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夫子劍 >第 189 章 深入山脈
    萬物皆有靈,萬物之中皆含有靈氣,只是凡物中的靈氣極其稀少且雜蕪,即便是凡間的寶石也只能作爲靈導器來使用,簡單來說它們所含有的靈氣低境界的修者難以利用,對高境界的修者又太過雞肋。

    而精石和靈石中靈氣最爲純淨,一般爲輔助修行和煉器煉藥所用,其中靈石最佳,精石次之,它們也是修真界的通用貨幣。

    新體系中,化靈分爲馭氣、幻形、封魂、鍛體和化神,基本上把舊體系中從凡體到無極之境的修行全部囊括在內了。

    修神部分則分爲,證我、證道、證法、證心、證情、證理、證自、證然、證如、證舍十證,亦稱十境界。

    罷了,這化靈部分自己已經修習至通徹之境,而修神又太過虛頭巴腦,看來自己在悟修之上走得太遠,靜修和動修卻是根基尚淺,如今也只能靠歷練來增進修爲了。

    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也

    所謂氣,乃是精純之意力,所謂意力,乃是神化之氣,所謂神,乃我之本,所謂我,乃道法之餘韻,所謂道法,乃自然之根。

    王虛按照中庸――太極拳――截拳道――易筋經洗髓經的順序揉合出了一種新的武學,中庸爲載體,太極爲根基,截拳爲法化,易筋爲正本。

    其功法如下

    陰陽之內,有無之外,反者之動,弱者之用,無法之法,無功之功,易者如是,澄澈空靈。

    是夜,一堆篝火旁,小毛驢躺在一邊,大黃趴在王虛的身邊,而小九則依偎在大黃的懷裏。

    王虛盤膝運行着剛領悟的功法,可行功間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他立刻就發現了不對勁,他平時修行中庸的時候總會有種羈絆,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而且一直都在尋找答案。

    可如今中庸二字已暗含於功法之中,修煉起來一切卻似有卻無,這使他莫名的產生了一絲的驚慌,這驚慌毫無道理,好似一切都和他沒有了聯繫,只是在孤獨的重複着自生自滅的過程。

    他停下行功,思考良久,中庸二字給了他絕對的安慰,也給了他最深的羈絆,但他還是他。

    若是沒有了這羈絆,也就沒有了靈魂,雖生已死。

    他再次行功,以中庸二字爲核心,以功法爲輔,那個我似乎又回來了,這使他深切的感受到了失而復得的喜悅。

    有些羈絆,也許堅守會覺得沒有意義,可是真的放下之時,也就真正的失去了意義。

    保守自我是修行的核心,若是放棄了自我,也就放棄了一切。

    這次他看到的一切又不同了,他能感知到萬物的生衍變化,就如同,他,看到了。

    王虛不知道,因爲他沒有覺察到,他已經進入了證我之境。

    第二天,王虛給小毛驢以靈氣洗滌了經脈,以便它更快的修行,也教給它了一些吞吐和修煉之法,畢竟小毛驢還是凡品,是無法跟隨王虛的腳程的。

    大黃直巴巴的看着王虛給小毛驢洗滌經脈,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你早已通靈,再給你洗脈亦是無用。”王虛看着大黃,平靜的說道。

    大黃聽了之後便覺得平衡多了,哼唧幾聲之後便乖巧的安靜了下來。

    王虛此行的目的地是十萬大山,也許現在更大了,聽說那裏富礦無數猛獸極多,是個歷練的好去處。

    王虛沒有隱匿身形,而是帶着他的寵物們走走停停,他外放的氣息讓那些低階的靈禽異獸主動的避而遠之。

    隨着不斷的深入山脈之中,高階的兇獸們便開始頻頻環伺,卻依然沒有敢輕易靠近的,只是嚇得大黃幾個早已躲進了王虛的虛彌戒指之內。

    “出來吧,跟了那麼久,還沒找到動手的時機嗎”王虛停下腳步,他以靈氣加持的音波震得整片樹林都在抖動。

    暗中之人驚異了片刻,還是主動現出了身形。

    來者四人,皆爲男性,兩前兩後,且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王虛打眼一看,前面兩個是一個體修和一個武修,後面兩個是智修和法修,全都使劍。

    “人挺齊嗎,不知在下一屆散修,有什麼能讓諸位看上眼的”王虛說道。

    “閣下修爲不淺,但若想勝過我四人,怕是有些託大吧。”前面的體修說道。

    “原來幾位是想找人切磋啊,如此樂意奉陪。”王虛說道。

    “切磋嘛,倒是其一,我們還有一個職業是打劫,若是你現在認慫或可舍財保命,但若動起手來可就刀劍無眼了。”體修說道。

    “哈哈哈哈,如此說,唯有劍下見真章了。”王虛雖如此說,但仍未要動手的意思。

    “拔劍吧,莫說我們以多欺少了。”體修拔出劍來,其他三人皆持劍以待。

    體修話音剛落,王虛的身後便出現了一道實質話的劍氣,直直的朝着他的後心刺來。

    與此同時,王虛腳下的冰凌也由地下以奇快的速度刺出。

    前面的體修和武修早已出動,來封堵王虛的退路。

    這四人的動作整齊劃一,默契的可怕,幾乎在同一時間就完成了全方位的攻擊。

    王虛早已感知到了周圍的靈氣波動,在他們發出攻擊的同時,從體修和武修的間隙之中閃過。

    “很久沒和人動過手,這劍都要生鏽了。”王虛拔出劍來,平靜的說道。

    “閣下好身手,那我等就不留力了。”體修嘴上雖如此說,可心下已經打起了鼓,四人合力一擊,竟被眼前之人輕鬆避過,今天怕是要栽了。

    王虛劍已出鞘,那四人很快便改變了戰術。

    體修猛攻,武修圍堵,智修和法修伺機偷襲。

    “哎呀,你看準點兒。”武修喫痛大叫,原來法修的冰錐打在了他的屁股之上。

    王虛在避開其他三人攻擊的同時,招招都是在和體修硬剛,因爲體修最耐揍而且最大力,四人之中也只有他能接下王虛的力道。

    “停”體修大叫着,用手緊抓着射向他面門的冰錐,而此時王虛已經在他的身側以劍抵住了他的脖頸大動脈。

    “閣下修爲深不可測,我等認輸了。”體修抓冰錐的手微微顫抖着,大氣也不敢喘的說道。

    “切磋倒也無可厚非,畢竟都是修行之人,但是打劫可就不好了。”王虛一邊收劍,一邊說道。

    “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體修一邊拱手向王虛行禮,一邊向那三人使眼色,而後一溜煙就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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