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寵妻246歲 她如此秀色可餐讓他難以自禁
    說罷,喬冷幽還自然地坐到了文一恩的身邊,一點也不覺得有些不妥的地方。

    在他的眼裏他們之間始終沒有變過,就算不存在婚姻關係,但感情是存在的,只是這份感情想要靠近對方時,卻又是那麼地無奈。

    文一恩坐在那裏,沒動,因爲她穿着浴袍,這樣穿着在已經不是自己丈夫的喬冷幽面前她總覺得不好。

    她本能地伸手去拉了一下領口處,而喬冷幽卻眸光清明,一片深邃,脣角挽着一抹淡淡笑意,又似笑非笑,只是這麼被他看着,文一恩的心跳都有片刻的擺擺。

    喬冷幽擰開了藥膏的蓋子,文一恩出聲阻止:“還是我自己來,這樣不合適。”

    有些事情能避免親密的接觸那就避免,她不是一個欲擒欲縱的人,她不想把喬冷幽攪進這場未知裏,更不想和他越糾纏越深。

    有些事情,只做爲朋友,特別是男女性朋友,不應該太過親密。

    “只是幫你擦藥而已,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喬冷幽依然顧我的把白色的藥膏擠在他已經清洗乾淨的指腹上。

    文一恩想要退開,可喬冷幽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別動。擦完藥我就走,不打擾你休息。”

    他再一次保證着,其實是在提醒着她如果她不讓他擦藥,他就會賴在這裏不走了。

    這會是文一恩的惡夢,所以她無可選擇。

    喬冷幽見她沒有再有避開的意思,擡起手指,把指腹上的藥膏塗在了文一恩微微泛着紅腫的臉上,雖然五指痕跡已經淡去,但還是有些腫。

    他的指腹光滑溫暖,帶着藥膏徐徐塗抹在她的臉上,指尖是輕柔而細膩的,動作小心地怕會把她弄疼一般。

    而他指腹的溫熱催生着藥膏的涼意在臉上漫延開來,浸入肌膚裏,非常的舒服,緩解着她臉上的疼痛感。

    文一恩是敏感的,是純情的。

    這一生裏除了喬冷幽這一個男人之外,她沒有任何人。

    所以喬冷幽只是這樣替她擦藥,她也覺得緊張,覺得心跳不受控制,像是初嘗愛情的小女一樣羞澀。

    她剛洗了澡,頭髮是溼潤的垂落,修飾着白皙的臉龐,而被水氣蒸熨的肌膚白裏透紅,像是初夫開得最豔麗的桃花。

    她的眼眸似水洗了一般黑漉漉的,彷彿是璀璨生輝的黑寶石一樣,嬌媚,迷人。

    空氣似乎低了幾度一般,他離她僅有幾公分的距離,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氣息呼在她的臉上,讓人心尖癢癢的。

    文一恩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收了收兩分,有些不安。

    他只是笑,星芒在深深的眼潭裏閃爍着。

    空氣裏更是曖昧了幾度,他低頭而來,就這麼順其自然地吻上了文一恩的脣。

    文一恩怔愣了一秒,也感受到了喬冷幽薄脣溫涼的溫度,慌忙着想要退開,可是他卻沒有允許。

    他一手扣住了她的腦袋,加重了這個吻,舌尖勾着她的,灼熱的溫度席捲着她的感官。

    他就這麼輕輕一碰她就已經是大火燎原,可是他必須得剋制自己,不能嚇到她,更不能傷到她。他吻得激烈又小心,寸寸攻佔,掠奪芬芳。

    而文一恩想要抵抗,卻又抵抗不了,甚至還沉淪在他的柔情之中。

    直到她不能呼吸了,他纔不舍地鬆開了她。

    但他也只是薄脣離開了她的脣,挺拔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甚至能感覺到他們彼此的鼻尖上都浮出了汗水。

    他們的姿勢依舊親密,依舊呼吸交纏在一起。

    文一恩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不爭氣,微惱,但惱得是自己。她便伸手要去推他。

    “恩恩如此秀色可餐,喬某難以自禁。”喬冷幽微微勾脣,深邃的眸子一片漆黑不見底。

    本來明明是他的錯,卻把責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這話好比是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性騷擾,卻說那個女人穿得少一樣。

    真是氣死人了。

    文一恩咬着脣,臉蛋上浮起了薄怒的粉色:“你強詞奪理,不可理喻。”

    她頓了一下緩和了呼吸:“藥也擦過了,你可以走了。”

    剛纔明明說好擦了藥他就走,他不能不守約,否則她對他的好感將會殆盡。

    喬冷幽依然從容不迫地把藥膏蓋好,起身去洗了手後,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

    他在轉身之前似乎想起了什麼,看着坐在沙發裏的文一恩優美的側顏道:“恩恩,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媽找你的話,不管她說什麼你聽了就過了,千萬別當真。”

    文一恩一驚,想起喬母的確是到醫院來找過她,說要約她週末喫飯聊天。

    難道喬冷幽已經知道了,或者是知道他媽要對她說什麼嗎

    “我只是推測。”喬冷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管她說什麼都不代表我的觀點。記住,聽了就忘了就行。如果是不明白可以找我問清楚。我等你。”

    我等你三個字他說得有些緩慢,咬得也有點重,給人感覺並不是因爲這件事情而等他,而是他一直都在等她一般。

    暖色的燈光在他的發頂暈開,都是暖暖的色調,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柔和起來,眉目間是柔軟之色,越發得英俊迷人。

    文一恩沒有說話,喬冷幽轉身離開,邁着沉穩的步子,走到玄關處,回頭看了她一眼,終究還是拉開了門離去。

    文一恩聽到門鎖輕落的聲音,本來僵硬的坐姿也放鬆了下來。

    她整個人靠在了沙發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然而脣上還殘留着他的溫度和氣息。

    而秋雨濃的房間裏,秋雨濃賀景倒了一杯水,兩人坐了好一會兒秋雨濃這才緩緩開口:“賀景,對不起,今天我錯怪你了。”

    她的確是表現出了對她的不信任,所以她無法辯解。

    從小到大她都很信任賀景,只不過錯開了幾年,她怎麼就開始懷疑起他了

    賀景端起茶几上的那杯水喝一口:“這不怪你。是我讓你沒有安全感。”

    若不是這樣,她怎麼會在那麼重要的關頭而不相信他

    他覺得還是自己做得不夠。

    一個男人不能被自己愛的女人相信,那是一種怎樣心酸與無奈。

    “是我不好,你別介意。”秋雨濃自責着。

    “別多想了,我們分開這些年總有一些感覺生疏了。我們努力把它找回來就好。”賀景安慰着她,並不生氣,不忍她責備自己,“我相信我們可以找回曾經的默契。”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