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大秦復辟 >第六章 人生的第一桶金【求收藏,求推薦】
    t資助嬴斐。

    這便是糜竺的第一念頭,作爲一名資深的商人。糜竺深知雪中送炭,遠遠要比錦上添花來的震撼人心。

    糜竺心中有種感覺,嬴斐能夠出人頭地。經商多年,糜竺早已經練出了一種敏銳的直覺。

    更何況從嬴斐的表現,糜竺已經看到了一個人成功需要具備的條件。舉止大方,不悲不喜,說明嬴斐心理素質高。沒有因爲貧窮而放棄,卻選擇遊學。這樣的執着,這樣的堅韌都是成大事者必備的素質。

    這樣的人值得投資。

    “糜兄,此去何處?”嬴斐打量了一眼糜竺,嘴角掀起一抹笑容道:“可否告知?”

    “小兄弟來滿飲此杯!”糜竺並沒有回答,相反端起一碗酒相邀。

    “恭敬不如從命,糜兄請!”

    一碗酒下肚,一股辛辣充斥喉嚨。清晰的熱流自胃出發,席捲全身上下。這個時候的酒還不是後世的燒酒,酒精度遠遠不夠。

    只是如今的嬴斐還是個少年,不勝酒力。勉強壓下酒勁兒,就聽見糜竺一字一頓的說道:“不瞞小兄弟,這一次爲兄有一筆生意打算前往陽翟。”頓了一下,糜竺試探道:“小兄弟獨身外出,家裏父母安康否?”

    “母安康。”

    糜竺眸子裏閃爍着精芒,思考了一會兒擡起頭對着嬴斐道:“小兄弟言談不俗,他日必平步青雲。與兄弟此間客棧相遇便是緣分,竺別無所有,略有薄資,願資助小兄弟遊學,不知可否?”

    一句話,整個二樓鴉雀無聲。

    在座的所有人,除了糜竺。都以爲他們聽錯了,第一次遇見,資助遊學這種事就顯得荒唐了。

    糜竺是不差那點錢,但是這份愛來的太無緣無故了。糜芳等人雖然驚訝卻還能理解,畢竟他們對於糜竺的脾氣了如指掌。

    但是受到現代拜金主義侵蝕,嬴斐對於此有些難以理解。他認爲糜竺贈他一頓飯就是人情,緣分說起來也只是個緣分。每天察肩而過多少人,有緣的多了去了。

    “這、這恐怕不妥吧!”嬴斐想了想試探了一句,看着糜竺道:“糜兄,你我初識,蹭你飯喫,已是大大的不該。更何況……”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說嬴斐這傢伙的虛僞了。明明想要糜竺資助的要死,臉上卻矜持的不要不要的。

    “小兄弟,這是看不起糜竺乎?”果然聽到嬴斐的推辭,糜竺薄怒。

    糜竺的薄怒未必沒有假裝的成分,嬴斐對此心知肚明。連忙做出誠惶誠恐的神色,對着糜竺拱手道:“糜大哥那裏話,只是小弟受之有愧,心裏難安吶!”

    拍了拍嬴斐的肩膀,糜竺的神情第一次變得認真。嚴肅的如同不是一個人:“小兄弟,爲兄相信自己的眼光,日後你定能出人頭地。”

    “嗯!”

    接過糜竺遞過來的一百金,一匹良馬,嬴斐心裏涌出一抹感動。轉頭對着糜竺一拜,鄭重的說道:“糜大哥,日後嬴斐若能出人頭地,必不忘大哥今日贈金恩情。”

    ……

    “家母那裏,就託糜大哥多照顧了。”這一刻,嬴斐發誓,只要自己成功,糜家與國同休。

    “兄弟

    放心!”

    “駕!”

    一揮馬鞭,健壯的駿馬撒開四蹄狂奔,一溜煙兒消失在了灰塵中。

    健壯的良馬,充足的錢財。嬴斐這一次上路腰桿挺直了不少,按照馬匹的速度,嬴斐最遲可以在下午趕到長社。

    “大哥,你爲什麼?”目送嬴斐離開,糜芳忍不住對着糜竺開口。方纔嬴斐在場不好意思開口,如今其已遠去,糜芳也沒有了忌諱。

    這不僅是糜芳的疑惑,也是其他人的心聲。轉過頭打量了衆兄弟一眼,深深的道:“相信爲兄的眼光,此子不凡,是金子終歸會發光的。”

    其實有一句話糜竺並沒有說出來,留在心底徘徊。那就是他糜竺不差那一百金!

    糜竺作爲一名商賈,他是有夢想與追求的。他的奉呂不韋爲偶像,在糜竺看來,政治投資纔是最高收的生意。

    與未知的回報相比,一百金什麼都不是,太渺小了。

    當初呂不韋以錢財助嬴異人回國,呂嬴共天下。呂不韋封文信候,任丞相,成爲千古一帝的仲父。

    這便是人生贏家,在糜竺心裏。生意做成呂不韋這樣的纔算是成功,此刻的自己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

    正是因爲如此,當初劉備走投無路的時候,糜竺纔會嫁其妹,資其金,送其人,鼎力支持。

    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商賈的投機心理。一次投資風險於零,回報遠遠超乎期待。

    “我們也走吧!”

    “駕!”

    這是一段插曲。此時此刻的嬴斐已經走出好遠,有了錢,嬴斐第一時間便受不了自己的這身破舊衣服了。

    漢末的天空湛藍,沒有大氣污染。有了錢,有了馬,而且母親也託糜竺贈以金。這個時候的嬴斐心情大好,突然有了作詩的衝動。

    “大野龍方蟄,中原鹿正肥。獅兒正年少,跨馬長社行。”

    嬴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這首詩前兩句來自袁世凱。表達了對中原江山的窺覬,以龍自喻,野心由此可見。後兩句,是嬴斐自加。

    “啪、啪、啪,好詩、好詩。”

    就在嬴斐讀完之餘,一陣鼓掌聲傳來。爽朗的笑自身後響起,嬴斐轉頭對着來人拱手道:“信口胡謅,兄臺莫要見笑就好。”

    “莫要謙虛,某不說虛言。”

    青色儒衫,腰懸鐵劍。面容俊秀,英氣勃發。此人最令人矚目的則是那一雙靈氣的眸子,靈動,狡黠。

    “在下嬴斐,見過兄臺。”

    拱手見禮,朝着來人道。嬴斐的眸子閃爍着精芒,他覺得這是個人才,值得交往。

    “哈哈,在下徐福。”眼珠子一轉,朝着嬴斐問道:“兄弟這是打算去哪兒?”

    “長社。”

    “哈哈哈……那可巧了,某家也往長社,正好同去。”

    徐福十分健談,兩個人在馬上聊的很是開心。半刻鐘後,嬴斐的眸子越來越亮。通過這半天的旁敲側擊,他終於發現,眼前的少年就是徐庶。

    徐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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