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讀心術師的校園生活 >第7章 相依爲命、不離不棄
    我問過我媽,她只是說現在因爲我爸的去世,他們的生意處於一個不穩定的狀態,他們想低調一些,等以後把各方事情都處理好了,再給我爸遷回老家,並補辦一場隆重的葬禮。

    而此時的我也沒有多少心思管這些事了,從我爸去世後,我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倒不是說我經受不了我爸去世的消息,而是我發現全部的不幸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好像我十幾年的順風順水已經把我的好運給用光了。

    兄弟,死得死,走得走,父親,因病去世,而自己更是成了一個廢物,雖然我已經恢復得跟平常人沒有多大區別了,但我曾經的身手已不復存在,這對我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因爲我已經沒有能力去報仇了,我認爲自己就是廢人一個,只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噩運。

    而我媽好像被什麼纏身,在陪伴我幾天後也慌忙離去,仍然把我交給了文沁照顧,不過她告訴我,她會和文叔叔去處理我被暗算的這件事情的,暫時要我低調行事,不要跟外界聯繫,不要讓別人知道我還活着,等待時機成熟了,她會告知我的。

    可我現在已經心灰意冷,甚至覺得爲什麼當時那道閃電沒有把我給劈死,就連文沁的安慰我也覺得刺耳了,我甚至覺得她是在可憐我,我已經沒有娶她的想法了,因爲我知道我就是一個廢人,不能給她幸福,甚至她和我在一起還很危險。

    從那以後,我心如死灰,整天渾渾噩噩,幾乎不說話,感覺身上的生機都快沒了,我就跟我的名字一樣,變得沉默無比,對文沁也是不理不睬,甚至將她急哭了好幾次。

    但不管我如何自暴自棄,文沁依然對我不離不棄,我就這麼渾渾噩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過了一年,我媽和文叔叔有時也來看我,但見我這副模樣又聽不進勸,他們也只好無奈的嘆息,只是他們覺得我現在能好好活着就屬不易了,因此他們讓文沁好好照顧我,依然去忙他們的事情了,我便和文沁相依爲命了。

    我一直不清楚我爸是做什麼的,只是聽說是做生意,可我又感覺不是做生意這麼簡單,現在他去世了,我媽和文叔叔忙得焦頭爛額,他們來探望我,我都能看出他們眼中的疲憊,難道我爸死後留下的攤子很難纏嗎?

    不過我也不想過問這些了,我現在的心很難再起一絲漣漪,我感覺我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我麻木不仁地混着日子,坐喫等死就是我現在的最佳寫照。

    這一年來,文沁流的淚比之前十幾年流的都還多,但她每次在我面前卻要強顏歡笑來安慰我,只是在無人或我看不到的時候才默默流淚。

    有一次我不經意地發現她躲在房間裏默默地流淚,我死寂的心突然有些隱隱作痛,文沁對我的付出我不是不知道,她對我的關愛在這一年裏甚至超過了我的母親,她一直守着我的身邊不離不棄,我漸漸地對她有了一些依賴。

    只是我現在真的沒有能力、也沒有力氣再去過問其他的事情,我知道我對不起文沁,但我卻沒有勇氣走出心理的陰霾。

    我媽和文叔叔見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見我的身心終於有了一些好轉了,於是給我疏通了關係,把我弄進了市一中,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但現在什麼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我也懶得聽他們嘮叨,於是也就同意了。

    我現在已經18歲了,文沁都已經讀高三了,

    而我卻纔讀高一,進入學校之後我感受到了久違的校園氛圍,這確實讓我的心情好過了一點,畢竟學生多數還是很單純的。

    雖然我開始在學校上課了,但我依然沉默寡言,上課也經常處於走神的狀態,可我成績還是很好的,別看我只是初中畢業就沒有唸書了,就在我在道上打拼的兩年,我的學業也是沒有荒廢的,加上我毫不臉紅的說,我確實比較聰明,高中的知識我早已經學完了。

    文沁剛開始會到我班上來看我幾次,見我沒什麼異常也就不常來了,只是他每次見我仍然不願意融入班級的模樣,就只得無奈地搖頭嘆息。

    文沁現在已經是越來越漂亮了,水靈靈的大眼睛,天使的面孔,姣好充滿誘惑力的身材,每次她來看我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周圍男生赤裸的目光和女生嫉妒的眼神。

    “哎,陳默,那美女不是咱們學校的校花文沁嗎?怎麼她會來看你呢?你們什麼關係啊?”,在一次文沁看了我走了之後,我的同桌卓寒越流連忘返地盯着文沁的背景問我道,還用手肘拐了我一下,看樣子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很久了,今天他終於問出來了。

    這個卓寒越算是這個班上唯一能和我說兩句的人了,首先他是個開朗喜歡結交的人,人也比較講義氣,這點我還是很欣賞的,再加上他畢竟是我的同桌,因此即使我在沉默,也偶爾會跟卓寒越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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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寒越就是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即使我這時一點都不想搭理他,他還是用手搭着我的肩膀自語道:“文沁是我們學校的大校花,NO.1,可以說是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咳,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其實卓寒越本來想說文沁是全校男生的YY對象,但一想到我和文沁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於是生生地修改了措辭,但我不知道的是許多男生都在青春難忍時YY着文沁自己解決的。

    我不想跟卓寒越說文沁的事,於是我把他的手打了下來,然後自顧自地看着書。

    面對我的沉默寡言和冷冽的表情,在班級上也沒多少人會主動和我說話,當然除了卓寒越這個臉比心大的人,不過還有一個人也會偶爾跟我說兩句,那就是坐在我身後的我們班的學習委員薛妙柔。

    我不知道她是因爲對我好奇還是什麼,時常會給我說兩句話,關心一下我的學習生活,而我每次也只是淡淡地答兩句,有時只是給她一個淡淡的微笑便就不再搭理她了。

    我這麼做薛妙柔倒沒有說什麼,可班上的其他人對我就有意見了,可以說薛妙柔的人緣很好,她確實是一個平易近人又懂得照顧別人感受的人,而且她是那種溫柔動人、清純可愛的類型,成績好,人也漂亮,是我們班的班花之一。

    衆多男生巴不得跟薛妙柔聊兩句,而我倒好,班花倒貼,我還不理不睬的,這讓許多男生很是不忿,嘴裏經常冒出侮辱我的話語,而因爲薛妙柔的好人緣,跟她關係好的女同學也看不慣我的行爲,經常背地裏罵我給臉不要臉,沒事兒就不說話裝冷酷,實際上就是一個沒用的屌絲。

    要是照我以前的脾氣,聽到有人這樣罵我,我可是不管男女早就一頓胖揍了,可現在的我早已是失去了爪牙的老虎,對他們的言語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薛妙柔反而常常替我說話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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