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想着跟蘭若辰公司繼續合作,昨天卻得罪了她老公阮塵,朱通暗罵自己真是個豬,滿天堆笑的自嘲。

    對於這樣的宴會,阮塵顯得很淡定,可以說舉止完全沒有出格的地方。這倒是讓蘭若辰微微驚訝,雖然這種宴會規格並不高,但來的也都是圈內有頭有臉的人物,朱通這樣的只能算是個例。

    “既然你們是同學,那你們閒聊,你想喝什麼我去幫你拿。”已經秀了恩愛,蘭若辰沒有繼續稱呼阮塵老公,做戲夠了就行,再喊下去自己都會覺得很彆扭。

    又不是真的夫妻,讓這個小白臉佔佔便宜就算了。

    “隨便。”阮塵依然保持微笑,將蘭若辰的小心思看在眼裏,沒有點明。

    什麼叫隨便,拿白開水你喝嗎?

    蘭若辰咬牙,看着阮塵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來氣,說道:“那你們聊。”丟下一句話,轉身走進客廳,與幾個女人聊天去了。

    “我去拿,老......阮哥你喜歡喝什麼?”朱通很後悔,早知道阮塵竟然跟蘭若辰是夫妻,打死他也不裝逼啊。

    現在只能彌補,畢竟,跟蘭若辰的公司還想繼續簽約,看蘭若辰的意思是不想再跟他合作了,只能想盡辦法討好阮塵。

    “拿飲料吧。”阮塵說道。

    宴會來的人不少,很快幾乎都來齊了,主辦方金進寶纔來。

    衆人頓時迎了上去,金家在潼關商業圈裏可是排的上號的,雖然這一切與金進寶無關,全憑他老子金財,但是父蔭子貴,受他邀請,多多少少都會給些面子。

    金進寶很敷衍衆人,一眼就看到了人羣后的蘭若辰,連忙走了過去。

    他老子並非珠寶行業的圈子,金家是做商場生意的,在潼關有數家分店,包括周邊縣城,以及市裏都有商場。

    之所以舉辦這次宴會,爲的不就是在蘭若辰面前,顯擺顯擺自家的財力嗎,別說是不是他創造的財富,他老子的就是他的。

    “辰辰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今天你可是主角,我還有禮物要送你呢。”金進寶獻殷勤,接過手下送來的禮盒,獻寶似的說道:“蘇錦的旗袍,純手工,你穿上肯定很合身,我就喜歡女人穿旗袍的樣子,典雅優美。”

    “金進寶,注意你的稱呼,我叫蘭若辰請叫我蘭總或者全名,還有今天我來,不是爲了參加你的宴會,請把我的包還有裏面的東西還我。”蘭若辰冷着臉說道,厭惡的往旁邊挪了挪身體,接着說道:“請跟我保持距離,我們沒有那麼熟,我更不希望讓我愛人誤會。”

    “愛人?辰辰你開玩笑呢是不是,爲了拒絕我也不用找這麼個藉口吧,我怎麼沒聽說你結婚了?”金進寶厚顏無恥,想想藥都用上了,怎麼可能因爲這麼一個藉口,就打退堂鼓。

    蘭若辰可是潼關有名的大美人,自從第一眼看到她,就魂牽夢繞了兩年之久,要不是礙於他老子的警告,早就相近辦法得到她了。

    老公?

    可笑,她蘭若辰一舉一動他都很清楚,何時蹦出個老公。

    “金進寶,看來你的人還沒告訴你啊,那好你聽清楚了,我已經結婚了,就在昨天,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我公司問問你安插在那裏的人,是不是真的。”

    “胡說,你要是結婚了,我早就收到消息了。好好,辰辰你故意氣我是不是,行你說你結婚了,那你老公呢,怎麼沒帶來我瞧瞧。”

    “我老公憑什麼讓你瞧瞧,你以爲你是誰,把我包還我。”蘭若辰煩透了金進寶,仗着自

    己老子有點財力,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金進寶嗤笑,抓住蘭若辰的手臂,說道:“辰辰別鬧了,這麼多人在呢,你問問我金進寶喜歡的女人,誰敢不長眼跟我搶。”

    這話說得可是相當囂張,用句不客氣的話將就是傻叉。

    但是在場的單身男士們,齊齊沉默,金進寶也許是個傻叉,但他有個好爹,金財在潼關商業圈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生意人以和爲貴,能不得罪金大財主,自然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看到衆人的反應,金進寶很滿意,一臉得意的纔想繼續糾纏,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土大款。”

    衆人一愣,齊刷刷全都看向阮塵,不認識,知道他是蘭若辰老公的人也不多,所以沒人說話,但大家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哈哈,總結的太到位了,簡直說出了我們的心聲啊,金家父子本來就是土大款。

    父子倆都沒什麼文化,尤其是金進寶,不學無術,仗着他老子才能在潼關作威作福,不然他算個屁。

    “小子你敢罵我?你是誰,我好像沒見過你,邀請你了嗎,侍者把他給我趕出去。”

    “白癡。”阮塵掏着耳朵,很沒形象的走到蘭若辰身邊,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手掌有意無意的放在蘭若辰翹臀上,還拍了拍,捏了兩下。

    蘭若辰滿臉甜蜜,心中卻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混蛋,竟然趁機佔她便宜!

    蘭若辰想躲,但是眼下必須僞裝成恩愛的樣子,那隻該死的手,簡直跟螞蟻一樣,讓她渾身不舒服。

    “親愛的,這白癡誰啊?”阮塵問道。

    “你他媽是誰!?把手給我放開。”金進寶大怒,自己沒得到的女人,竟然被突然冒出來的無名小卒摟在懷裏,還摸她翹臀。

    “你耳朵瞎了,還是眼睛聾了,這都看不出來?腦子裏是水嗎?把你的爪子放開,再敢碰我老婆,老子給你廢了!”阮塵針尖對麥芒,毫不相讓,幾句話把金進寶氣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蘭若辰有些後悔,沒想到這個小白臉竟然還能這麼有男子氣概。

    可是金進寶的老子在潼關畢竟是大人物,與她的公司也有業務往來,不能得罪的太死,真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而且,金進寶不是什麼好東西,敢對她下藥就可見他的爲人了,家裏有錢藉着他老子的勢力,真要對付阮塵,不好收拾。

    蘭若辰偷偷拉了拉阮塵褲腿,示意他別太過。

    然而,阮塵壓根沒在意,依然摟着蘭若辰腰肢,手放在翹臀上,一臉鄙夷的看着金進寶,說道:“滾,以後離我老婆遠點,不然別怪我動手打人。”

    “你敢打我,行,小子我記住你了。老子讓你在潼關混不下去。”金進寶咬牙,轉頭對蘭若辰說道:“辰辰,我不信你結婚了,別找個小白臉搪塞我,我想得到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需不需要我揍他一頓?”阮塵眉頭微挑,看傻子似的看着金進寶,能威脅到他的人,別說潼關金家,一百個金財也沒這個資格。

    嗯,也不能說完全沒資格,要是金家很有錢的話,他不介意借用。

    他是誰,俠盜首領,國外多少失竊大案,全都是他一首策劃的,而被稱爲最強衛士的國際刑警,對俠盜一點頭緒都沒,只知道有這麼個盜竊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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