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地下世界強者最渴望擁有什麼,答案每個人都不盡相同,要麼是錢,要麼是女人,要麼是權勢。
可究其根本,地下世界的強者想要得到渴求的一切,其根源卻來自於力量。
如果有一個勢力,真的能賜予地下世界強者力量,那這個勢力必定會改變地下世界現有的格局。毫無疑問,鬼剎組織做到了。
也正是基於此,纔會有無數地下世界強者,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哪怕是明知危險重重,也拼了命的爲鬼剎組織賣命。
看過視頻後,蕭朗與薇薇安又進行了更深一步的交流。從談話中蕭朗得知,鬼剎之所以處處針對薇薇安,實際上並非是爲了薇薇安旗下研究所的白血病特效藥物,而是藥物內裏,一種叫做細胞再生紅素的輔助類物質。
細胞再生紅素,又被科研機構稱之爲不老之藥。據說給人體注入後,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修復受損的細胞,刺激其重新生長髮育。
雖然這種細胞再生紅素目前只是初步培育階段,但其強大促進細胞重生的作用已經顯露出來。
薇薇安告訴蕭朗,研究所拿這些藥物給生物做過試驗,已經證實紅素有促進壞死細胞再生的作用,能在最大程度上修復人體受損的細胞。
經過薇薇安解釋紅素的作用,蕭朗隱約間明白鬼剎爲何如此迫不及待的針對薇薇安了。
鬼剎擁有短期內提高他人實力的能力,可顯然無法彌補實力快速提升,對於人體各項機能的損害。有了紅素,鬼剎則可以毫無顧忌的量產後天強者,那時這個組織改變的恐怕不只是地下世界,整個世界或許都將隨之改變。
蕭朗不是救世主,世界的安危也不用他來操心。可是,就算他不管全世界,他卻必須去管薇薇安,起碼要保證薇薇安的華夏之行不能出一丁點危險。
傍晚,一輛高貴的賓利轎車,無聲無息的自空靈酒店駛出。
駕駛室內,泰坦雙手緊握方向盤,一臉警惕之色,而副駕駛的位置,蕭朗則閉上眼睛,一臉昏昏欲睡的模樣。
雖然看似是在假寐,可實際上蕭朗的感知卻覆蓋了方圓百米所有的範圍。
確認前行路上並無危險後,他回過頭,說道:“薇薇安,今天的晚宴至少有近千人蔘與,如果沒有特殊必要的話,我建議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謝謝蕭先生!”薇薇安客氣的說道。
薇薇安身側,一身紅色晚禮服,將身材凸顯得極爲惹火的凱倫,嫣然一笑,說道:“蕭先生,小姐不脫離你的視線,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不能脫離我們的視線啊,如果我和小姐想去洗手間該怎麼辦?”
“凱倫,別亂說話。”薇薇安阻止道。
蕭朗掃了凱倫一眼,說道:“因爲我們目前沒有女保鏢,所以如果薇薇安小姐如果上廁所的話,我不介意在男廁所清場。當然,凱倫小姐是無所謂的。”
“你……”凱倫氣得一瞪眼,索性不再搭理蕭朗,扭頭看向窗外。
窗外,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與繁華熱鬧的街道相比,坐落在明珠市烏羅江畔的明珠大酒店,卻頗有些鬧中取靜的意味。
晚間七點,陸陸續續的,無數賓客從
雖然酒店宴會廳內,賓客已經到了八成,但酒宴的主人卻仍然沒有宣佈宴會開始。
所有人都極爲默契的盯着宴會廳入口,一些年輕英俊的公子哥,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薇薇安女士到。”
宴會廳門口,迎賓大聲的呼喊出薇薇安的名字。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注在酒店大堂,當人們看到身穿一身天藍色旗袍,如同人間仙女的薇薇安進入大廳後,人們不禁拼命的鼓掌。
“薇薇安,薇薇安!”不少薇薇安的粉絲,大聲歡呼。
不止是那些女眷兩眼放光,更有無數男賓瞪大了眼睛。所有人全都熱情的凝望着薇薇安,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宴會廳高臺處,身穿銀色晚禮服,身材高大的明珠集團董事長陳遠倫,看到薇薇安進來,不由情緒一振。
他大步流星迎上前,客氣的說道:“感謝薇薇安小姐大駕光臨。您的到來讓明珠酒店蓬蓽生輝。”
“陳總客氣了,作爲薇薇安基金會最大的股東,陳總相邀,薇薇安是萬難拒絕的。”薇薇安大方得體的回答道。
陳遠倫與薇薇安握手過後,目光轉向其身旁。
衝着凱倫點點頭,陳遠倫將目光投注在泰坦與蕭朗的身上,只是微微一愣,卻並沒有點頭。
這也難怪,以陳遠倫華夏排名前五十富豪的身份,還真的沒有必要照顧保鏢的心情。即便他看蕭朗,也只是因爲蕭朗是跟隨在薇薇安身後的華夏人,除此之外,別無任何原因。
在陳遠倫的引領下,薇薇安被請至嘉賓席。
薇薇安與凱倫坐下,蕭朗與泰坦則分別站在二人的身後。
薇薇安有些歉疚的看着蕭朗,說道:“蕭先生,讓您受委屈了。”
“無所謂。”蕭朗聳了聳肩膀。
衝着泰坦使了個眼色,示意其觀察周圍是否存在危險後,蕭朗再次雙目低垂,如同入定一般。
宴會廳西南角,一羣年輕人聚在一起。
與其他賓客不同,這些年輕人即便是坐着也頗有些放浪形骸的模樣。其中一人將頭埋在身邊女伴的胸口,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而另外幾個人,雖然沒有那人那般放蕩,但目光卻都有些渙散,都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薇薇安,國際一線明星,無數宅男心中的女神啊。”幾人中,一名面容俊秀的年輕人,輕聲自語道。
忽然,他站起身,說道:“諸位,咱們打個賭如何。你們信不信今晚我能將薇薇安弄到牀上去?”
一聽打賭,這羣紈絝全都來了精神。那個將頭埋在女伴身體的傢伙,猛的坐起身,他笑嘻嘻的看着那名年輕人,說道:“鄧少,你不是一直惦記着我的那輛蓋拉多嗎?不用你將薇薇安弄到牀上,只要你能請薇薇安跳一支舞,我那輛跑車就送你了。”
“此話當真?”被稱之爲鄧少的年輕人,眼中閃爍着亮光。
他一邊向薇薇安所在的方向走,一邊說道:“孫大少,你就等着把車洗乾淨,給我送家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