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想試試。”她說道,右手微微晃動,纖細的手指瞬間被紅色茸毛覆蓋,指甲以驚人的速度長出來,形同狐狸的利爪。
“滾!我說過,你再敢傷害我身邊的人,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阮塵突然冷冷的喝道。
蘭若辰驕傲的擡着頭挺着胸,像個鬥勝了的攻擊。
姬狐瞥了眼蘭若辰,最終嘆了口氣,轉身走向公寓大門,沒人能攔得住她,正如她來時般莫名其妙、雲淡風輕,如入無人之境,甚至都沒問阮塵臉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臨走前留下一句話說:“阮塵,這裏不屬以你,新鮮勁過了,玩厭了就回來吧。”說完,身影消失在公寓門外。
阮塵沒說話,坐在牀邊臉色發青,一言不發。
蘭若辰看着他,也沒有說話,第一次她見到阮塵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在以往的印象裏,阮塵就像是個無所不能的人,不管遇到什麼人,什麼事情,他總是雲淡風輕、高傲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無論是金進寶的張揚跋扈,還是那些逞兇鬥狠的惡霸混混,有阮塵在身邊,她總能很安心。
可是突然的,蘭若辰發現,原來阮塵也有脆弱的時候,也有他無法面對的人解決不了的事。
見他這個樣子,蘭若辰莫名有些心疼。
該是多大的傷害,才能將阮塵這樣一個人,打擊的如此消沉。
“混蛋,剛纔佔我便宜心裏高興了,我的大腿是不是很柔軟啊?”蘭若辰說道。
“你去睡覺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阮塵沒有笑,即使蘭若辰故意佯裝生氣的逗他。
看的出來,那個女人對他影響真的很大。
“我是不是不應該問靜靜是誰?”
阮塵不耐煩的擡頭瞥了她一眼,沒有心情跟她說笑,他確實像一個人靜靜,每當有什麼煩心事的時候,他同樣也是選擇一個人默默承受,獨自消化。
蘭若辰越是如此,反而讓他更加煩躁。
“你很煩人知道嗎?”
“我知道啊。”蘭若辰沒有生氣,說道:“我知道你很煩,不然你也不會這麼說我。可你知道嗎,當我無助的時候,你總是能出現在我身邊,金進寶糾纏我的時候是,遇到地痞無賴的時候你也在,就連我被女殺手刺殺的時候也是。我也想幫你。”
蘭若辰說了一大堆,等於白說。
因爲阮塵根本不想告訴她,說道:“你幫不了我。”
“那可不一定,你又沒跟我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她是你女朋友吧,或者說是前女友對嗎?”蘭若辰問道。
女朋友?阮塵曾這樣認爲過。
可是當他被姬狐出賣,看着鄧坤死在自己背上的時候,他才知道,所謂的女朋友只是他自己認爲的。
姬狐眼裏只有她自己的利益,從不在乎他的死活。
“看來我猜對了?”見阮塵不說話,蘭若辰嘆了口氣,問道:“讓我猜猜你們分手的原因,她劈腿了?”
“你現在最好不要煩我!”阮塵壓制着怒火說道。
“我不是想煩你,我只是
阮塵不說話,擡頭冷冷的看着她。
“你不會想打我吧?”
“我不打女人。”
“那我就放心了。”蘭若辰拍拍胸口,她今天註定要忍得阮塵發火,可是真當阮塵想要發泄心中的憤怒時,她就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阮塵說:“我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你會做什麼,只要不打我,罵我一頓也行,我就當一回你的出氣筒。”
阮塵不說話,突然站了起來,在蘭若辰以爲他真要發瘋動手的時候,只感覺眼前一花,就被丟到了牀上。
“你,你幹什麼?”
阮塵就像一頭髮瘋的猛獸,雙眼被怒火充斥,憤怒的瞪着迅速躲到牆角的蘭若辰,一把抓住他腳踝,將她拉了過來。
“你不是說想要幫我嗎?”
“我說幫你,是當你發泄情緒的垃圾桶,不是讓你發泄欲……嗚嗚……阮塵你不......啊!”後半句沒說出來,已經被阮塵一口堵住了嘴,舌頭敲開她牙齒,伸了進來。
兩隻鹹豬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裏,狠狠握住她胸部。
“阮塵你不能這樣!”蘭若辰又驚又怕,拼命掙扎,搖晃着頭躲開他的強吻。
然而不管她說什麼,阮塵都無動於衷,左手捉住她兩隻手腕,按過頭頂,右手從睡衣裏抽出來,猛的將蘭若辰睡衣扯開。
瞬間,一副完美的酮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面前,白皙,挺翹,粉紅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
蘭若辰害怕了,拼命掙脫阮塵,一條手臂護湖在胸,轉身爬向牀頭。可是這樣以來,阮塵更加方便了,輕而易舉將她身上的睡意拉倒腰間。
背部的肌膚,光滑細膩。
因爲害怕,整個身體都微微泛起粉色,細密的汗珠更是讓人浴火焚燒。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不是這樣的人。”蘭若辰再次被阮塵拖了過來,拼命搖頭躲避阮塵的親吻,雙手頂着阮塵胸膛,哀求。
“你瞭解我嗎,我就是這樣的人!”阮塵冷酷的說道,撥開她手臂,瘋狂的吻了下去,從嘴脣到下巴到脖頸到胸。
另一隻手,更是伸進了她睡裙內,順着大腿,往上瘋狂探索。
蘭若辰猛地繃直了身子,渾身都在顫抖,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她放棄了。
根本無法跟阮塵反抗,尤其是現在當阮塵被怒火充斥的時候,力量大的嚇人,根本不是蘭若辰能抵抗得了得。
當她閉着眼睛,準備承受的時候,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你走吧。”阮塵的聲音響起,懊惱的說道。
阮塵是想發泄,姬狐的出現讓他幾乎陷入瘋狂,可當看到蘭若辰哭的時候,他頓時清醒了很多。姬狐傷害了他,他不能傷害別人。
蘭若辰咬着嘴脣,沒有說話,從牀上坐起將被阮塵扯下的睡衣穿上。走到門前,腳步頓了頓,說:“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不管你心情多糟糕,如果你想說的時候,我隨時都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