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禾把信接了過來,和嶽長峯仔細辨認了一下,點點頭,是真的。
這蠻王,是如何統治蠻國的,許飛很想知道。
看見唐亦禾兩人詢問的眼神,許飛從如何認識狂徵開始,到這次耽誤三個月狂徵才回來,又細細的講了一遍,狂徵再從旁偶爾補充一下,總算把唐亦禾和嶽長峯說明白了。
事情好像有點大啊!
“是不是立刻把消息送往國都,好叫皇帝知道?”許飛看唐亦禾和嶽長峯兩人表情怪異,提醒道。
“嗯,是應該立刻讓皇帝知道。”唐亦禾急忙回道,心想皇上現在就在外面,正好有了機會去稟報一下,不然人家裝作不認識自己,還真不好辦。
“你們繼續,我出去一下!”
嶽長峯知道唐亦禾要去幹什麼,急忙招呼其他人繼續喝酒。
“大人,有緊急事件,不得不打擾您一下。”
唐亦禾不顧洛長天給自己打的眼色,硬着頭皮走了過來,把蠻王的信交給了索相。
索相看了一眼,急忙交給洛長天。
皇上不是身體有恙,據說都很難起身嗎?唐亦禾看紅光滿面的洛長天,根本不像啊!
“這信現在怎麼會在你手裏?”洛長天開口了。
是這樣的,唐亦禾從頭又講了一遍。
“早就知道這個許飛有個小後院,一般人還進不去呢!”洛長天說完起身,“走,今天咱們進去看看!”
唐亦禾急忙前面帶路,引得其他客人驚異不已,城主親自帶路,這什麼人?來頭不小啊!
裏面狂徵正在吹噓自己現在在蠻國如何牛叉,誰都不敢惹他,蠻王都讓他三分,還時不時讓身後站着的另外兩個蠻人跟着作證。
那倆蠻人對狂徵很是尊敬,每次被問到都急忙嗯嗯的點頭應着,聽狂徵說,這兩人同樣位列蠻族十大勇士,這次爲了運送酒萬無一失,特地跟隨過來保護的。
典韋同樣不甘示弱,吹着自己剿匪時如何英勇,一人打殺多少倭人,同樣拉着馮連虎和程一刀作證,後來還拉起了嶽長峯,畢竟軍門作證更可信。
許飛則是想着這倭人怎麼在哪都是那麼討厭呢!
說着話唐亦禾已經領着洛長天走了進來,身後跟着索相和兩名護衛。
嶽長峯一直關注着前面,第一個看見了,沒想到唐亦禾把皇上領進來了,急忙站起去迎。
許飛也看見了,唐亦禾對此人如此恭敬,嶽長峯神色也是一樣,好像只要這人一張嘴,兩人說跪就跪了。
洛長天擺了擺手,兩人急忙侯在其兩邊,
“誰是許飛啊!?”洛長天的聲音底氣十足,很是沉穩,加上從其進來以後的動作,氣勢飄滿全場。
許飛在其擺手的一瞬間,看見了洛長天內袖中的黃色綢料,再看他的氣場和那倆人的表現,心中已經猜到了此人是誰。
“在下便是許飛!”許飛上前拱了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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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便是客!”許飛伸手攔住,心想你可別說出來了,不然太麻煩了。
“既然是城主的朋友,就是我許飛的朋友,請坐,一起喝點!”許飛很是客氣的謙讓,愣是把唐亦禾的話堵了回去,連拉帶扯的把洛長天讓到了上座。
洛長天等人也是愣住,半推半就的坐了,氣勢一下就下去了不少。
“來來來!大家一起坐,地方小了點,擠擠!”許飛又是一頓招呼,又是圍着桌子一圈坐了。
不過地方確實是小了,除了洛長天被索相和唐亦禾夾在中間,其他人都只能側着身子坐着。
“許學士,這位乃是。。。。”唐亦禾還要說。
“許學士說的沒錯,來的便是客,不用介紹了!”洛長天哈哈笑道。攔住了唐亦禾。
“剛纔的信和事情我也知道了,自來到這滄州城,耳邊就一直是許學士的傳說,尤其是你的衆樂基金,實在是利國利民的好事!至於蠻國傳來的消息,許學士認爲該怎麼做?”洛長天直接向許飛問道。
“你這人真是,我們蠻王的信你咋還看了,還問我大哥咋辦,這是那個病皇帝的事,和我大哥有啥關係!”狂徵不樂意了。
“就是,你到底是誰,玩啥神祕?”典韋幫腔。
“你倆給我閉嘴!”許飛衝兩個二貨喝道,心想他說出是誰更不好弄。
“別介意,我這倆弟弟憨的不行,性子直,哈哈!”許飛端起酒杯像洛長天敬到。
“沒事!豪爽之人我喜歡!”洛長天不顧索相的阻攔直接也端起酒杯幹了。
“這‘二鍋頭’果然濃烈,好酒!”
其他人也跟着喝了一杯。
“許學士可否告知,要是你的話,如何去做?”洛長天再次問道。
“我會先派人去調查一下,目前到底是什麼情勢!”許飛琢磨了一下說道。
“什麼樣的人合適呢?”
“機靈可靠的人,並且隨機應變能力強的!”
許飛說完就有點後悔,心裏陡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可以,果然是個好主意!”洛長天聽完哈哈大笑,親自舉杯敬向許飛。
許飛暗叫不好,苦着臉把酒喝了。
“今日來的唐突,打攪各位了,還有事,先告辭了!”洛長天說完起身就走,唐亦禾和嶽長峯急忙也起身跟了出去。
許飛坐在原位沒動,使勁的拍着大腿,心想自己出什麼風頭,問你你就說,要是這事真發生的話看你傻眼不,一會又想應該不會,輪到誰也不會輪到自己。
“大哥,咋了?”一直沒說話的馮連虎看許飛痛心疾首的樣子不解。
許飛合計這時也沒什麼瞞着的了,指着大廳那邊說,“那個傢伙是誰知道不?那就是盛唐國的皇帝洛長天!”
啥?典韋和狂徵好久不見,正互相拼酒呢,聽到後同時噴了對方一身,馮連虎和程一刀也同時一愣,手裏的酒也灑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