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然望着眼前的男生,禮貌的微微一笑:“我這邊還有事情呢,要不我們下次再約”
現在的程靈然對他謙遜有禮,客客氣氣,就像對待一位朋友,顯出極好的修養,但這種距離感,讓江修覺得她離自己漸漸遠去。
江修說:“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
他從未面對這樣的程靈然,一時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
程靈然說:“可我們這邊真的有事情呢”
邊上的程靈然的同事,心裏明瞭,這位帥哥可能是程靈然的追求者吧,可然然似乎對他沒什麼好感,作爲好朋友,她可不想程靈然被騷擾,但也不方便開口,就配合着程靈然演這齣戲。
江修見邊上這位電燈泡無動於衷,只好直入正題:“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程靈然說:“我真有事情啊”
江修說:“你還生我氣”
程靈然說:“沒有啊,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可沒有這麼小氣。”
“沒生氣”江修直視着她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眸,直透她的內心深處,“沒有生氣的話,爲什麼不來找我,程氏地產,這個月還發的出工資麼”
很奇怪的一件事,諸葛家還有其附庸者都被屠盡了,但是迫害江家的直接儈子手江城書江修卻沒有動,甚至提都沒有提,故而江南各地都發生了巨大的人員變動,唯獨江城沒動,江城沒動那麼程氏的困局就沒變,程氏地產已經半隻腳在懸崖邊,隨時都有可能再一次崩盤。
上一次可以說是江修刻意爲之,但這一次可跟他沒關係,他只是袖手旁觀而已。
如果說程靈然沒有生他的氣,以江修今時今日在江南的掌控力想解程氏危機就是一句話的事,只要程靈然開口,他絕不會不幫,但程靈然寧願家裏破產都不求他,還說沒生氣,這根本是要跟江修劃清界限。
程靈然說:“程氏發不發得出工資,這好像不勞你費心吧。”
江修說:“程氏是你爸得心血,有人說自己是家裏的老大,死都要守住這份家業,這就是你所謂得守住家業嗎爲了跟我慪氣”
程靈然的目光盯在江修的面龐上:“那你教我怎麼做求你幫忙,求你出面,不惜陪你上牀作爲代價”
江修驚愕的望着程靈然,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溫柔如水的她說出來的話,眼中不禁閃過一絲苦澀,要知道邊上還有外人在,他心虛側過臉去,邊上的那位見事態好像有點嚴重說:“那啥,然然,我先去餐廳等你。”
等他走後,江修才說:“姐,我從沒騙過你”
程靈然的目光望向江修的腳,腿形修長有力,承託的江修超然的身姿氣度,哪裏瘸,到底哪裏瘸了,諷刺的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騙過我”
江修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說”
程靈然衝他搖頭:“江修,你太厲害了,我們姐妹兩個成了你的玩物,我們認了,你,我們惹不起,現在我的人你也得到了,你如果還念一點舊情的放過我們好嗎”
江修笑了起來,不過,這笑容下的苦澀只有他自己清楚。
“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走了。”
等程靈然走了幾步後,江修開口說:“最後一次”
“你說什麼”
江修說:“陪我最後一次”
程靈然當然明白他所謂的最後一次是
什麼意思,俏臉緋紅起來,有羞澀使然但更多的是憤怒,無比的憤怒,“江修,你還是不是人”
“你”
江修伸手抓住程靈然的手臂,就往程氏大樓走去,這會是下班後,大樓已經沒什麼人了,程靈然掙扎着:“放開,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進了電梯,江修就開始對程靈然進行侵犯。
悲傷的世界,奮力的掙扎,滿身的傷痕,匯聚的是淚水,電梯的鏡面上倒影着她們的糾纏的影子,樓道內迴盪着撕心裂肺的哭聲。
門被推開,還是那間美好的休息室,不大的牀,瀰漫着程靈然誘人的體香,今天的牀單是雪白色的,被程靈然用腳後跟用力的蹬在上面犁出兩道筆直凹槽,但下一刻就被她踢的亂七八糟。
“不要,你放過我,放過我”
求饒聲,哭聲,呼吸聲匯聚在一起,最後都化成了高低婉轉的嬌喘聲。
許久之後,江修望着她嫵媚嬌美掛着淚痕的臉上那楚楚可人的表情,心中激動難平,程靈然說:“我一定會報警,一定會”
可是下一秒,她嚇得花容失色,急忙說:“不不要你太那什麼,我都紅腫了,你沒看見麼”
江修說:“我看看”
程靈然心知說錯了話,嚇得慌忙翻過身去,殊不知這樣的姿態,春風更易過玉門關,白玉般晶瑩白得炫目,身後傳來江修激動萬分而有些顫抖的聲音:“給我,快給我”
許久之後
程靈然虛脫一般的睡去,江修口中不斷的吐出咒音,一字字的化成猛烈的金色強光從她光潔的背後打了進去,一時間休息室內,不斷光砂閃耀,而江修的額頭也少見的流下了汗水,好似這麼做極耗心神,隨之字符慢慢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陣型排列,最後沒入了她的身軀之內。
種植護身符
這手段遠非江修現在的修爲可以施展,但是內丹護身符被程靈素拿走了,自己總不能去要回來,就算要回來程靈然也不會要,還是會給她妹妹,甚至會直接還給他,於是江修只能冒險,以超脫自己負擔的力量在程靈然的體內種下天行宗無上祕法天行傳法護身符。
天行傳法護身符是天行宗絕學,只有宗主能修煉,而且只有對陣法有相當造詣的人才可能練成。
而事實上,一般人也不會去練這玩意兒,因爲對修煉者而言並沒什麼卵用,純粹是損害自己的修爲來成全別人,而且修行的危險係數還很大。
天星宗宗主之所以要練,是爲了保護極其有天賦的弟子,以免被別的宗門提早擊殺。
而今天,江修在程靈然的體內種下天行傳法護身符,就是要保她平安。
江修爲程靈然蓋上了被子,緩緩的站了起來,虛弱的向外走去,走的很慢,如同一個八十老人,行將就木一般,臨出門時,他回眸看了一眼前一世的妻子,眼中盡是痛苦之色,突然,一股血腥味衝上鼻腔,伸手捂住再攤開時,手掌心中全是鮮血,血液從手指縫隙滴落下去,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外面已經是深夜,那輛白色的瑪莎拉蒂還停在那裏,江修虛弱的從邊上走過,甚至一隻手還摁在車窗上,喘了口氣,才繼續往前走,裏面的南宮蔻兒緊張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她以爲被發現了,可江修並沒有往車裏看。
等他離去,南宮蔻兒下了車才發現車窗上有一個血色的手掌印,心中甚爲不解,怎麼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是跟思無邪交手時受的傷嗎
不對啊,剛纔跟那他老婆吵架時還精力十足,惡狠狠的想着,他老婆指定是狐狸精,把他精氣都吸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