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齊這次考的還可以，不過第一名不是他。”
“不是他？難道是那個什麼沈晴？還是趙林？好像每次考試就他們幾個輪着轉了。”
熊偉努力在腦海中尋找着熟悉的名字。
“都不是。”
趙慧搖頭，看着熊偉那樣子，想起上次他跟李玉在辦公室信誓旦旦地說楚寧抄襲的事，終於還是忍不住：“是個熊老師你認識的學生。”
“我認識的？不可能啊，你們班我也就認識那麼幾個人，最熟悉的還是季思齊。其他的，我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這批學生都是從初一開始帶起的，熊偉一直帶的一班數學。
對於二班，最多就是幾個成績好的讓他有點印象，其他的，還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那個學生熊老師你肯定認識的。畢竟你都教了她三年了，算起來比我的時間長多了，應該比我更熟悉她呢。”
趙慧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又忍不住拉開抽屜看裏面放的卷子。
這些都是她專門找出來的，是他們班從初一開始考的各種卷子。現在這些卷子都寫得滿滿的，而且無一例外的都是滿分。
“誰？我教過的？”
熊偉都被趙慧的欲擒故縱弄懵了。他撓撓沒剩多少的頭髮，愁眉苦臉半天，突然腦中一道靈光閃過。
難道……不可能！那絕對不可能。
他下意識地看向趙慧，卻見對方正專心看着什麼，根本沒有注意這些。
其實話題在這裏就可以打住了，那個考第一名的人到底是誰跟他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趙老師，你就別賣關子了，你說的那個我認識的人到底是誰啊？我還真是想不出來我教的哪個學生能考的比季思齊還好。要是那樣的話，估計我做夢都能笑出來了。”
熊偉終於還是忍不住，小心地嚥了咽口水。
趙慧倒是沒想到熊偉居然這麼執着，更沒想到那麼明顯的問題他居然想這麼久都沒找到答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就是楚寧啊。她不是前段時間纔剛轉到我們班嗎？這次考試就是她第一，滿分。”
“不可能。”
熊偉想都沒想就跳起來反駁。
對上趙慧驚訝的目光，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後知後覺地辯解着：“我都教了她三年了，她是個什麼水平我還是清楚的。要說別人我可能還相信，但楚寧的話絕對不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她上次不是也在你那考了滿分嗎？”
見熊偉連問都沒問，就否定一個學生的成績，趙慧不滿了。
“那，那又不一樣。”
要不是她說，熊偉還真的忘了上次那件事了。他根本就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楚寧的卷子是滿分，但肯定不是她自己做的。
“有什麼不一樣？難不成又要說她是抄的？這次可不一樣，我們班最優秀的學生都沒她考得好，她怎麼抄？”
趙慧就想跟人追着要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