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關於歐聯各大學考研的程序和考覈的種類。
2.關於目前全世界各個重點大學的化工專業的考察重點:最終得出結論,重點集中在‘粒子化學’(新興的專業,主要學習圍觀世界粒子對化學特性的影響)這一科目。
3.關於日後想要深入化學研究的最佳方向。
就這三點,一個小時,沒有任何偏移,也沒有任何廢話,卡米爾用生硬的漢語高冷的表達出了一副:你們愛聽聽,不愛聽算完,你們這羣學生考不考學不關我事的姿態結束了她的講座。
“最後.....考慮到現實的情況,我把各個大學的每年收費情況給孩子們列舉一下,都在這份芯片上。”
她從身後掏出來一枚小小的芯片,墨綠色,黃金色的電路蝕刻在上面,這種小型硅芯片集合了上百T的信息容量。
“哇,這麼人性化的嘛,還替我們把學費的問題考慮到了。”臺下的幾個學生竊竊私語。
在一場關於考學的講座中,不但沒有一句廢話,最後還幫學生們考慮這麼現實的學費問題,果然人家確實是打着認真地心思來的啊。
“這芯片裏記載的不只是各個學校的學費,還包括住宿,飲食的費用,還統計了各個大學所在城市的物價,交通狀況,語言使用情況,以及當地政府的獎學金補助金現狀,我會把它拷在貴校的官方網站,有興趣的孩子可以去下載看看。”卡米爾補充道。
“呼......”臺下的學生們聽到這,都不禁發出了驚訝的唏噓聲。
在聽到今天來給他們講座的是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時他們就已經十分的震驚了,而現在,這位大科學家的講解也着實沒有讓他們失望,不說別的,單單是這一份芯片裏記載的這些信息就可以說人家是真的用心了,一個擁有如此崇高身份的人,面對這麼一羣還一事無成的學生一場絲毫不重要的講座都願意這麼認真對待,比起許多所謂的‘專家’,她在做人的境界上確實不俗,難怪她能取得如此驚世駭俗的成就。
後面的幾位領導一直低着頭,一句話不坑,默默地記着筆記。
“好,結束了,孩子們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她最後的結束語很簡單,動作比她的話還要利落,說完了就走人了,似乎沒有聽到臺下的掌聲.......
..........
那之後過了兩個小時,莫友來和伍墨在聽完了講座後沒有任何停留,友來直奔食堂以他驚天地泣鬼神的速度喫完飯後直奔圖書館,他改主意了,決定去試一試歐聯的米加大學,那所大學位於北極圈的邊緣,據說在那裏的天空一半是白晝一半是黑夜,還有一條因爲大西洋暖流作用永不冰凍的海峽,如果能通過託福並且達到米加大學的研究生入學要求,學費就能降低至800歐聯幣一學年,也就是一學年不到九千華夏幣,他清楚自己的家庭情況,他自己也能工作,這個學還是上得起的。
他有自信,更重要的是,在如今化學最有前途的專業‘粒子化學’這方面,他是精英級別的,不然,當初那個歐聯理工大學的教授也不會相中他了。但那所大學實在是太費錢了,一學年要五萬七千歐,折算七十多萬華夏幣,怕是要傾家蕩產都上不起。
這大概也是伍墨願意和他在一塊的原因吧,雖然友來這樣的人你要讓他混社會的話他肯定混的很慘,但人家有那個本事靠讀書尋一條出路,說不定有一天伍墨能聽到‘大科學家莫友來’這樣的字樣出現在新聞上呢。
伍墨本人也想走這條路,他想進中科院,或者未來當個教授什麼的,他工作這段時間才發現校園真的是最好的地方,雖然大學裏也有一些潛規則,但相比於外面......
圖書館那個地方伍墨待不下去,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他學習一般都是找個沒有人的教室(當然了,這個不好找)要麼就是找個寂靜的走廊,尤其是大冬天穿着棉衣靠在走廊的暖氣上手裏捧着理論書的那個感覺......
聽了卡米爾的講座後他也不是沒有想法,他現在還沒有經濟負擔,只要他有那個本事考上,天下大可去得。
所以現在,他就待在實驗室樓走廊裏,搬了個小馬紮,拿着紙筆,默默地列着化學方程式。他已經這樣一動不動的坐了兩小時了。
“學長......學長?!”就在他學習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聽着聲音就知道是誰,一擡頭,果然是那個女生。
陳雨翊穿着一身白大褂,手上一副白膠手套,戴着四方眼鏡架在鼻樑上,面目姣好秀麗,果然是剛從實驗室裏出來。
伍墨注意到白大褂上有不少黑色的斑點,估計是被硝酸一類的化學藥劑給燒的,她之前應該還戴着口罩,強酸點到臉上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弄不好要毀容,她這樣漂亮的姑娘想必很在意這方面。
“嗯.......不是直接叫我伍墨就可以了麼?”伍墨合上筆記本,擡頭看她,笑道。
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nbs
p;面色還有些潤紅,只不過走廊裏白熾燈的光特別亮,映得她那張發燙的臉看不出跡象。
“那個......那個......”她稍有些緊張,說道,“導員找學長有事.......”
“啊?!”伍墨一臉懵逼。
“下午,卡米爾教授講座結束後......導員就在羣裏發了一個文件,裏面有一份名單,說晚上卡米爾教授還有一場講座,讓名單上的學生去聽一聽......”
“........”說實話,下午的講座結束伍墨和友來喫晚飯後就一直在這裏學習,拿着手機的時候他總是分心,所以他上課學習從來不帶手機,他走之前還特意看了看學生羣,沒注意到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她不是下午講完了麼,怎麼晚上又要講?!”伍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