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刁民 >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進入公海
    這幾天都在羽嬸的家鄉大西北,保持一天一更月底會有更新爆發,兄弟們一起來爲刁民守擂啊

    夏初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的最後,自己飄蕩在大海上,海水很藍,陽光明媚,不遠處的海島上,美人魚哼着悠揚的曲調,她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游過去,卻看到那金髮碧眼的美人魚手裏拿着一把槍

    夏初一驚,便從夢境中甦醒了過來。陌生的牀,陌生的房間,還有陌生的飄動

    是的,房間一直在飄動,夏初撐起身子,頭還是有些昏沉沉的,她朝圓形的窗外看了一眼,不由得目瞪口呆。

    大海

    夏初猛地站起身,衝到窗邊看着一望無際的大海,無數個畫面從腦中閃過,終於想起自己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一個陌生的西歐女子闖進房間,拿着一把槍,自己將筆記本扔了過去,那女子晃身躲過,而後開槍。

    夏初原以爲自己死定了,卻萬萬沒想到那是一把嘛醉槍。

    “不好,頭兒逃出來了嗎”夏初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處境,而是自己在臨昏迷前的那一刻,正在指揮頭兒和那潮叔一起從小洋樓的後巷逃脫。自己被人弄暈了,現在還莫名其妙地到了一艘遊艇上,也不知道頭兒有沒有順利地逃出來。

    等等大海,遊艇

    那個女人幹嘛把自己弄到海上來

    夏初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麻醉的藥效還未曾清除,這讓她依舊有種頭昏腦脹的感覺。邏輯思維逐步恢復後,她便開始打量自己的處境。這應該還是一艘頗大的豪華遊艇,否則房間不可能像這般豪華。這房間堪比一線的五星級酒店,所有的陳設很明顯都經過了經心的佈置。

    房間門關閉着,夏初走過去試了試,居然打開了艙門。年輕的女黑客疑竇頓生,難道他們高估了麻醉的效果,連禁錮自己的房間都自大到不用上鎖的地步她輕輕打開艙門,大海的腥鹹味撲面而來,空蕩蕩的走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只聽到隱隱約約的海浪聲和遊艇機房的嗡響聲。

    緊挨着自己的,還有一間房。夏初猶豫了一下,還是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這是一間跟自己剛剛那間差不多的房間,牀上躺着一人。看到有人,夏初下意識地想關上門,可是才掩上一絲便又重新推開門,揉了揉眼睛看向那牀上一動不動的人。

    老戰

    夏初連忙閃身進入艙內,關上門:“老戰老戰”她怕自己的聲音會引來這遊艇上的敵人,便壓低了聲音呼喊道。

    牀上的戰風雨一動不動,夏初連忙試了試他的鼻息,幸好還有氣,應該是跟自己一樣,中了嘛醉槍而昏迷不醒。拍了戰風雨的臉頰兩下,卻依舊昏迷不醒,夏初無奈,只好從配套的洗手間裏接了一杯涼水,潑在戰風雨的臉上。

    只見戰風雨一個激靈,而後便是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一躍而起,一記鐵拳便直奔夏初的面門。

    “老戰”夏初驚呼一聲。

    那鐵拳直到距離夏初鼻尖只有寸許時才停了下來,顯然戰風雨已經清醒了過來:“咦,怎麼是你剛剛不是還在那居民樓裏”

    “老戰,我們估計都俘虜了”

    夏初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戰風雨便驚道:“我想起來了,我在樓道里狂奔的時候,突然脖子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夏初幫他查看了,果然有一個針眼:“應該也是嘛醉槍”

    戰風雨摸着後頸皺眉道:“木蘭剛剛也在往回趕,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對了,頭兒那邊”

    夏初搖了搖頭道:“還不太清楚頭兒究竟有沒有跟潮叔一起逃出去。不過我們的眼下處境很不妙啊,你發現沒,我們在海上,看海水的顏色,應該已經到公海了”

    戰風雨連忙撲到窗邊看了一眼,頓時面色凝重起來:“你覺得是什麼人下的手”

    夏初揉着太陽穴,輕聲道:“不管是誰,這個時候應該也在這艘遊艇上。”

    戰風雨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看到木蘭了嗎”

    夏初搖頭:“我剛剛醒,我的那間房就在你隔壁。你覺得木蘭也被俘了”

    戰風雨擔憂道:“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不過既然他們留了我們一命,這說明我們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你剛剛說他們沒鎖門你直接推門就可以出來”

    夏初點頭:“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很奇怪。那個用嘛醉槍打暈我的女人,我總覺得她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既然沒有惡意,又爲什麼要把我們弄暈帶到公海上來呢”

