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哈提答道:“街上。”

    街上?

    陸風唯有無語,這個女人的腦回路實在是有異於常人,問她等於沒問。

    陸風又問道;“你爲什麼要救我?還有,我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你總知道吧?”

    布哈提塔看上去略顯費力地思索了下,然後才答道:“一個女人傷了你,我是爲了救你,帶你來到這裏。”

    一個女人?

    陸風的腦中浮現出了一個身影,可是當這個身影出現的剎那,陸風就感覺大腦當中再次傳來了一陣劇痛,陸風發出一聲痛呼,他如何都記不起這個人!

    布哈提塔再次用手按在了陸風的腦門上,清涼的感覺撫平了陸風的痛苦。

    陸風好一會才緩過來,布哈提塔纔對陸風道:“你觸犯了神靈,神靈在你的腦中降下了懲罰,你不可思念神靈,不可再使用神靈的力量,要不然你會變成一個沒有記憶的人。”

    這什麼跟什麼?沒有記憶的人?那不就是成爲一個白癡了嗎?

    還有什麼神靈的力量?陸風從不記得自己使用過什麼神靈的力量!

    陸風捂住頭,對這個女人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出現在這裏?又爲什麼要救我?”

    竟然無法記憶清楚真相,很多事情陸風只有一步一步來。

    布哈提塔答道:“我乃是溼婆肉身神,來此救你,便是爲了化身成神。”

    這次就算陸風不去想那件事情,陸風都感覺到頭痛了。

    這個女人……不會有病吧?

    布哈提塔估計也看出來了陸風對她非常的無語,她換了話題對陸風說道:“如果你想要屏棄神靈對你的懲罰,可以跟我修煉瑜伽,那會幫助到你記起往事。”

    瑜伽?陸風對瑜伽沒什麼成見,他知道這是門高深的功夫,可是自己現在動一下都費力氣到底要怎麼修煉?

    陸風提出了他的疑問,沒想到布哈提塔卻說,“無妨,你躺下就可以。”

    爲了找回失去的東西,陸風就乖乖地躺下了。

    躺下之後陸風還覺得挺奇怪,瑜伽動作千奇百怪,就算是健身房內周瑤教的那套都姿勢都挺複雜的,自己動都動不了又要怎麼做?而且這個布哈提塔乃是喜馬拉雅的苦行者,瑜伽功夫更是高深纔對,怎麼躺下就能練功?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就在陸風思索的時候,陸風還朝着周圍看了一眼,他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哪裏。

    陸風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個簡易的窩棚裏,旁邊還有一個巨大的排氣扇聲音,隨後陸風在空中嗅了嗅,他還發現自己躺着的牀上似乎有些異味,好像很長時間沒洗的樣子……

    正在陸風思緒千奇百怪的時候,布哈提塔坐在了陸風的大腿上,陸風初時還奇怪這瑜伽功夫的修煉方法挺新奇,可是當接下來布哈提塔來脫陸風褲子的時候,陸風就覺得不對勁了。

    無力動彈不得的陸風趕忙叫停,陸風語氣中帶着一分猙獰兩份不可置信,他問道:“你打算幹什麼?”

    布哈提塔理所當然地說道:“修煉瑜伽,替你解除神印。”

    陸風語氣僵硬地說:“那你脫我褲子幹什麼?”

    布哈提塔道:“瑜伽是內在的真我統一,不脫褲子如何進行?”

    陸風有點沒弄明白這幾個字的名詞解釋,但是陸風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這幾個詞彙好像有點那啥的意思。

    陸風還是不自然地問道:“你就告訴我瑜伽到底是什麼不好嗎?”

    布哈提塔道:“在我印度語當中,男性的生殖器是林伽,女人的生殖器叫瑜尼,林伽和瑜尼的交合,便是瑜伽。”

    陸風滿頭瀑布汗,這什麼跟什麼?就算陸風學識廣博也想不出這種解釋。

    陸風想到在健身房內周瑤教導會員時所教的那些瑜伽動作,陸風再聯想布哈提塔的解釋,陸風忽然有種不忍直視這項運動的感覺。

    陸風問道:“你是說?瑜伽就是……那個啥?”

    布哈提塔沒懂陸風那個啥到底是啥意思,她道:“性是神賦予人的本性,我門教徒不滿足於正常的交合姿勢,就發明有益於人體健康的姿勢,這些**體操,便是瑜伽。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陸風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原來這項傳遍全世界都市白領圈的健康教育和身心教育活動是這樣來的。

    陸風知道?他知道個鬼阿,如果陸風真知道,按照陸風的品性根本就不需要布哈提塔主動教,他早就讓周瑤言傳身教得教他了。

    可是這種場合和一個陌生的女子陸風那啥如何都不能接受,尤其是這個如若仙女的妹子雖然看上去白白淨淨清清爽爽的,可她身上的味道和牀單上那股餿味那麼相像?

    陸風不算有潔癖,但是這樣他還真接受不了。

    陸風看布哈提塔還再拔他的褲子,陸風吐氣沉聲道:“我改變主意了可以嗎?”

    布哈提塔果然停止了動作,她一雙充滿異域風情的眼睛從上往下盯着陸風,她對陸風問道說:“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對你降下懲罰的神是

    誰嗎?”

    這個問題問得陸風一愣,他的眼睛瞬間變得茫然了起來,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陸風的腦中不停地打轉,可是陸風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他是誰,熟悉的劇痛感再次襲來。

    陸風剛一張嘴發出痛呼,一雙熱情似火的雙脣就已經吻了下來。

    在這火熱的雙脣穩下來的瞬間,陸風能充分的感受到這雙脣上帶着的豐腴,除此之外陸風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在脣間瀰漫。

    陸風因爲疼痛所以是張着脣的,這個明明吻得非常笨拙的女人在吻上陸風脣後,就主動的伸出了她的小****探進了陸風的嘴間。

    伴隨着布哈提塔抹在脣上獨特香味的胭脂,陸風的舌頭感覺接觸到了一團柔軟如棉花糖一樣的物體,這種物體陸風覺得就像是一塊味道清奇的話梅含在了嘴裏。伴隨着布哈提塔笨拙地挑動和兩人唾液的分泌,這塊話梅開始融化……

    原本腦子裏滿是疼痛的陸風隨着這一吻,那股如針扎的疼痛感開始消退。

    也不是正人君子的陸風開始展開了熱烈的迴應,布哈提塔那笨拙的吻技在陸風這一位老司機的主動挑逗之下,很快就節節敗退,僅僅是片刻的功夫布哈提塔原本主動上前的小****,已經成了陸風任意擺佈的對象。

    不過布哈提塔的沉迷僅僅是在很短的時間,在這個她發起的戰場之上,布哈提塔就是主宰者,她很快就重新掌握了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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