事情,我發現到目前爲止我共接收了6個任務。

    我也把6個任務也做了歸類。

    限時任務:LOL任務、刪視頻任務、保護戒指任務、死亡演示任務。

    臨時任務:送戒指任務。

    進度條任務:洗白任務。

    而其中除了洗白任務是發佈器命名的,其它都是我自己歸結的名字。

    隨着這些任務反覆的在我腦海中回憶,我發現它們之間似乎存在着某種聯繫。

    我又把這六個相互聯繫的任務單獨分開成兩個方向的線:

    一線:視頻爲線索的任務線。這條任務線是自己與楊洋的單線連接。

    二線:戒指爲線索的任務線。其中卻參與了其它的人物。

    而兩條任務線又之所以產生關聯是因爲這些任務的獎勵相互交融。

    洗白任務發生在二線任務之上的,而二線的線索被我歸結爲戒指。

    那麼要想百分百完成洗白任務是不是還得從戒指入手呢?

    我覺得大有可能,只是我的戒指與楊逆有什麼關係?

    真是燒腦!

    雖然作爲學霸,我很喜歡去分析一些問題,但此時反覆走了幾遭,我有種頭大的感覺,明明感覺沒個任務都有聯繫,可是偏偏這種聯繫卻是斷斷續續的,不成脈絡。

    眼下,線索還是太少了,我根本就破解不了洗白任務之謎。

    一切都是任務發佈器搗的鬼,要想解開這個任務恐怕只能後續任務了。

    我雖然這麼認爲,但我心仍有不甘。

    我又反覆的想了那兩條進度提示,想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爲了找到線索,我甚至把進度提示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做了分解。

    只是即便我這麼仔細的分析,我也未發現什麼暗藏的信息。要說唯一讓我覺得彆扭的是“洗白”這兩個字,《任務發佈器》給它命名爲“洗白”任務。

    “洗白”這個詞是有歧義的,怎麼說?

    讀書人都喜歡咬文嚼字,我也不例外,如果把“洗白”換成“洗冤”,這個我可以接受,畢竟我是被冤枉的,但是用“洗白”就有些多意了。

    打個比方,你的白襯衫髒了,你洗它是洗白,但你不要忽略了髒了這一點,所以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白襯衫髒了,是不是可以說是你自己弄髒的,是你本身出現了問題呢?

    當然洗白也有洗冤的意思。同樣是白襯衫的例子,假如你就是白襯衫,它現在髒了,是不是可以認爲是別人把你弄髒了,而你要清洗的是別人給你製造的污點。

    自己弄髒自己的想法被我排除掉了,而別人把我弄髒想法我卻深信不已。

    我也想過這個別人就是任務發佈器。

    我又覺得不是,我也說不上爲什麼,可能是我覺得任務發佈器太玄乎了吧。

    再說了如果那個弄髒我的人就是任務發佈器,以後這個任務怎麼完成?總不能任務發佈器給我證據證明它就是造成我“不白”的原因吧?那這個任務可就沒勁了。

    我深信這個弄得我“不白”的人肯定另有其人。

    而我只要找到這個人,我相信我就可以解開楊逆的自殺之謎,也能百分百還我清白。

    時間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孫警官走了進來。

    我揉了揉自己嗡嗡的腦袋,目光看向他,見他愁眉不展,想必沒什麼好事。

    孫警官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目光盯着我始終不放,彷彿要把我看穿一般。

    我着實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本來想抱怨自己被晾在這裏的話也沒說的出口。

    “我可以走了嗎?”我沉聲問道。

    “不急,我們倆

    還沒聊過呢。”孫警官很平淡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

    “你們不是已經都問了嗎?”我有些不悅的說道。

    “有監控視頻這樣的鐵證在,你怕什麼?”孫警官淡淡的說道。

    “你有什麼話就趕緊問,別以爲我一個孤兒就好欺負了!”孫警官這種質問的語氣反倒點燃了我的怒氣,我冷冷的說道。

    “哼!好!那我就先說說這個案子!”孫警官接着說:“沒錯,不管從現場、還是從視頻都證明了死者的死是個意外,你親身演示也證明了這個意外的可能性存在。但我卻有一點不解,我比對了一下死者打給你的所有的未通電話的撥電時間,其中最晚一次打給你的是在今天早晨7:56,而從錄像上看,他上陽臺是在7:58,也就是說死者在死之前還嘗試給你打電話,我想知道他究竟想找你幹什麼?從視頻上看,他死前與你還有過交談,到底你說了什麼讓他失神從陽臺上掉了下去,才導致了這場意外?我從你老師和同學的口中瞭解到你,你上大學的這兩年裏從來都沒有曠過課,偏偏在昨天你卻消失了一天,甚至夜裏也沒回宿舍睡覺,昨天你到底幹什麼了?晚上你又去了哪裏?你又爲什麼會關機一天?”

    乖乖,他哪是一點不明白,他這是連續問了5個問題。而且這五個問題都是相關聯的,我能解釋我與楊逆說了啥,我也能解釋我昨天去了哪兒、住哪兒了,但我卻不能解釋爲什麼關機,爲什麼逃課,我更不能說我懷疑他找我是想要我的戒指吧。

    這可怎麼辦呢?

    本來腦子就嗡嗡的,現在更是頭大如鬥。

    我說:“孫警官你一下問我這麼多問題,我記不住呀,咱們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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