    戰風雨輕哼一聲道:“頭兒說過,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

    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既來之則安之,先看看什麼情況再作打算。”

    戰風雨環視一圈房間,只找到一根鉛筆可以當武器,其餘的別說水果刀,就連一根叉子或者一根筷子都沒有。

    “夏初,你回房待着,我先出去探探情況再說。”戰風雨在洗手間捧了把水澆在臉上,冰涼的水終於讓他的大腦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跟你一起吧,也好有個照應,我估計木蘭弄不好應該也在這艘遊艇上。”夏初將鞋帶繫緊,咬了咬牙,“等見到那個女人,我一定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兩人拉開門,飛快探頭看了看走道,依舊沒有人,這才輕手輕腳地走出來。這一層似乎只有兩個房間,走道的盡頭就是樓梯,應該通往甲板的。

    就在戰風雨和夏初剛剛攀上樓梯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們醒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夏初一回頭,便不由得怒火中燒,正是那個一槍把自己弄暈的異域女子。

    夏初剛想上前討個公道,卻被身後的戰風雨一把拉住:“等一下。”

    夏初怒道:“幹什麼就是她把我們弄到這兒來的”

    戰風雨上前一步,將夏初護在身後,警惕地看着眼前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道:“你是誰把我們弄到這兒來是什麼目的”

    那長着一頭曲捲金髮的女人看上去看一隻慵懶的波斯貓,她微微一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芭芭拉。”

    “芭芭拉”不知爲何,戰風雨仍然覺得這個看上去像t臺模特的女子卻比自己之前見過的很多跨省大梟都要危險。

    “對。芭芭拉,不過只有先生才能叫我芭比”她微微一笑,目光越過戰風雨落在夏初的身上,“用這種方式把你們請到這裏,實在是因爲不得已的苦衷,還望二位能諒解”

    “諒解”夏初冷笑一聲,“木蘭呢你應該把木蘭也弄到這船上來了吧木蘭人呢”

    還未等那自稱芭芭拉的女子開口,從梯樓口上方的通道里露出一個腦袋,呼道:“我在這兒呢”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果然看到一個帶着笑意和驚喜的猥瑣面孔。

    “你在上面做什麼,快下來,就是這個女人把我們弄到這船上來的”夏初指着芭芭拉,咬牙切齒。

    “這個嗯你們倆先別這麼着急”木蘭花從上面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兩人身後的空地上,而後快步上前,衝那芭芭拉打了個招呼,“要不你先忙,我跟他們倆聊聊”

    芭芭拉笑着點了點頭:“晚餐馬上就好,先生請三位一起在餐廳共進飯餐。”

    “先生”戰風雨和夏初都意識到,這已經是芭芭拉第二次提到“先生”這個稱謂了,顯然,要把他們弄到這兒來的,應該就是那位“先生”了。

    芭芭拉轉身偏走,夏初欲追,卻被搓着手的木蘭花伸手攔住:“你們倆先聽我說”

    話還未落音,一張大腳丫子就踹在他胸口,徑直給他踹出去數米才落地。

    “叛徒”戰風雨怒目圓睜,“頭兒對我們仨有情有義,木蘭花,不是頭兒,我們仨這會兒沒準在流落在哪個街頭呢說不定這會兒早就進了監獄了,你幹這種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摸一摸自己的良心”

    戰風雨還想上前繼續教訓木蘭花,卻被夏初拉住。

    “木蘭,你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你要背叛頭兒”夏初其實並不相信木蘭花會背叛頭兒,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木蘭花揉着胸口撫着艙壁站了起來,指着戰風雨怒道:“狗日的戰風雨,你再敢動手老子閹了你他媽的,老子也跟你們一樣被人用嘛醉槍打暈了才被弄到這兒來的。只不過我以前總是拿自己試麻醉效果,所以抗藥性要比你們強得多,但也不過比你們早醒幾個鐘頭而已那狗日的婆娘給咱們仨足足用了可以麻翻三頭大象的藥量”

    戰風雨和夏初不約而同地狐疑地打量着木蘭花,說實話,他們也不信木蘭會背叛,畢竟相處了這幾年,彼此之間都很瞭解。

    “那你剛剛要幫她跟我們談談,談什麼”夏初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但還是覺得事情太蹊蹺了,如果不是因爲木蘭花跟那女人是一夥的,她爲什麼會留自己和戰風雨一命

    “這事兒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其實是”他的話還沒說話,便有一人從甲板上一躍而下,戰風雨驚得連忙轉身。

    一股混雜着洋蔥的體臭味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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