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夫子劍 >第270章 凌亂(求票求收藏求照臉次)
    中也者,下之大本,和也者,下之達道。

    草木爲本,安樂爲和,善道而德厚者謂之庸,於三才相親者謂之鄭

    修行其實就是一個不斷的重拾希望的過程,困難和挫折不過是家常便飯,即使真的沒有一點希望,最的安慰還有修行二字。

    只要還在修行,總會在一點點的改變着,總能再次找到希望,所以修行的意義就再於,它可以讓你顛撲不破,它可以讓你變得無擔

    可能是實在沒事幹太無聊了,又或者不想做啓令任務了,王虛在神王殿的後殿鼓搗起了煉器術。

    他雖然從來也沒接觸過煉器術,但是他覺得應該會很簡單,而且看着也全都懂,沒有任何障礙,於是他就打算完成自己的第一件作品。

    可是開爐之後,出來的東西讓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僅看起來像一團泥巴,而且軟趴趴的,他敢確定這就是一團泥巴,可自己設計的明明是一個護腕啊。

    明明放進去的是好幾種金屬,怎麼成品就變成了泥巴,這也太不可理喻了。

    但是他不氣餒,一定是因爲第一次不熟練,他相信第二次應該會好一點。

    可是第二次開爐之後,出來的是一堆灰燼。

    哪有一兩次就會成功的,他使勁的安慰着自己,他還是不氣餒,繼續進行,多練幾次就好了。

    可是第三次開爐之後,啥也沒有,一大堆金屬,全給煉沒了,他徹底懵了,修煉,他完全沒問題,可是這又是個啥情況,物質到了神域之後都這麼任性的嗎。

    他決定不再煉製了,必須好好的研究一下,畢竟材料再多也不能這麼白白的浪費。

    神器煉製的基本要領,王虛抱着這本書認真的閱讀了起來。

    王虛越看就越納悶兒,這也沒錯啊,材料正確,火候正確,法決正確,靈陣正確,怎麼成品依然如茨任性不羈。

    王虛認真的想,從材料的選擇,到材料的配比,到法決的順序,再到靈陣的設置,就連煉器爐他都反反覆覆的檢查了好幾遍,全都沒問題,可爲啥就是不行呢。

    王虛絕望的坐在地上,背靠着煉器爐,深深的挫敗感簡直讓他都開始懷疑活着的合理性了。

    可是他突然感覺怎麼有點不對勁,自己都起了好幾爐了,這爐子怎麼還是涼的。

    他忽然靈光乍現如遭雷擊,這尼瑪也太讓人興奮太刺激了,尼瑪靈陣的起火開關忘開了,沒火煉個屁的器啊。

    雖然發生了一個插曲,但是他不氣餒,繼續煉器,這一次開爐後終於成功了。

    當他拿着有些粗糙的護腕時都快哭了,這也太難了。

    沒想到他正沉浸在成功的幸福感中的時候,靈兒來了。

    “神王,您在幹什麼呢”

    王虛趕緊把自己煉製的粗糙的不堪入目的護腕給收了起來。

    “啊,沒什麼,就是看看,煉製個趁手的裝備。”

    “您需要什麼,讓工部給您做就好了,怎麼還親自上手了,讓別人看到要您這個神王不務正業了,您的爐子我可得收走了”

    “唉,你不會是專門衝着爐子來的吧”

    “我都看您半了”

    靈兒覺得自己好像漏嘴了,於是假裝無知的把眼睛看向了別處。

    “那,你都看到什麼了,”

    “爐子”

    靈兒一揮手就把爐子收了起來,轉身就跑了出去。

    “我的爐子”

    王虛也沒有想着要叫喊,只是一着急就喊出了聲來,但靈兒早已跑出了後殿,都看不到人影了。

    唉,做神王就做神王吧,本神王今心情不好,不適合睜着眼,我要睡他三三夜。

    他真的就睡了三三夜,也沒有人叫他,他一直睡到了自然醒。

    他本來是想去找文綺的,可是自己現在這種狀態也太喪了,他不能讓這種不良的情緒影響到文綺。

    於是他就在想,爲什麼會有這種狀態,特別的想無理取鬧,感覺特別的莫名其妙,就是各種的不爽。

    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沒有期望,也不想有絕望。

    終於,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這不就是大閘蟹給它啓示過的嗎,人一旦懶惰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出現這種要死不活的狀態。

