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刁民 >第七百七十九章 被擄的齊女神
    白鈴正跟莫斯科娛樂圈教父級的人物禮節性的周旋,餘光瞥見齊褒姒被人纏上,連忙打了個招呼表示歉意,端酒杯趕了過來:“哎喲,原來是雷總啊,前幾天我們齊先生剛剛提起來您,正說要近期約您一起打高爾夫呢!”

    雷實德一側嘴角微揚,冷笑道:“齊先生那般的高高存在,會想得起我一個販賣牛奶的雷某人?”

    白鈴連忙陪笑道:“雷總您太謙虛了,誰不知道雷總前段時間剛剛收購了幾家正要上市的民營企業。”白鈴其實沒有說謊,齊南山前段時間的確提起過雷實德,原因是因爲雷實德剛剛收購的四家民營企業無一不涉及軍工,而這四家企業原先也是齊南山旗下的南山集團力主收穫的對象,所以白鈴說齊南山想要約見雷實德並不是無中生有。

    雷實德似乎並不想與白鈴糾纏,掃了她一眼便重新落在齊褒姒的身上,毫不掩飾目光的中的貪婪:“齊小姐,我剛剛的建議你還是考慮考慮,失陪!”

    齊褒姒原本就略微有些惆悵的情緒被雷實德的出現攪得一團糟糕,仰頭飲盡杯中紅酒後,說道:“白姐,我累了,先回去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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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回去吧。”白鈴看着她臉色,略顯擔心地說道。

    “不用了,我想走走,讓司機送我就行,等到了酒店我讓他再回來接你。”

    齊褒姒獨自一人走出餐廳時,才發現夜空中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花,路旁的積雪還沒有融化,北國風光在覆雪的立松襯托下顯得格外荒涼。典雅莊重的鎧盔式建築在夜晚雪幕中看上去竟有些嬌媚,這裏是莫斯科最高端的商業區,往來皆權貴,治安優良,時不時能看到騎着摩托的巡警擦肩而過。身後司機開車緩緩跟着,齊褒姒想了想,還是讓司機先回去餐廳,這裏離酒店只有幾條街的距離,散散步就能回到酒店了。

    室外的溫度雖然不高,但飄着小雪,但微冷的空氣卻讓她的心情舒暢了許多。人與人之間有太多剪不斷理還亂的緣份,她每每想起與他相識的那個夜晚,嘴角都會忍不住上揚,那個一腳將雷實德踹進池塘裏的陌生男子,如今卻讓她牽腸掛肚。不知道爲什麼,她喜歡這種時時刻刻惦記着一人的狀態,可她又有些討厭這種讓自己心亂如麻的感覺。明明已經想清楚了,不管他到底喜歡還是不喜歡自己,只要自己喜歡他就足夠了,可是人的心就如同一張乾涸的海綿,哪怕有那麼一丁點的期望,就想吸得更多更飽滿些,尤其是感情。

    她很認真地想着那個在她看來相距萬里的男子,連雪花落滿肩頭的狐裘圍巾也沒有發覺,更不用說從後方悄然靠過來的兩名黑衣男子。

    兩名黑衣男子步伐沉穩,身手矯捷,悄然欺身,一記手刀落在齊褒姒的頸部,國民女神身子一軟被癱倒在其中一人的懷中,黑暗中一輛“伏爾加”麪包車準備無誤地停在兩人身旁。

    從靠近到擡人上車,一氣呵成,中間沒有任何停滯。黑色麪包車消失在街頭,閃着紅藍燈巡警摩托才緩緩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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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雪仍然在飄,地上只有兩道車輪印,彷彿剛剛什麼也發生過一般。

    仍在餐廳周旋的白鈴接到司機的短信,微微皺了皺眉,給齊褒姒發了一條短信,讓她到酒店後通知自己一聲,但沒有任何回覆,估計應該還在走回去的路上,並沒有多想,拿起酒杯,融入莫斯科娛樂圈的上流社會。

    誰也沒有在意,那個長着一張普通臉蛋的吉爾吉斯族人也悄然離開了餐廳,倒是很多人只注意到那個模特出身的烏克蘭美女身邊多了一個長得很像貝克漢姆的金髮青年。

    齊褒姒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牀上,她猛地驚坐起身,發現身上衣物完好,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打量着身邊的環境。

    房間的佈置相當地富麗堂皇,如同中世紀的皇宮般竭盡奢侈。齊褒姒跳下牀,小心翼翼地走到門邊,試着擰開門鎖,但卻發現門被反鎖了。此時她才發覺脖子有些痠疼,揉了揉脖子,稍稍減輕了些脖子的酸意,這纔開始思索究竟是誰把自己擄到了這裏,突然,她猛地瞳孔微縮。

    此時門鎖微動,她下意識地後退數步,背靠牆壁,順手抄起桌上的一件鵝頸銅擺件,緊張地望着門口。

    門緩緩推開,露出一張讓她萬萬都沒有想到的臉。

    “你……你……你到底是誰?”齊褒姒眼前出現的是一張吉爾吉斯族的陌生面孔,在剛剛的晚宴上,她將這個男子錯認作了別人。

    那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悄悄掩上門,小聲道:“外面還有守衛!你不是在香港嗎?怎麼跑來莫斯科了?”

    齊褒姒頓時如被雷擊般愣在當場,手中的銅擺件掉落在地上,幸好地上是厚實的羊毛地毯,並沒有弄出太大的動靜。

    下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徑直撲進那人的懷中,強忍着不斷滴落的眼淚,抽泣不止。

    李雲道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

    女人最脆弱的時候,需要不正是一個堅強的肩膀和一個溫暖的擁抱嗎?如果再有人告訴你,一切有我,這一生,還有何追求呢?

    哭了一會兒,她終於知道場合不對,有些難爲情地轉過身,哽咽道:“我……我太害怕了……所以……”

    李雲道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沒關係,咱倆誰跟誰……”

    她跟孩子一般賭氣道:“爲什麼每次碰到你都是我最狼狽的時候?”

    李雲道哭笑不得道:“難不成還能等你梳妝打扮一番我再出現?”

    齊褒姒道:“那也不能總這樣,人家……”

    李雲道突然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迅速將齊褒姒拉到牀上,用毛毯蓋住自己。

    果然,有人推門而入,幸好那名肥胖的俄國女僕只是放下一個果盤便默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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