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很認真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寧寧？什麼折磨，侮辱你？他對你做什麼了？”
蘇月珍想着剛纔那人見到自己兩次都是動手動腳想佔便宜的事，一下子就想歪了，當下臉都白了。
楚寧一開始還沒想那麼多，還是發現媽媽臉色不對勁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話讓媽媽誤會了：“媽媽，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以前不是成績不太好嗎？他就讓我站着上課，後來就直接讓我站到教室外面去了。他還喜歡罵人，罵人的那些話比街上罵街的還要厲害。不過班上不是我一個人這麼倒黴，他是把所有的學生都當出氣筒。就連成績最好的，都沒少被罵過。”
“真的？寧寧，他沒有……”蘇月珍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楚寧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捏捏肉呼呼的小胖臉：“別的不說，我長這麼胖，他連看我一眼都嫌髒了眼睛，怎麼可能做什麼？除了上課的時候，其他時間我跟他就從來沒接觸過。”
“那就好那就好。什麼叫髒了眼睛？寧寧這樣多可愛啊，你看看你爸爸就知道了。”
楚寧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是別說爸爸吧，不管我長什麼樣，爸爸都會把我當成天下第二漂亮的吧。”
第一漂亮的，自然是他的親親老婆了。
蘇月珍想起丈夫的德性，也終於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寧寧，你對剛纔那個，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剛準備走，蘇月珍就想起一件差點被遺忘的事情。
“我準備把上次的那些照片洗出來，給他老婆一個驚喜。”楚寧笑眯眯地說出自己的打算。
“這樣，是不是……”
蘇月珍有些遲疑了。
“他要是知道是你做的，那……”
“不會的。”楚寧倒是很有信心：“這種事情，他怎麼也不會聯想到我身上的。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呢，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況且他平時得罪的人那麼多，要懷疑的話，嫌疑人實在是太多了點。”
“媽媽，這個你不需要擔心的。我過幾天就要中考了，等到考完我就畢業了，根本不需要擔心他會做什麼。至於志願什麼的，我都跟趙老師提前打好招呼了，她也知道以前那些老師的一些事情，擔心他們會背地裏做什麼，所以趙老師說她會把我跟思齊的志願單獨拿出來親自交過去的。”
楚寧怕媽媽擔心得厲害，將事情說得更明白了些。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趙老師人真是太好了。”蘇玉珍想起那個對自家女兒總是誇了又誇，跟以前那些老師完全不一樣的趙慧，感動極了。
“嗯，是啊，趙老師真的是個非常非常好的老師。”楚寧點點頭。可惜的是，“小楚寧”沒有遇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