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道:“又在這裏忽悠我了。”
“我沒有忽悠你,我是真的有辦法幫你弄來黑夜使者的力量,”
劫說道:“如果你被逼得走投無路的話,你可以變成黑夜使者。這是你唯一弄回自己實力的機會,你不想投靠別人,不想低頭,你只能靠自己的實力去對抗那些想你死的人。”
亞索苦笑道:“我聽說黑夜使者會給瓦洛蘭帶來災難,是瓦洛蘭的末日,你這是要把我變成千古罪人嗎?”
劫說道:“他們本來就把你當成罪人。”
亞索道:“至少有些人對我還有希望,我不想那些人看我的時候,眼裏只剩絕望。”
劫說道:“哪有那麼恐怖?根本沒有那什麼末日傳說行嗎?如果黑夜是末日的話,那你不是每天都經過着末日了?”
“力量本身沒錯,決定對錯的是取決於你的行爲。”
亞索道:“你確定力量本身沒錯?這些力量強大到能控制你的神志,你確定那東西不會像腥紅之月變我變得嗜血嗜殺?”
劫說道:“你難道不相信自己能控制那力量嗎?你可不像那麼不自信的人。”
亞索道:“我相信我能,但這不意味着我就會去碰這種東西。我不會冒這種風險,因爲我要是有一會兒控制不住,可能就會有人失去生命”
劫說道:“死也不會嗎?你不這樣真的沒有任何活路。”
亞索苦笑道:“說的我去碰惡魔之刃變成黑夜使者就有活路一樣,這黑夜使者,幾萬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成爲,可沒有一個人成功,全被惡魔之刃反噬而死。我去碰這東西?難道又不是找死?”
劫說道:“你去嘗試一下,總好過什麼都不做傻站着等死。”
亞索道:“嘗試什麼?成功率那麼小,九成是死定的,死前還要那麼痛苦,得不償失,我還不如自己一劍了結自己。”
劫知道亞索真正想什麼,道:“你就是不想碰黑夜使者而已,何必那麼多廢話?”
亞索笑道:“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跟我那麼多廢話?”
劫說道:“你真不打算用這力量?”
亞索很肯定說道:“不打算用。”
劫說道:“明知必死也不會用?”
亞索淡然道:“差不多吧,死也不用。”
劫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會毫不猶豫變成黑夜使者,我不會管別人是否把我當成惡魔,我只要那力量,用這力量讓些想殺我人付出代價。”
亞索道:“問題是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你不可能是我,我也不可能是你。”
劫沉默着,似乎是無言以對。
“話說,你爲什麼那麼想讓我跟黑夜使者扯上關係?讓我變成黑夜使者?”
亞索意味深長道:“你這樣真的很難不讓人懷疑你有什麼陰謀啊,劫,你這麼做到底是想幹什麼?想幹什麼壞事?”
劫淡淡道:“我想幹什麼,這個你不該知道,也不能知道。有時候知
道太多東西不好,你應該清楚,亞索。”
劫說道:“既然沒有什麼好說的,那你把剛纔我給你的那塊能召喚惡魔之刃符印陣的符文給回我。”
亞索道:“這可不行,我還要用。我只是說不要成爲黑夜使者,不是說不利用這東西,你自己都說了,這是我唯一的辦法。”
“這的確是你唯一的辦法,但你既然不想成爲黑夜使者,那你就不要用這個東西召喚出惡魔之刃,不然你最後肯定去碰惡魔之刃,然後成爲黑夜使者。。”
劫沉聲道:“真的,你要是用了,不管你多不想成爲黑夜使者,你最後的結局都會成爲黑夜使者。”
“怎麼可能?”
亞索不以爲然道:“你告訴我,我不碰那惡魔之刃,怎麼成爲黑夜使者?”
劫說道:“我不知道。”
亞索道:“不知道還說什麼?”
“我的確是沒有依據,但我說的,你真的必須注意一下。”
劫沉聲道:“你別忘了,你曾說過你死也不戴腥紅之月面具,不用腥紅之月的力量,但最後,你還是戴上了腥紅之月面具,用了腥紅之月的力量。”
亞索道:“那能相同嗎?那是被逼無奈才用。”
“我不管你是怎樣,你就是用了。而這一次,你也會這樣。”
劫說道:“你說你死也不會碰惡魔之刃,不去成爲黑夜使者,但到最後,你還是會碰惡魔之刃,成爲黑夜使者。”
說着,劫加重了聲音,很肅重地說道:“所以,你既然不想成爲黑夜使者,那你就不要用這個東西召喚出惡魔之刃,不然你最後肯定去碰惡魔之刃,然後成爲黑夜使者。”
亞索還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完全不在意劫所說的,道:“我可不這麼覺得,怎麼,你敢打賭不?賭我欠你的人情,我會用這塊符文召喚出惡魔之刃,但我不會成爲黑夜使者。”
“我不想跟你賭,因爲你會不會成爲黑夜使者,老實說都不關我的事。”
劫說道:“我只是告訴你而已,你不想成爲黑夜使者,那你就不要用這個東西召喚出惡魔之刃。如果你用那東西召喚出惡魔之刃,那你最後肯定去碰惡魔之刃,然後成爲黑夜使者。”
“其實我也不想碰這些東西。”
亞索苦笑道:“但問題是我必須召喚出惡魔之刃才能騙住銳雯,對吧?”
劫說道:“那我的意思也很明顯,你要是用這符文召喚出惡魔之刃,那你肯定會成爲黑夜使者。”
亞索艱難地笑道:“敢情說了那麼多,我們還是說回這個問題。”
劫說道:“這就是目前最該解決的問題,說回這個問題不正常嗎?”
“不正常,一點也不正常,我們最該解決問題不是這個。”
亞索道:“不管我會不會成爲黑夜使者,這都是我的問題,而我們最該解決的問題,是怎麼讓銳雯拿起她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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