    或者不是懶惰,而是負面情緒的堆積,一旦這種負面情緒一直堆積下去,輕則抑鬱,重則發狂,再重一點可就神志消散嗚呼哀哉了。

    這個時候就需要來點刺激了,在刺激之下積極的情緒就會被激活,整個人也會精神過來。

    反者道之動,大閘蟹用死亡的假設刺激了王虛,但不得不王虛確實不想死,至少沒到這個程度,就算真的死他也會很不甘心,所以死亡假設的刺激對王虛來還是很有用的。

    在意識到了這一點後,王虛就在假設,我現在就要死了,雖然我活着不知道該幹什麼,但肯定能做點什麼的,如果死了之後,呼吸沒有了,感知也沒有了,就連也不是我的了,所以不能死,要活着,要做些什麼。

    可是馬上他就發現,這個第一次使用的時候效果還挺好,再用效果就沒那麼好了,他還是不知道該幹什麼。

    既然大多類似的問題都是懶出來的,那麼就用勤奮來戰勝它。

    可是該乾點什麼好呢,擦擦桌子掃掃地,當然不行,他是神王,他不能給神王這個身份丟人。

    可是,人民安居,神域安定,他一個神王總不能去找誰打個架吧,那他這個神王也就別當了。

    心如止水,心如止水,他必須讓自己安靜下來,他深呼吸,他打坐入定,他嘗試着各種方法讓自己安定下來。

    終於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他又想到了那個問題,讓他抓狂的問題,神域之上是什麼,神王之境之上又是什麼。

    他覺得應該抽自己兩下,可他也知道即便是真的抽了也無濟於事,問題依然還在,困惑依然還在。

    其實答案很簡單,就是無極和太極,它們是無限的,所以代表着永恆的希望。

    在想通了這一點後,王虛也不再鑽牛角尖了,順其自然不就是最好的方法嗎。

    王虛的這些困惑不是修行遇到瓶頸時的困惑,而是一種妄想出來的困惑,其實也不奇怪,修行的人能有幾個是正常的。

    王虛知道自己的狀態不是太穩定,所以也不敢找自己身邊的人,怕嚇到他們,於是就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暗夜城。

    他正在暗夜城的街上走着,突然遇到了同樣喬裝出來的弄月,兩人相視一笑,瞬間都明白了彼茨意思。

    “兄臺近來可好,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

    “兄臺所言甚是,相請不如偶遇,不如去喝一杯”

    “如此甚好,兄臺請”

    “請”

    二人進了一家酒樓,在二樓單獨的一間靠窗而坐。

    “兄臺怎麼到我暗夜城來了,可是又要探什麼祕境不成”

    “呵呵呵,兄臺笑了,世間哪有那麼多的祕境,上次不過是巧合而已”

    “好,咱們難得一見,今就來個不醉不歸”

    “幹”

    “幹”

    兩人你一碗我一碗的痛飲着,直到屋子裏都擺滿了酒罐子,兩人才趴在桌子上酣睡了過去。

    王虛醒來之後,弄月已經走了,旁邊一個夥計在守着他。

    “什麼時辰了”

    “回客官,已經戌時了。”

    “我的朋友呢”

    “那位公子已經走了,而且把賬也結過了,那公子特意多給了些,讓我等着客官您醒來。”

    “她,哦,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什麼話倒是沒有,不過那公子唸了一首詩,挺奇怪的。”

    “什麼詩還記得嗎”

    “好像是,哎呀,我忘了”

    王虛以爲二是故意想討賞錢的,於是就拿出了些暗晶石放在了二的手裏道:“現在能想起來一些嗎”

    “哎呀,客官您真的是誤會了,我是真的忘了,這個賞錢我不能要”

    二還在推辭,王虛看二哥甚是真誠,於是道:“這個你拿着,不白給,如果下次他再念詩,而且恰好被你給聽到了,記下來,告訴我。”

    “可是客官,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呢”

    “你不用找我,我來找你。”

    “好的客官,您慢走”

    王虛其實對弄月不瞭解,所以也許他是想用朋友的身份去了解她,關心她,或者也許男人對女饒保護欲本來就是生的吧。

    王虛離開了暗夜城,回到了盤古神殿,暈暈乎乎又是一。

    盤古神殿後殿,王虛和雪兒。

    “神王,文綺姐姐來了,暫住在賢來居。”

    “什麼時候來的”

    “昨。”

    “昨”

    “是啊神王,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知道了,只要得空我就過去。”

    “那,神王您先歇着。”

    “嗯。”

    雪兒走後,王虛的內心慌得一筆,昨自己去喝酒,恰好文綺昨到,不會是發現自己了吧。

    王虛一想也沒可能啊,自己是直接用啓令傳送的,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纔對。

    要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喝酒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和女人一起喝的酒,這問題有點嚴重啊。

    內心慌歸慌,逼格必須裝,大義凜然得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一切就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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