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超級狂醫 >1476.第1476章 跟我老婆打完,你還能活着?
    電話那邊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據我們的消息,武協的小組成員距離您的位置還有五分鐘的時間,請您稍等片刻。”

    賀鵬天不滿道:“抓緊的,別讓人跑了。”

    那邊傳來抱歉的聲音,賀鵬天已經掛斷了電話,安右楠大聲問道:“賀鵬天你這是什麼意思?”

    賀鵬天得意地說:“還能有什麼意思?免得讓你犯傻唄,打不過你還打,也就是你了!我找武協的人來不更好?”

    周圍的同學也都圍了過來,說道:“是啊!右楠剛纔你太沖動了,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哎呀,水兒怎麼哭了?”

    “你別吵,被那個神經病嚇到誰都會哭。”

    “是阿,那個神經病多嚇人。”

    水兒還是目視着陸風離去的方向,陸風走得很快,馬上就沒了蹤影,水兒抹了把眼睛,抱歉地說:“今天心情不好就算了吧,我們改天一起,還有學長怎麼樣了?”

    一個人正攙着郝學文呢,郝學文擺了擺手,虛弱地說道:“也就眼睛壞了,沒感覺多痛。”

    賀鵬天冷笑着說:“估計那小子武功也就那回事吧,換成其他武尊期郝學文早就死了。”

    賀鵬天是爲了貶低陸風,卻一點沒照顧到郝學文的心情,郝學文面色難看,安右楠不滿地說:“賀鵬天你好好說話能死阿?”

    賀鵬天素來不將這些同學放在眼裏,他所說的言語自然也不全都是有口無心,只是在水兒面前他不好表現得太過蠻橫,賀鵬天笑笑,轉移話題說:“我剛纔悄悄地拍了照片發過去了,武者小隊的人一會就到,那個瘋子正在下山估計能正好攔着,以他的武功水平,等着吧,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安右楠和水兒同時都蹙起了眉頭,女人的第六感讓她們感覺到,也許那個瘋子和她們以爲的上是不一樣的。

    …………

    走在山道上的陸風心情並不美麗,原本腦子裏面就一團亂麻不知道從何理起的陸風,經過剛纔的事情,他的心裏面就更亂了。

    從山上走道山道的時候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原來這座山叫做招寶山,別看名字起得俗氣,但是也算是京城的旅遊景點之一。

    這裏有一座保國寺,保國寺裏面的求子觀音非常靈驗,經常有人來保國寺栓娃娃,是以香火不斷。

    招寶山山腰的位置正好是個分界點,往山上走就是京城消費最貴的天門溫泉山莊,招寶山上獨此一家,另外一條路則是通往保國寺。

    陸風走到山腰的時候,穿着拖鞋和浴袍的陸風,讓所有人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陸風,這些人大多數還是保守派的大爺大媽,就這一會功夫,陸風沒少聽到傷風敗俗的這類言語,那白眼差點沒把陸風給淹了。

    陸風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回去天門溫泉裏面換衣服也不可能。

    陸風只好候着臉皮往山下走,經過山口的石階道的時候,聽到了一首

    拉二胡的曲子,那曲子是華夏的名典《二泉映月》,在那拉得稀碎的二胡聲中,陸風只聽到有人說,“哎,炫富也沒這麼炫的啊。”

    陸風知道這話是衝着他來的,他也不在意繼續朝着山下走,誰知道那個聲音又唉聲嘆氣地說:“穿個溫泉山莊的浴袍,不就是想讓人知道你剛從天門山莊下來嗎?我知道那地方貴,咱消費不起,可這麼炫耀也不好啊?”

    陸風臉上浮起了黑線了,這個人說話怎麼那麼討人厭?

    陸風回頭看去,只見到一個看上去只比他小點的年輕人坐在臺階上拉二胡,年輕人衣服邋遢不修邊幅,兩眼之間還駕着一副小墨鏡,那個墨鏡充滿了年代感,讓人覺得他是個瞎子,年輕人前方不遠處還放着一個碗,看來是賣藝的,碗裏面一個銅子都沒有,讓人覺得好笑。

    不過也難怪了,年輕人手中拉得曲子是《二泉印月》,這本是一首充滿了淒涼的曲子,可被這年輕人胡亂的一拉,這一首悲曲愣是被他拉出了《小蘋果》的喜慶勁,難怪沒人給他扔銅子。

    說陸風炫富正是從他嘴裏面說出來的,見陸風望過來,這年輕人連忙將眼睛閉上,搖頭晃腦就跟扭秧歌一樣。

    陸風走上前,因爲人多的關係陸風還撞了一個人一下,那人腦袋大脖子粗,一看就是老闆。

    陸風撞了他的時候,這老闆還怒喝道:“長點眼睛!”

    陸風笑着走過,走到年輕人旁邊,陸風手中拿着一個錢包,將錢包裏面的錢盡數掏盡,直接往年親人身前的破盆裏面扔了一沓一百元錢的,扔完錢後,陸風順道將錢包扔在了垃圾桶裏面。

    閉着眼睛的年輕人聽到動靜眼睛一亮,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盆裏面的錢立馬一乾二淨了,也不知道被他藏在了哪裏,接着年輕人繼續逼着眼睛拉二胡。

    穿着浴袍的陸風坐到年輕人的旁邊,陸風問道:“怎麼想起來幹這個營生了?”

    年輕人儘管閉着眼睛,還是滿臉悲嗆奏地嘆道:“生活不易啊,哪有你偷錢來得容易?”

    陸風剛纔的錢正是偷來的,陸風笑了下,也不介意,要不是這二胡歡快的節奏,陸風還差點將這年輕人的話當真了呢。

    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中,陸風道:“我正愁不知道怎麼辦呢,你來得正好,幫我一起殺個人怎麼樣?”

    年輕人毫不猶豫地搖搖頭否決說:“不好,一點都不好,剛跟你媳婦打過一架,差點沒有被她弄死,還叫我殺人?不被人殺就不錯啦,而且你都打不過的人,我怎麼可能會打過呢?更何況我只是一個殘廢之人,有一個營生餬口就可以了,打打殺殺的不適合我。”

    年輕人說着說着二胡那種紊亂的聲音立馬開始有了節奏,這首曲子不在是那個變調的《二泉印月》,而是二胡十大名曲中的《寒春風曲》。

    陸風道:“你和木輕語打過還能活着?”

    年輕人墨鏡下的臉呲嘴一笑,那笑容簡直就是野獸派的真實寫照。

    可是陸風沒有讀出他笑容當中心有餘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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