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牌上的分數,到最後離開荒古戰場後,纔是最重要的憑證。
到時候前十名學院的學生,會直接被東山學院或者其它的優秀學院挑走,東山學院雖然隸屬於東山郡,卻是整個青玄仙境最強的學院。
而且只有在東山郡炎靈郡這樣的學院,纔有機會直接去到青玄仙境的主境城。
所以一直以來東山學院都是無比的強勢,整個東山郡的學院都以進入東山學院,再把那裏當做跳板,進入主境城。
只有進入那裏,纔算是走上了人生巔峯,最不濟,也是一名市長級別的人物。
帶領着明州學院的學生趕往葬仙嶺的途中,秦逸也讓他們開始自行獵殺界獸。
一直躲在秦逸的保護之下可不是辦法,他們在象牙塔中待得太久,只有親身經歷這種生死之間的戰鬥,纔能有所成長。
寶劍鋒從磨礪出,這句話,在這裏很是適用。
“來新人界快一個多月了,你想你外婆嗎?”
秦逸問道身邊的尹璐璇道。
尹璐璇的外婆壽命還有十多年,足夠長命百歲,但尹璐璇自從入了國安之後就很少陪她的外婆。
“嗯。”
尹璐璇微微點頭,眼眶有些發紅:“但是有一天我外婆告訴我,有多大的力量就有多大的責任,讓我不要太擔心她。”
“而且再說了,不是還有你的人保護她嗎?我也沒不用去擔心。”
秦逸莞爾一笑,的確,現在人界中應該再也沒有任何能夠威脅到他們的因素了。
“你呢,難道你不想你那幾個嬌滴滴的女朋友?”
尹璐璇笑着調侃道。
秦逸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繼續往前趕路。
這一路上,秦逸也和明州學院的學生講了許多人界的事情。
新人界的事物和人界,還是有許多差異巨大的地方。
人界沒有得天獨厚的修煉條件,所以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要用錢來買到。
而在新人界,只要擁有力量,不管這力量是不是你自己本身所擁有的,都能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一路上聽着秦逸說的人界新奇的東西,明州學院的學生無形間也和秦逸拉近了關係。
秦逸等人的速度不慢,當第二天的晨光撕裂黑暗,再度傾灑在大地上,強猛的破風聲在天空中響起。
四五百人的浩蕩隊伍在天空之中掠過,夾帶着滾滾狂風,地上像是掠過一頭兇悍的巨獸一般,出現了巨大的陰影。
在這樣的隊伍面前,即便是元嬰中期的界獸都不敢正面硬碰他們的鋒芒。
當明州學院來到葬仙嶺入口處時,已經有不少的學院先來到了這裏。
其中就有之前在匯合點喫癟的疾風學院,李可現在仍舊是半身不遂,不過倒是還可以繼續御空,不至於喪失行動力。
見到明州學院的到來,李可先是冷笑了一聲,瞳孔卻驟然一變。
他能夠明顯地感覺到,明州學院和泉州學院的學生,似乎整體實力都是提升了不少。
如果之前的明州學院可以讓他們任意
欺凌,那麼現在他們也是有了反抗的能力,稍不注意,還有可能被崩掉一顆牙。
李可暗自地低呼一聲。
此時那些當初沒有跟隨明州學院離開的人,已經不禁是在心裏懊悔,只可惜這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可以喫。
“陳兄,這個就是明州學院的人。”
李可對身邊的一名渾身黑色紋身,打着一顆血紅脣釘的光頭說道。
“李可身邊那名光頭叫做陳通,是炎靈郡很強的刀痕學院帶隊老師,已經帶領過三屆學生,最好的成績,拿到過前三十。”
司徒夢在一旁輕聲給秦逸解釋道。
“那邊那名叫做吳山的傢伙,也是炎靈郡的,重巖學院,他們是目前這裏最強的學院。”
秦逸順着司徒夢目光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一名身材矮小精壯的男子,他的相貌醜陋,但身上的肌肉給人一種極端的視覺刺激。
“你就是那個拿到了八千分分數的明州學院帶隊老師?”
陳通明顯是站在疾風學院一方,於是看向秦逸說道。
秦逸微微搖頭,笑道:“沒錯,怎麼,有何指教?”
“沒什麼,只是希望等會在葬仙嶺,你們能保住你們的荒古牌分數。”
陳通咧嘴一笑,笑容森然,話語中濃濃的盡是威脅的味道。
秦逸也回敬道:“廢物就該有廢物的自覺,好好在外面待着不好,偏偏要來這荒古戰場,恐怕,最後連屍體都沒人收。”
“你說什麼?”
陳通眼睛微眯,他擁有金色四星的實力,在這裏幾乎沒有對手,如今碰到秦逸,面對他的淡定和嘲諷,自己不禁是有些發怒。
“有本事,等到了戰場中心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探索葬仙嶺,陳通,把你的脾氣收起來點!”
司徒夢低聲喝道。
那陳通看了一眼司徒夢道:“同爲炎靈郡的人,你竟然跑去幫東山郡的傢伙,司徒美妞,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們敗了,會有什麼下場。”
司徒夢被陳通一看,心中沒來由地微微一寒,又聽到他冷笑道:“那些御女天堂的人,舒服的程度應該比不上你纔對。”
“無恥!”
司徒夢羞紅了臉罵道。
陳通和李可哈哈一笑,笑聲還沒落下,只聽遠處秦逸的聲音再度傳來:“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的嘴撕爛。”
聞言,陳通的笑容凝固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殺意。
“小子,不要以爲有點詭異的手段擊敗李可就很厲害了。”
陳通語氣冰冷地說道:“也不要以爲碰運氣拿到八千分很驕傲,很快你就會知道,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給別人做嫁衣。”
說完,他腳下狠狠一蹬,空氣包裹着法力暗勁,狠狠地朝秦逸涌了過來。
噗。
秦逸身形未動,冷兒站在自己的身邊,手中包裹着黑布的盤古劍往下一杵,頓時,空氣炮立刻消散在空中。
“說實話,你這個廢物,連我妹妹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說我爲別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