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剛纔沒跟他動手,看樣子,背景不是一般的硬啊。
“呼”
想想蕭無塵感覺背脊發涼,竟然驚出了一聲的冷汗,偷偷的跟邊上幾個打了個眼神,隨時準備開料。
哥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可古師兄邊上的師弟怎麼能讓古師兄掉下山崖去呢,這麼高掉下去,按照修仙者的身體強度當然是摔不死,但摔個缺胳膊斷退是逃不了了。
“吸雲手”
猛然之間一掌推出,強大的罩住了山峯下狂風呼嘯的山谷,用力往上一提,就看到連帶着下方的氣流古師兄被拉了上來。
“你,你居然敢踹我”這一腳讓古師兄徹底的暴怒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江修:“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爹是長老,是古德千,今天你敢踹我一腳,我讓你在天行宗待不下去。”
江修冷漠着死魚眼說:“我很怕”
說着,江修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看着對方逼近過來,古師兄有點莫名其妙,主要是喝的有點多,大腦子暈乎乎的,思路不清晰,但心裏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你,你,你想幹什麼”
江修笑了一下:“踹你下山”
“啊”
古師兄看到眼前的腳掌再一次由小變大的壓了過來,然後就感覺臉上一疼,哎呀一聲慘叫,整個人又飛了出去。
“你是說好了,要踹你下山,身爲天行宗的弟子,說到就要做到,大家講信用嘛”
阿西吧
邊上的衆師兄弟懵一臉。
“你”
咱古師兄差點沒一口血氣死,哪裏來的瘋子啊,他難道不知道長老的兒子意味着什麼嗎敢動我,別說我父親,我就能把你大卸八塊,更何況,公然把真傳弟子踢下山去就不怕執法堂懲罰嗎
可是,堂堂的真傳弟子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普通弟子踹下山去,這臉往哪兒擱啊,傳回上三峯還不被人笑話時,估計永遠都擡不起頭來了。
不行,如果有機會再上去,我一定要說服他,讓他別踹我下山,實在太丟人了。
“吸雲手”
那邊一看古師兄又被踹了下去,慌忙再一度施展仙武把古師兄從懸崖外給吸了回來。
“等等,這位什麼哥,好好商量,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古師兄是想說何必動手呢,可是話還沒完,就又看到那腳掌又小變大的,我去,不講道理啊。
不能再被踢中了,中一次是大意,二次是大意,再中第三次那就是sb了。
我躲
看着那腳踹過來,古師兄就往後一閃,雖然喝多了,但是這仙武身法的運用幾乎成爲身體的一部分。
可是,腳下怎麼沒有落腳地啊。
低頭一看我去
“古師兄,古師兄古師兄自己跳下去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震驚萬分,什麼情況,那位一直出手救古師兄的也懵了,他自己跳下去的,我是救還是不救
“嘶”
蕭無塵跟馬東等人嚇得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堂堂古長老的肚子竟然被他逼得自己跳崖
這
“快走”
蕭無塵當機立斷快閃,這要是讓他回過神來,也許自己就是下一個古師兄,有多開逃多快,有多遠躲多遠。
“小子,你坑我”
“我,我,我也受害者啊。”
劍鳴峯上人不少,全都被搞的有些蒙圈,暗暗打聽,這位敢揍古師兄的到底是何人,被霸凌的可是古師兄,他老爹是古長老,隨便去執法堂說一兩句,麻煩可就不小。
那位清師妹古怪的看了江修一眼,當年她也就匆匆跟江修見了一面,宗主
“聽說是新來的。”
“什麼,新來的”
大家都感覺不可思議,一個新來的竟然敢跟古師兄對剛,還剛得古師兄自己跳崖。
清師妹也變了臉色,她還以爲江修有什麼牛逼的靠山。
什麼情況
“那看來是逃不過執法堂的制裁了。”
“估計要上刑法峯了”
江修打馬東的風波還沒平,又出了新的一波,而且這一次霸凌的還是長老的公子,整個下三峯都轟動了。
當天午後,上官昭容等丫鬟還有李強把東西買回了宗門,把院子裏打掃的井然有序,迎接天行宗全新的生活時,執法堂的人來了。
“你就是江師弟”
執法堂管理下三峯的人,江修也不認識,他就只認識執法堂幾個重要的人物,這種小角色,他怎麼會認識。
“正是”
“你在劍鳴峯鬧事,把古謙踹下山峯,引致重傷,收拾收拾,跟我們上路吧。”
執法堂的人,天行宗人人都敬怕。
上路兩個字簡直就是判決書,誰聽了都會嚇的癱軟在地上,可是今天,說出上路兩個字時,卻是沒想到,江修比他們還急,“不用收拾了,我們趕緊走吧。”
尼瑪啊,什麼狀況。
“執法堂打算把我關哪兒”
看着江修一臉的期待,執法堂那幾位都感覺自己是不是來錯世界了,現在執法堂成旅遊景點了嗎,這麼受歡迎
執法數十年,還真沒見過一個犯事弟子這麼迫切的跟小孩子要出去春遊一樣,忍不住提醒說:“長老批文去烈炎洞內服刑。”
“真的”
江修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他還想不到辦法去烈炎洞。
激動的說:“太感謝了。”
就只差伸手握住對方的手,好好的感謝一翻。
對方再一次懵一臉,又進入了懷疑人生之中,“師弟,咱這是去服刑,知道烈炎洞嗎裏面長年火焰不息,燒在身上,那痛苦可想而知,你要長時間呆在裏面,即便是一些宗門前輩修爲高深者,出來都只剩下半條命,你這”
“就你這境界,未必都能活着出來。”
“要不,你跟僕人交代幾分,有什麼沒交代的交代交代”
江修說:“不用不用”
“哦對了,刑期多長”
對方說:“一個月啊”
江修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下說:“一個月,短是短了一點”
“什麼”
“時間太短了”
執法堂的人再一次要懷疑人生了,“這位新師弟,身爲師兄,我覺得很有必要提醒你,你現在是要去受刑。”
江修說:“對啊,這位師兄,能幫我延長到三個月嗎”
對面的那位感覺胸口叫什麼東西給塞住了,嘴角很不自然的一陣抽搐,狠狠的拒絕說:“不能”
竟然敢如此藐視我執法堂,堅決不同意。
江修拿出了一顆藥瓶子,塞進了對方的手裏說:“一點小心意,師兄,不要嫌棄,通融一下,沒辦法三個月,也幫我弄二個半月。”
看着塞進自己手裏的藥瓶子,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什麼,看着那人人都呵護備至的丹藥瓶子,他感覺自己心裏的某一樣東西碎了。
抓住那緊口小瓷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憤怒的說:“你當我是什麼人”
“你當我執法堂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嗎”
“帶走”
邊上的李強跟上官昭容那幾個下人則都緊張的臉色都發白了,這纔剛來,屁股都還沒坐熱呢,公子就被抓去受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