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天門元老,不知名在天門舉足輕重,在半神板上排名十七,可謂是享譽國際的有數強者,就這樣一位強者在沙漠被一個華國青年擊殺,實在讓人震驚。
如果說,之前江落下擊殺的是不在榜的半神,實力受到質疑,那麼這一次擊殺半神榜上前十七的人物,江落下之名已經徹底響亮而起了。
江城自不必多說,江南,平海,帝都,東亞,歐洲,甚至美洲大陸的武道華人圈,都深深的記住了這個名字。
江城,江落下。
落下九玄洗穹蒼,千秋業,不着方寸也風流。一股淡淡的超然物外,又有一股不屑一顧睥睨天下的霸氣。
當世最年輕的半神已經不容置疑,甚至有人說,江落下可能已經進階到神化第三階段,不過,這個消息很多人還是保留意見,雖然不知名是神化第二形態,江修贏了他自然有可能是第三形態,但更多人認爲江修也是第二形態,畢竟,他還這麼年輕。
如果江修要是告訴他們,自己其實已經第六十三形態,他們不知作何感想,一定會認爲江修瘋了。
在他們的認知裏面,第三,第四形態已經非常接近神了,甚至有人第四形態成神的傳言。
在江南,王家的老宅,裏面傳出木魚的聲音。
王老太太聽到這個消息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邊上的王家一干子弟也都垂頭喪氣,咚咚咚,木魚越來越急,嘣的一聲斷裂。
一聲嘆息,王老太一下子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我低估了江落下的能耐。”
“害了不知先生”
王學禮等人盡數坐在庵堂,無一人敢言,這個消息傳來,實在太震撼了,半神榜上第十七,這樣驚世駭俗的實力,竟然還被江修殺了。
而且聽說三招被殺。
“王家的仇是報不了了,王家的產業也奪不回來了。”
最後一絲報仇的思想也徹底斷了。
每一個人的眼中流露出的都是絕望。
“現在,江落下根本不需要我江家的武道子弟,他只看重沒用的王學棠父女”這一點纔是讓他們真正感到絕望的。
他們全都不被重用,那種被仇人忽略的感受簡直要吐血。
“我們幾個老傢伙全都被邊緣化了,武道天賦傑出的弟子,現在只能看看大門了,全都要看王學棠父女的臉色做人。”
他們心中雖有萬般不滿,但現在又能怎麼辦。
“罷了,今天我王家見了江落下退避三舍,過往恩怨一筆勾銷,找個地方,移居吧,或許還能另有一翻天地。”
王家的人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在歐洲某一個小國,一座古堡內。
一位穿着身材一米八多,一頭金髮,帥的如同王子的男子步入其中,他是天門的元老之一叫亞歷山大,猶太人。
“是亞歷王沒想到這一次連他都回來了,看來真的出了驚天大事了。”門口的守衛輕聲說道,看着他過來,恭敬至極的說:“見過亞歷王。”
他走進城堡,在場好多位已經做在長長的餐桌前。
其中有紅髮,金髮的,棕發的,黑髮的,甚至連僧侶都有,他們就是天門的各位元老,負責各大地區。
除了三年一次的聚會,元老甚少能像今天這樣聚集。
站在最裏面是一個穿着緊身黑色長袍的男子,長袍上繡着九頭蟒,不知道的人都會誤會是龍,實際是蟒,在明朝,王爺秀這玩意兒。
他負手而立,拳頭緊握着,背對着大門:“今天召集大家來,是要告訴大家一個消息,不知名死了”
他說着流利的英語。
場中一點聲音都沒有,召集會議他們就意識到事情非同小可,但聽到時,內心還是震撼不已。
“誰殺的”
“江落下。”
“怎麼可能,一個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人,不知先生可是神進化第二形態,比我們在坐大多數人都要強,想要殺他,起碼要動用三四名半神不可。”其中一個頭蒙在黑色衛衣裏面的歐洲僧人,輕輕的伸手放在桌子上,他的手掌幾乎透明,連血液跟骨骼似乎都是透明的,非常的漂亮。
“一個新人”
另外一個人開口:“華國哪方勢力”
“不清楚”那人說:“華國有很多傳承埋藏在歷史的長河裏,被人無意發現,成就半神並不是鮮新事,我就是一個例子。”
“據說,他有可能是神境,他出手的時候是白天,但整個夜幕突然降臨。”
“神境”有人失聲輕呼起來,在座的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亞歷王把名貴的夜光杯放下:“難怕不是神境,恐怕也是不遠了,極有可能進入了神化的第三形態。”
另有一個女士說:“一個新人不可能一冒出來就是神境的,只要不是神境,我們就能殺他,多幾個人聯手便是。”
那莽袍男子說:“你們別忘記了,那裏是華國,現在的華國不比以前,我們過去的人要多,只怕會引起華國官方不滿,引出華國半神,到時候,事情難以收拾。”
天門很強,勢力可以說覆蓋世界各地,甚至操控着不少的小國,不過,唯獨一個國家是例外,就是華國。
在那裏天門幾次三番想要進入,都被擠壓了出去。
“想要殺他,最好的就是讓他離開華國時再動手。”
亞歷王說:“他好端端的怎麼會離開華國。”
莽袍男子說:“對於一個向神進發的強者而言,什麼是最有吸引力的,當然是力量,如果國外擁有可以讓他提升力量的東西出現,你說他會不會心動。”
那女士咯咯笑了起來:“你們華國人,就是狡猾。”
而在此時,江修正無聊的接受着校方代表跟警方的詢問,這麼多人死在了沙漠校方就算能就此作罷,學生的家長也不同意,怎麼樣都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學生的死大多都是悍匪所爲,沒什麼不能說的,他就照實說。
不過足足被盤問了四個多小時。
他出來的時候,秋茵茹也正好被詢問完出來,還有另外的沈德文,他現在見了江修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遠遠的躲開了。
秋茵茹倒沒怎麼樣:“他們都問你什麼了”
江修說:“照實說唄。”
秋茵茹說:“他們的死本來就跟我們無關。”她不是妥協責任,而是有些責任不能胡亂的承擔,這後果太嚴重了。
“要一起喫飯嗎”
江修正準備聚集,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程靈然打來的:“姐”
“在哪兒呢”
程靈然的語氣不太好。
“教務處”
程靈然說:“你到校門口來吧,中午我們一起去找素素喫飯”說完,頓了一下,又說:“你跟素素怎麼回事,她怎麼算了,你出來再說。”
江修聽她提及程靈素,心裏有些牴觸不太想去,但又不好表露,只好應了下來,對秋茵茹說:“有人找,下次吧。”
他來到校門口時,遠遠的看到一個高大的男生圍着程靈然,江修走了過去,程靈然說:“我真約了人,這下你們信了。”
其中一個高大的男子說:“靈然,不就多個人嗎一起唄,權當多認識一個朋友。”
程靈然搖頭說:“不好意思,我們真還有事。”
拉着江修就上車跑了。
“姐,那幾個什麼人,追求者”
程靈然說:“小修,我的事你少打聽,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回事”語氣非常衝,沒見了一貫了溫柔。
“我怎麼啦”
程靈然說:“跟我裝,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素素找了一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