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心地提醒你,並沒有要教訓你,因爲我也沒那個心思。”文一恩纔不會做這些喫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也不用你來提醒,文一恩,你是我見過的最虛僞的女人。你可以迷惑住我哥,可是卻騙不了我。”蔣萊始終不能接受文一恩的真誠。
“我根本沒有騙你的必要,因爲你並不是我的誰。”文一恩輕淡一笑,說明蔣萊於她是無關緊要,“你說我虛僞?我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
“呵,倒是說得好聽。”蔣萊咄咄逼人,不顧這裏是喬鼎最高層核心區,更不顧別人的目光,“文一恩,我一定會揭穿你的真面目,今天晚上喬家大院不見不散!我會讓你死個明白!”
喬冷幽一直冰冷着一張俊臉,眼底一片陰鶩,聽着蔣萊的話,感覺自己的腦仁兒都要被她給吵炸了。
“聞良,趕緊把她弄走。把辦公區弄得如此烏煙瘴氣。”喬冷幽已經對蔣萊失去了耐心。
“喬總,我已經讓保安上來了。”聞良總是會見機行事。
“很好。”喬冷幽擡手揉了揉他的太陽穴。
文一恩見喬冷幽如此心煩,感覺自己真的是給他添麻煩了。自己卻不能替他分擔什麼。
“你去辦公室休息一下吧,我替你按摩一下。”文一恩做醫生這一行,也算是學了些按摩的技巧。
“嗯。”喬冷幽輕應着聲,“聞良,趕緊收拾,讓我清靜一下。”
他話音剛落,便從電梯處出來兩個保安人員。他們急步過來,聞良給他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把蔣萊帶走。
蔣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保安,她花容失色的退了兩步:“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在公司,就要學會懂規矩,如果不懂的話,就只有請了。”聞良代替喬冷幽發言,“你們把蔣小姐帶走吧。”
“安全送回喬家。交給我姑姑喬未。”喬冷幽加了一句,“你們告訴她我下班後回喬家向她解釋。”
“是,喬總。”保安一左一右將蔣萊的手臂鎖住,準備帶她離開。
“你們放開我!”蔣萊掙扎着,“你們竟然敢這麼對我!放肆!”
保安卻無視着蔣萊的放縱跋扈,面色平靜地將她帶走。
沒走兩步卻聽到蔣萊哭着聲音叫道:“媽……”
“這是怎麼回事?”喬未一出電梯就看到自己的女兒蔣萊竟然被保安這麼押着,真是覺得丟臉。
“媽,你來來正好,你得替我做主。”蔣萊淚水染紅了眼眶,“是文一恩她仗着是哥的太太便對我……嗚……”
她話沒有說完,就開始了嗚咽起來。
喬未一聽又是和文一恩有關,這心裏彷彿有一隻貓爪在抓她的心一樣難捱。
她就不明白了爲什麼什麼事情都有文一恩的份。
她的丈夫,她的女兒……
喬未見哭得委屈的女兒,一把扣住她的手,要把她從保安的手裏帶走。
保安沒有鬆手,顯得很爲難:“大小姐,這是喬總的意思,讓我們把蔣小姐送回喬宅給你。”
“既然我來了,現在就把手給我鬆開!”喬未一向溫柔的臉龐染着怒氣,“我自會向你們喬總說明。鬆手!”
“冷幽。”喬未叫住喬冷幽。
喬冷幽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轉身,文一恩也跟隨。
“姑姑。”兩人都叫她,“你怎麼來了?”
他們也意外她的出現,怎麼會這麼巧,在蔣萊出事後喬未就出現了。
“我想萊萊已經在這裏上一個星期的班了,我還沒有好好了解她在這裏的情況,所以今天路過這裏便想上來和你談談萊萊的情況,沒想到我卻看到保安像是押犯人一樣對對待她。冷幽,萊萊她是犯了什麼錯嗎?你讓保安把她給拎走?”喬未的目光只專注在喬冷幽的身上,想得到合理的答案。
“姑姑,關於她的事情我下班後回喬家再和你細說。現在請您把她帶回家去好好看住了。”喬冷幽不想在這裏,在工作的地方再生事端。
“好,我現在把她帶回去,但是你必須給我一個讓我認可的答案,否則我不會放任他人這麼欺負萊萊。”喬未的目光掃過喬冷幽身邊的文一恩,這最後一句話則是說給她聽的。
“姑姑,沒有人欺負她。你應該好好教育一下她了。已經二十二歲的成年人,做事幼稚得像孩子!”喬冷幽牽起文一恩的手,“我的人,也不容任何人看輕。”
喬未笑了,笑意裏的意思包含太多。
然後她拉起一起沒有說話的蔣萊,瀟灑地轉身:“我們走。”
喬未把蔣萊帶走,這一場風波才停止。
喬冷幽也把文一恩帶進了辦公室裏,文一恩去倒了一杯水給他:“看來姑姑是誤會我了。”
“姑姑是講道理的人,蔣萊是她的女兒。她這是關己則亂。只要說清楚事情的始末,她會明白誰是誰非。你根本不需要擔心。”喬冷幽接過水杯,順勢也握住她的手。
他把水杯放在了辦公桌上,一邊把文一恩拉入自己的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說得清楚嗎?你也不怕姑姑說你護短?”文一恩挑着眉。
“不護短的老公都不是合格的好老公。”喬冷幽一句話就堵住了她後面的話。
“看來是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文一恩放棄和他再講理,因爲無理可講,“中午都快過了,我現在餓極了,我還是想想喫什麼好一些。”
“這纔對。”喬冷幽輕捏了她一下俏鼻,“那些糟心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文一恩在想喫什麼的時候,喬冷幽已經給聞良打了電話讓他去佳寶樓訂一份午餐給他們送來。
“你怎麼什麼事情都麻煩聞先生,訂餐取餐這麼小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讓其他人去。”文一恩有些替聞良抱怨了,他的瑣事好像太多了,“難怪他沒有時間好好談個戀愛,都三十多歲了還是單身。我現在真是有些替聞先生感到可憐。”
“只要是我的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爲,我不會假手他人,別人我不放心,他辦事我才安心。”喬冷幽道,“而且也習慣了。”
“哎……”文一恩撐着下巴,嘆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