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秦公嬴斐已經成爲關東五國的眼釘,肉刺,可謂是不除不快。
這一點已經成了天下人的共識,並非一個國家的獨識。
……
只是不管是韓公袁紹還是魏公曹操都沒有單挑秦國的能力,這也是袁紹與田豐一直糾結的問題。
秦國原本強大無,再加秦公嬴斐在更是強勢。如今韓國與魏國一戰,兩敗俱傷。
不管是韓公袁紹心氣多高,都不得不面對現實,這一刻,韓公袁紹心念頭閃爍,恨不得聯合諸國反攻秦國。
如今秦公嬴斐吞併趙國,將兵出函谷關的障礙清除,此時此刻的秦國絕非簡單,算是將整個韓國壓,恐怕也不夠阻止秦國擴張的腳步。
更何況韓公袁紹亦是一個梟雄,作爲一國之君,他豈會損害自己的利益從而爲其餘諸侯擋災。
“君,當今天下局勢恰似當年戰國,秦國獨強於天下,其餘五國皆弱,想要阻止秦國吞併關東五國,統一天下。”
“唯一的辦法是合縱,聯合關東五國,以絕對的力量對抗強大到不可戰勝的秦國。”
田豐眼掠過一抹凝重,沉默了一會兒,方纔朝着韓公袁紹,道。
“事到如今,唯有聯合衆弱以抗最強,要不然,到時候光憑藉我軍以及我國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對抗秦國。”
“一旦秦公嬴斐以雷霆萬鈞之勢強勢碾壓,以絕對的力量橫推我國,如果沒有關東五國的支持,恐怕堅持不了一月之久。”
田豐的話猶如暮鼓晨鐘,幾乎可以說是字字珠璣,打在了韓公袁紹以及軍師沮授的心。
讓他們在沉默了同時,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正因爲如此,大明宮幾乎在這一瞬間變得安靜。
“合縱,非一國之勢,算是我國千肯萬肯,其餘諸國未必會如願!”
沉吟了良久,韓公袁紹將心的忐忑向着衆人說出來,他心裏清楚,他的意志未必是關東五國的意志。
光憑藉自己一個人,根本不足以壓服關東諸國,正因爲如此,算是由韓國出手合縱,其餘諸侯國未必會順從。
“君所言甚是,只是往常也許應該擔憂,但是這個時候,秦國太過於強大,壓的關東五國不得不低頭。”
“如今強秦是原諸侯最大的絆腳石,只要君派出使者,到時候關東魏、楚、越、吳等國,必將會雲集響應。”
……
田豐的話錚錚有力,讓大明宮充斥着一種果斷,讓以韓公袁紹等人爲首的衆人神色變得果決。
“既然如此,以丞相之言,派遣使者南下關東諸國,促成合縱之議。”
……
“諾。”
點頭應諾一聲,田豐與沮授退出了大明宮,他們心裏清楚,事已至此韓國再無退路。
唯有合縱,才能抵抗秦國帶來的無雙壓力。
……
許都。
此時此刻,不光是韓國,魏國朝廷之一片死寂,秦國的勢力,太過於強大,壓的原各國擡不起頭。
“君,秦國內部的眼線傳來消息,秦公嬴斐舉起屠刀,鐵血鎮壓秦國內部的世家大族,在落日廣場斬殺長陵楊氏,書其罪於千秋罪碑。”
“與此同時秦公嬴斐約談故秦遺族的流砥柱,從而導致故秦遺族敗退。”
“此刻的秦國內憂外患之勢瓦解,可以說正是休養生息的最佳時間,一旦放任,秦國將會如日天,大有席捲天下之勢。”
荀攸眼掠過一抹殺機,朝着魏公曹操,道:“如今的強秦,吞併趙國全境,其勢已不可控。”
“這段時間絕對不能讓秦國安穩,否則我國再無機會。”
……
荀攸的這一番話出口,頓時讓魏國朝廷爲之一靜,特別是魏公曹操,小眼睛裏光芒閃爍,一時間想到了很遠。
作爲不世奸雄,魏公曹操絕非一般人可,他的目光之遠,更是在其他人之。
“丞相,以軍師所言你以爲如何?”
隨着魏公曹操的一番話,衆人的目光一下子聚在程昱的身,在魏國之,只要魏公曹操,軍師荀攸,丞相程昱三人點頭。
這意味着有了決定,其他人算是不滿,也不可能改變。
……
聞言,程昱目光如炬,深深的看了一眼魏公曹操,在心推演了良久,將各種局勢思考妥當。
方纔朝着魏公曹操,道:“稟君,臣以爲軍師所言甚是,秦國太強,以至於以一己之力強壓諸國。”
“如果再不加以遏制,到時候恐怕只能是秦國一統天下。”
……
“只能是秦國一統天下!”
這一句話,像是一個錘子狠狠敲擊在魏公曹操的心,讓他心裏充滿了苦澀與憤怒。
在亂世顛沛流離,誰不願意一統天下,更別說是魏公曹操這樣的不世奸雄了。
從太平道起義至今,酣戰至今,魏公曹操爲了建立魏國耗盡了心力,他絕對不允許坐視秦公嬴斐沖天而起。
“既然如此,面對秦國如日天之勢,我國以及我軍該當如何?”
面對魏公曹操犀利的目光,魏國朝廷武百官一下子都沉默了下去,魏國在這一場戰爭損失慘重。
正因爲如此,憑藉魏國的勢力,根本不足以單獨面對秦國,正所謂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哪怕是魏國朝廷明知道魏公曹操心志向,此時此刻也無能爲力。
“稟君,事到如今我國只能再起合縱,否則面對秦國的如日天,恐怕整個魏國必將步趙國的後塵。”
……
不得不說,此刻天下局勢緊張,哪怕是心天高的魏國羣臣,也不得不低頭。
……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如今天下局勢如此,整個天下都心知肚明,只要君出頭,必將會促成合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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