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
秦逸打了個招呼,朝吧檯的侍應生打了個響指:“給這位美女來一杯烈焰冰山。”
“對不起先生,您說的是一種酒嗎?”
調酒師笑着一皺眉,從秦逸說的這句話來看,就知道他不是常混夜店的人。
連搭訕女孩最基本的技能都不會。
白髮外國女孩輕笑了一聲,似乎也被逗笑了,她在夜店可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烈焰冰山。
秦逸嘴角掀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你們不會?那我來教你好了。”
從調酒師手中接過調酒用的雪克壺,秦逸要了幾種配料。
檸檬甜漿、伏特加、香檳、冰塊、橙皮酒。
都擺放面前後,先將冰塊放入上層,再將所有配料一起混合放進雪克壺。
然後搖動七秒。
秦逸將酒倒進冰鎮酒杯中,法力輕輕一激,酒杯中點燃一道五色火焰。
火焰絢爛至極,在杯中糾纏,最後五種顏色被其中的藍色火苗佔據主動。
熊!
火焰往半空一竄,然後熄滅,秦逸把杯子放到了吧檯上。
然後衆人驚奇地發現,酒液當中緩緩升起一座迷你冰山,在酒杯中散發出陣陣寒氣。
最後插上一顆櫻桃,秦逸把就送到了白髮女孩面前,邪魅狂狷地一笑:“美女,我請你的。”
女孩嘻嘻一笑,把酒接過去,甜甜笑道:“哈哈,很神奇,謝謝!”
“大師,能請你給我調一杯嗎?”
旁邊的調酒師都驚呆了,他看着秦逸,恭敬地請求道。
秦逸嘴角一揚,給調酒師又調了一杯。
等他喝了之後,立刻跪服說道:“大師,您肯定是世界級的調酒師吧?能不能收我爲徒?”
秦逸笑哼一聲:“我就是剛纔看你調了兩次,自學的。”
“什麼?”
年輕的調酒師頭上冷汗直冒,他可是學了四五年調酒,還拿了證書,秦逸居然看了兩次就學會了?
而且這酒的口感味道都是酒中頂尖!
“帥哥,沒看出來,你人帥有才,性格也這麼張狂啊?”
白髮美女輕笑一聲,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艾瑪,來自英國。”
秦逸嘴角一揚:“你好,林仇,看不出來,你的華夏語說得還挺好的。”
艾瑪笑道:“我可是精通全世界所有語言哦,怎麼樣,厲害吧?”
“是嗎?那還真是不得了,佩服,敬你。”
秦逸端起酒杯跟艾瑪碰了碰杯,輕聲問道:“這裏有什麼玩的,我剛來還不太熟悉。”
艾瑪聳了聳肩:“我也是纔剛來,還沒找到伴,挺無聊的。”
“所以,可以邀請你一起嗎?”秦逸微微一笑,輕聲道。
“當然。”
艾瑪隨意地挽住了秦逸的手臂,然後帶着秦逸來到了遊艇的三層。
這裏,就能見到這艘遊艇的主人,林賢。
能上三層大廳的人,都比下面的人更能玩兒。
這裏的人,無一不是身份顯著的富二代貴公子。
“杭北魔飲集團大公子,牛天奧。”
“魔都碼頭大王李順發的二公子,李力剛。”
“京都十三少,沈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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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港島百達集團工資,汪俊聰。”
汪俊聰這個貨,收購了熊貓平臺想跟秦逸分一杯直播圈的羹,直接被秦逸給強行懟了回去。
拿到了賭王的融資,秦逸現在已經幾乎壟斷了直播行業,所有直播平臺都是自己名下,誰與爭鋒?
看到秦逸,旁邊的保衛立刻過來,準備檢查兩人身份。
“這位先生,請拿出你的身份證看看。”
秦逸拿出自己早就僞裝好的身份證,上面寫着“林仇”兩字,保衛點點頭,放兩人過去。
三層很大,是一傢俬自開設的賭場,富二代們玩女人、喝酒都差不多要膩了,可以在賭桌上尋找一點樂子。
汪俊聰算是這裏賭術最好的人,就把把贏得輕鬆,轉眼間自己就贏了幾千萬在手。
“骰子,會不會玩兒?”
艾瑪拉着秦逸坐在一張桌子旁,她的神態和動作,倒是讓秦逸想起林幼喬。
她也會這樣拉着自己玩這些東西。
“這麼簡單誰不會,你下注,我來給你壓陣。”秦逸的手不經意間放在了艾瑪的滑嫩香肩上。
細膩的肌膚觸感讓秦逸眉頭微微一挑。
在夜店裏,肢體接觸叫做KINO,女孩只要不反抗,說明她對自己有好感,可以進一步發展。
“一百萬,買小怎麼樣?”
艾瑪的豪爽讓秦逸和賭桌上的其它幾名富二代微微一愣。
玩個骰子而已,一把就玩這麼大?
他們也只是幾萬幾萬的扔而已。
秦逸呡了一口酒,道:“要不要淡定一點?”
“哎呀,不用啦,我在拉斯維加斯都是這麼玩兒的。”
艾瑪擺了擺手。
秦逸微微一笑,然後笑道:“好,就聽你的吧,下小。”
艾瑪從包裏抽出一張黑色卡片,在旁邊的刷卡機上一刷。
嘀地一聲,一百萬成功下注。
其他人也一起跟着下注,這裏畢竟不是澳島和拉斯維加斯,沒有籌碼兌換,都是拿出信用卡。
秦逸天眼通開啓,銳利如鷹隼般的雙眼洞穿骰盅,雙三二,八點小。
開盅之後,艾瑪哈哈一笑,拍拍手笑道:“運氣不錯。”
接下來的三把,艾瑪全都押隊,而且每一把都是鉅額下注,漸漸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看來這兩位運氣很不錯啊,幾乎盤盤都能押對。”
汪俊聰走了過來,見到艾瑪之後,眼中掠過一抹驚豔之色。
秦逸現在易了容,汪俊聰根本不認識,但是他臉上若隱若現的笑容,卻讓汪俊聰感到一絲熟悉的恐懼。
“小子,老子真不想看到你這張臉。”
汪俊聰朝秦逸皺了皺眉。
秦逸聳了聳肩,裝作一臉的無辜。
“讓開,我來搖盅!”
汪俊聰感慨搖盅的荷官,自己站了過去,然後將骰盅玩了個花活,將之重重地扣在桌子上。
秦逸天眼通開啓,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傢伙還挺賊的。
居然學賭聖,將三顆骰子擋住了一顆,以前的角度,就算透視進去,也看不清楚。
不過他可是秦逸。
“艾瑪,這把下多少?”
秦逸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